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周天修煉之後。時行睜開了雙
感覺到自己消耗的靈力已經全部恢復完畢,他便停止了繼續的修煉。站起身子,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現在他所處的地方,爲一普通的森林。這森林平凡普通。除了死一般的寂靜,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後,雖然心中有些疑惑。卻也沒有想太多。畢竟此地是一處很是神奇的地方,自然不是那麼簡單便可以看透的。
看了一會後,時行也沒有急着離開此地,而是拿出了兩樣東西放在手中仔細的觀察起來。這兩樣東西,一樣爲一隻血紅的眼睛。一隻漆黑的尖角。這兩樣東西。自然都是得自那盅雕的身體。放出神識仔細的觀察了片刻,那血紅的盅雕眼整斤,眼珠都冒出陣陣兇狠無比的靈氣,而那盅雕角,倒是平和了許多,雖然本身的靈氣也很強大,但是卻並不太過咄咄逼人。
此兩物,在現在的修真界中都是稀少無比,基本上沒有其他修者能夠得到。要不是因爲到天眼之窟一行,時行根本不知道還能在什麼地方碰見此獸。不但如此。此異獸還異常的強大,要不是因爲有着順天化等人一起出手,卻還不一定能夠成功的滅殺此異獸。
雖然現在的時行還不知道此兩物到底有何作用,他倒也並不着急。仔細的觀察完這兩物後。便將這兩物小心的放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同時心中也下定了決心。等出了這天眼之窟後,一定要將這兩異寶的作用弄明白。
將這兩物收好之後。仔細的放出神識在四周觀察了一番後。雖然沒有太多發現,時行也發現了一些蹊蹺的地方。此森林中雖然寂靜秀,比,但是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生命的存在。至少在他的感覺中,便感覺到在地底之處有着一些帶着生命氣息的東西正在走動。雖然這些東西的生命氣息十分弱小,但是卻也是活物。
在心中想了一想,雖然沒有想明白此地到底是因何如此,卻也大損,明白了一些東西。明白此森林內應該是沉睡着某種強大無比的妖獸或者可能有座非常隱蔽的大陣後,時行再也沒有猶豫,直接向着北方走
。
之所以選擇北方,卻是因爲時行的心中沒有理由的感覺到,向着北方走纔是唯一正確的方向。雖然這感覺來的奇怪,但是他卻一直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便直接動身向着北方走去。
路上,時行十分小心。完全只靠着自己的雙眼觀察方向,神識全部收斂起來。行動的時候。不但沒有放出飛創飛行,甚至連自身的靈力都沒有動用,單純靠着自己肉身的力量在森林中走着。雖然速度比不上飛行,卻也並沒有慢太多。
邊走着,一邊看着四周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發出的森林,時行心中也是越來越覺得奇怪。
路上,他並沒有感覺到隱蔽陣法的存在,也沒有發現有任何強大的妖獸氣息出現。和他心中所想的好象並不相同。情況顯然並不是那麼簡單。
雖然心中奇怪,他卻也沒有過多的耽誤,很快的便走出了這寂靜森林中。
走出森林,時行便發現,這天眼之窟第:層和他所想的好象並不相同。這第三層中,有大陸。有樹木,有天空,有陽光。好象根本不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而好象是一片大陸一般。這個發現讓他十分的吃驚,雖然心中並不願意相信。但是現在出現的種種,卻是讓他不得不如此去想。
在他眼前,一片廣闊的平原。看着這片平原,時行也顧不得其他的東西,放出了自己的神識。神識一放出,他便一下驚的說不出話來。不爲別的,只因爲在他的神識中,出現了許多修者的氣息。這些修者有強有弱,強的和他差不多修爲,而弱的甚至才煉氣期。
在他的感覺中,這些修者渾身的靈氣都和大楚內的修者有着一些不同的地方。這不同很微妙。雖然心中能夠感覺到不同,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
莫非這第三層空間中有修者凡人生活繁衍?時行心中如此想着,卻也被自己的想法驚住了。在他的心中,對於天眼之窟做了許多設想。
但是無論怎樣,他都沒有想過在此地內居然有着修者生活存在。
想了一想,時行知道想也不能想明白太多東西。便也不再多想,直接動起身子向着他感覺到修者氣息的地方走去。
因爲是想要得到消息,他便直接向着在他神識感應中修爲最爲弱小僅僅有煉氣五層左右的一位修者所在之處行去。
那修看好象正在修煉。在時行向着他走來的時候,一動也沒有動。
不過片刻,時行便離此人不到三丈之遠。此修者倒也小心,躲在一個很深的山洞中修煉。身體四周還擺着一個很是粗淺的陣法。這些東西,自然瞞不過時行。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那陣法便直接被他輕易的破掉。破掉陣法後。看着這面容很是清秀,好象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年輕男修,時行倒也不再隱藏自己的靈力,放出了自己一身強大無比的靈壓。
那面容清秀的修者馬上感覺到了時行強大的靈壓,好象一下被千百根針刺中了一般,馬上一個躍身站了起來,同時也睜開了雙眼。
此人一站起來,時行正好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只見這修者一身白色緊身長衫,一雙漆黑的布鞋,一張清秀的臉,倒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此人睜開雙眼後。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不遠面上似笑非笑的時行,一身冷汗就這麼流了出來。很顯然,如果時行有惡意的話,他早就死的不能再死。
此人倒也不是蠢人。想到此事後馬上面上露出了討好的微笑對着時行道:“前輩,您找晚輩我有什麼事情嘛?”
“恩,我進入一古陣中不知怎得到了此地,心中很是迷茫,恰巧感覺到你在此地修煉。你告訴我,此地是什麼地方,詳細一些。”時行也不多說,簡單的問道。
那少年聽了時,沾。面上表情很是奇怪。也不知是爲何。過了一會才郝一凝“前輩原來並不是我們混夭陸之人,原來是外來的修者。前輩所在之地爲混天陸,此地我一小小修者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如何而來。
在我有記憶以來,我就一直在混天陸之中。”
“哦?此地如此奇妙?那你可知此地有哪幾個比較強大的修真門派?還有如何想要離開此地的話應該如何?還有,你有沒有聽說過一樣叫做胭脂虎的東西?”時行聽到這意料之中的回答,倒也並沒驚訝,直接問出了三個問題。
那少年聽了此話。想了一想纔回答道:“我們這隻有三個門派。一爲火月門,此門派最爲強大,弟子衆多,佔據了混天陸最好最大的一片靈氣寶地。??另外一派名爲陸山門,此門弟子比起火月門要少上許多,不過此門弟子修爲普遍很高,而且此門在飛劍之術上有着很高的造詣,卻也不可小視。也是因爲如此,此門纔可在火月門強大的壓力之下成功佔據整個陸山。而最後一門,叫做風門,此門名字古怪!也沒有什麼勢力。在三門之中最爲弱小,如果不是因爲無慾無求,可能早被三門所滅。”
口氣說了如此多的話,這少年卻也感覺到口乾,停了一會才繼續開口道:“至於前輩想要離開此地,晚輩卻是不能幫忙了。前輩也看的到,我修爲如此低下。僅僅是一散修而已。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才能離開此地。還有,前輩所說的那叫胭脂虎的東西,晚輩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根本不知此物的消息。”
聽了他的回答,時行心中想了一想後便繼續問道:“恩,不知道就算了。對了,那三大門派的修看中修爲最高的到達了什麼地步?有沒有元嬰上人?”
“元嬰上人?前輩可莫要甭開玩笑了。在我混天陸內,都已經二千多年沒有出現如此強大的修者了。現在三大門派中,火月門修爲最高的爲一金丹中期的修者。晚輩實在不知這前輩的真名,只知道很多人都叫她靜紅蓮這斤小稱號。至於那陸山門,修爲最高的便是此門掌門肖光痕,此人修爲比起那靜紅蓮差了許多,不過也有築基後期的修爲。至於那風門,好象並沒有什麼高手,修爲最高的也才築基中期左右,具體的晚輩也就不太瞭解了。”清秀修者很快的回答給時行聽。
聽了這話,時行放下了心來。看來這混天陸並沒有太多的高手,雖然有那麼一兩個。但是小心一些便也能夠避開。一邊如此想着,時行一邊將剛纔他所在的森林的古怪情況和那少年修者說了一遍才繼續問道:“你可知那森林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少年聽了時行此問。倒是很痛快的回道:”前輩你所在的那片森林應該是寂靜森。此森林出現這古怪的情況已經幾千年了,我等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那些大門派的掌門可能知道吧。不過那森林前輩也並不用太過在意。據晚輩所知,這麼多年了,此森林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的。”
時行聽了此話,在心中想了一想正準備再問些什麼的時候,那少年突然又開口道:“前輩,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情?等下前輩問完了話以後,將我心中關於前輩的記憶全部抹去可好?”
聽了仲這要求,時行聽了這奇怪的要求,沒有任何的驚訝,只是淡淡的開口道:“原來你這混六陸內是如此不待見外來修者,恩,你的要求我答應了。”
那少年聽到時行如此說,鬆了口起才繼續道:“前輩你自己也要小心些,在這混天陸中。不是土生土長的修者都會被那火月門追殺的。我看前輩修爲雖然高深。但是想必也不想碰到如此多的麻煩。”
時行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隨意的再問了此少年幾個關於這混天陸的事情後,也不再說什麼。將自己強大無比的神識一下全部放了出來,衝入了少年的魂魄中。
在這少年魂魄中尋找了一下,將關於他的存在的記憶全部抹去。接下來,時行倒也不急着退出自己的神識,而是繼續留了一會,看了一看少年魂魄中關於混天陸的記憶。看完記憶後,時行便直接將神識全部收了回來,而那少年也因爲魂魄受了點小小的損傷,便直接昏迷了過
。
見他如此小時行倒也不再多留,將一瓶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對於此少年卻是無價之寶的丹藥放在了少年儲物袋內便直接離開了此地。
走出山洞。時行十分小心的在山路上行走着。一邊走着,心中也一邊想着事情。
雖然那少年說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胭脂虎,時行倒也並不在意。在他的心中,這胭脂虎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好到逆天的靈藥,自然不可能讓他一煉氣期的修者知道。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卻並不是尋到那胭脂虎,而是找到順天化橫勇與虛若夜的蹤跡。
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這個外來者並不受主人的歡迎。在那少年的記憶中,時行也清楚的知道。這火月門也不知是爲何。對於因爲巧合而進入混天陸的修者十分的不友好。只要發現,就一定會想辦法滅殺。因爲如此,時行也知道。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雖然勉強可以在這混天陸內生活下去。但是想要找到胭脂虎或者是離開此地返回大楚,力量還是太過單薄了一些。
因爲如此小他纔會無比急切想要找到那三人,一路上都在想着關於事情的東西。
因爲看了一些那年輕修者的記憶,時行一路上走的十分快,絲毫看不出來是一個初次來到此地的修者。不僅是如此,他還運起了早就練的無比熟練的封身訣,將自己表面的修爲保持在築基初期這個不高也不底的境界上,沒有影起任何經過他身邊的修者的注意。
就這樣,一路沒有遇見任何麻煩的時行,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