不提紅黨正在轉型爲工人福利黨,農民福利黨。卻說強霖在山地夜晚與山神的交流。
強霖看到黑暗中的圓滑身體,知道是愷露。他在外面體會了山神的希望和寬容,山神的從容大度,喚醒了強霖的心靈。強霖感覺自己的靈魂從沒有過的輕靈和快意。
他的眼睛純正黑亮,身體健壯有力,感覺着對方身體的溼滑,感覺這個身體的玲瓏完美。現在這種感覺是一體的,就是天地一體的密不可分一樣,就是那麼嚴絲合縫。強霖感覺自己對這個身體不是尊敬的,也不是不尊敬的,就是凸凹結合是一體的一樣,你不能用相互尊敬來評論他們。強霖現在感覺到現在值得尊敬的是造物主的神奇,一切都是那麼奇妙。
天地一體的感覺是那麼美好,以至於呼喚聲都是那麼一體。夜晚萬物動靜中,加入兩個人的呼聲和撞擊聲,也是那麼和諧。凱露的嘴裡不僅喊出適合節奏的旋律,也讓人感覺出來了精華的味道。她已經呼出強霖的精華的味道,強霖的呼聲則帶着愷露內在的顫慄。
這讓旁觀的凱茜十分震驚和對造物主的感動,她伸出手,觸摸這對精靈,再慢慢的,緊緊抱住這對一體的精靈。她感覺着他們的味道,體會這個精靈的心靈的顫動。三個人都在結合中感到無比的昇華,他們的行爲就是山神的期望,他們的心在和山神一起跳動。
放哨的喬納森震動了。上帝呀,這個傢伙真的能與山神交流,我們都是山神的精靈。山裡萬物的和諧,他感嘆造物主的偉大。
四個人經過難忘的夜晚,終生都是好朋友。人生意義的交融,很難用利益和正義去衡量。兩個白種人,兩個貴族,不再有什麼人種的分見,有的只是還沒有認識到造物主神奇的荒漠。
忠實的喬納森值守到早晨,看着三個人擁抱在一起,一一叫醒他們,告訴他們今天他必須回去了。四個人收拾起了帳篷,整理着心情。
凱茜最先說話,他說喬納森,謝謝你們倆個,讓我們感到造物主的神奇。你們用你們無畏的勇氣,無私的胸懷,讓我感受到了人類的力量源泉,讓我震驚。喬納森說,你們兩個是我們交到的最好朋友,我爲認識你們而榮幸。愷露則逗弄着成熟起來的強霖,說我感覺你接受的真快,讓我感嘆我自己的神奇。強霖說謝謝你給我的貴族教育,讓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完美的尊敬。那不是概念上的尊敬,是心的感動的自然表現。說着給愷露一個衷心的擁抱,愷露調整自己身體與他更爲契合,兩個人親吻起來。喬納森和凱茜握着手,感受着這兩個人的感恩之心。
喬納森像一個英雄一樣,領着紳士淑女沿着信號下山。山下的“餅”很早就等待在那裡,見了面,就注意到他們的慈愛的表情,很是祝福他們,能夠與山神和諧的待了一晚。
喬納森下山當天就走了。三個人回來,戀戀不捨這個充滿正直和英雄感的軍人。強霖說我們去看看山民的生活,幾個人一起出去沿街走巷,看着這個不小的幾百戶的村落,他們沒有學校,只有成人帶着小孩子在忙碌,收拾果實,整理獵物。他們只是用刀子和繩子打獵,不肯用槍,怕驚動山神。
“餅”在招手,三個人走過去,他說他要進山打獵,可能有野豬竄進了果園,破壞植物。他要待人去看看,問強霖是否原因。強霖說願意,他給了他武器,是一個彎刀。強霖帶着兩個人的擔憂,跟着餅進山。強霖邊走邊看着山裡的風景。這是柔佛內部的山林,沒有海闊天空,只有不盡的山巒落入地平線,波瀾壯闊、浩蕩而無際。人類在這裡,渺小而微不足道。山中人類能夠接受山神的警告,和諧一體的相處,卻是人類的幸福。上午過去了,沒有找到野豬,強霖追到一直松鼠,帶回來給兩位淑女。吃過飯,他們去找地方洗澡,跟着山裡的人們,到村子外面的一條河裡去洗澡。人們都是脫光自己,在裡面沐浴,父親給女兒擦身,很自然的樣子。三個人脫了衣服,高興的洗了起來。大家說說笑笑,有人看着他們的顏色不一樣,指指點點,很是好奇。幾個女孩還特意過來看看兩位女士的各部位,試探了強霖的關鍵部位,讓愷露和凱茜笑得直不起腰。
野豬出現在強霖旁邊的時候,他正在看幾個男人的關鍵部件的特殊加長,研究是遺傳還是特殊保養。強霖發現野豬的時候,他已經被衝倒了,他的腿劃開了一個口子,是野豬用獠牙拱的。男人們反應的十分快捷,看到野豬奔向強霖,已經呼喊起來,野豬在逃跑的路上討厭強霖阻礙了他。人們紛紛拿起身邊的工具去追這個野豬。強霖被一個男人抱起來,送到酋長家。
酋長家的女人給強霖上了要包紮好,碰碰他的小弟弟,表示安慰。強霖還不知道有這個禮節。餅笑笑說,對於我們來說那就是身體的一部分,也是幹活的工具。凱茜驚訝,餅說明天教你見識,凱茜連連說不要。因爲強霖受傷,三個人就住下來,體會山民的食物,雖然顏色不好看,但是很有營養,估計是微量元素含量豐富。
強霖拄着柺杖陪着淑女在河邊看風景。野豬已經進入大家的肚子,這個野豬不大,南方的野豬長不大,對人的傷害不大,但對莊稼確實危害很大。三個人看着夕陽下山的樣子,層層的山巒都是紅色,很多景物都像活了起來,讓他們真實感覺山神的存在。
河邊上的人們,也漸漸的少了,男人們找上一個女人,她是最晚走的酋長的女兒。三個男人一個躺在地上,女人躺在這個人的身上,幾個人輪流與她歡樂,男人沉默,女子歡快。這是一種儀式,女兒成人的儀式,生下的男孩就是新任的酋長;生下女孩則還是像母親一樣,接受這樣的成人儀式,負責生下酋長。男人們都很**的,利用他們的長長的工具征伐。
這樣的儀式,也是山神的安排。選擇的男人都是強壯的,幾個男人同時就更加選擇強壯的種子得到機會。這比一個男人,娶多個女人,更爲合理。
晚上三個人休息,強霖靜靜的體會山村的靜謐。凱茜愷露今天累了,她們兩個互相摟着進入夢鄉,愷露流露出了淡淡的體香。強霖的傷口沒有發言,這樣他放心不少。他問過 餅,他們是否有什麼獨特的秘方,維持關鍵部件的超長。餅搖搖頭,說生下來就要比你們的長。如果不穿衣服的話,地心引力就發揮作用。時間長了就遺傳下來。
強霖有些失望,但山神造就的,不是藥物的,更爲讓強霖感動。尤其是酋長繼承人的種子選擇設計,真的是太自然了,多麼簡單的邏輯。似乎母系社會體系,比男性主導社會更爲有競爭力,因爲在種子階段,就已經開始競爭。強霖大有收穫。
強霖轉天就讓人擡出山,裝到留下的英軍的軍車上。三個人都會開車,但強霖無法開車,就由凱茜來開,愷露和強霖抱着親吻。三個人回到愷露家的橡膠園補充能量,換身衣服,就繼續上路。這次是愷露開車,很是瘋狂。凱茜則抱着強霖的頭親吻。
到了喬納森軍營,他正在訓練參謀,喬納森帶着參謀們來看他。喬納森說很是回憶那一晚,也爲強霖受傷感到遺憾,說是山神讓他體會自然的力量。準參謀們也學着喬納森表示遺憾,說如果他們也能轉轉馬來似乎也是不錯。強霖提醒參謀們要注意回國後的事情,大家都聳聳肩,誰在乎呢?僱傭軍也不錯,國家暫時也沒有戰爭,不算不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