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一直在打壓房價……你只看到了事情最壞的一面,並沒有看見好的一面,這些年,打壓的貪官,都是一無所有,慢慢的成爲了鉅貪……而你呢?裴淵,你同樣也不乾淨……”
裴淵笑的不得了,“所以呢?管我屁事!!”
“裴淵,你知道的,就算你引爆了炸彈,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盛清寒皺眉,權利的巔峰之下,竟會有這樣的人,分不清是非曲直,做事又是一意孤行。
“那有什麼,有你們這些世家子弟與我陪葬,我死的其所……”
裴淵的雙眸通紅,表情更是猙獰萬分,他生平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爲什麼沒有把盛清寒弄的死透透的,如果他死透了,這件事情,行動起來就會順利的多,而這些世家子弟真的死了,也會被誤以爲是恐怖襲擊!!
偏偏盛清寒跳出來,戳穿他的真實面目。
“那你大可試試。”
盛清寒冷淡的開口,他竟然敢來,至少說明,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
裴淵不相信,盛清寒行事會有如此的厲害,他已經睡了好幾年了,怎麼可能不會反應如此的靈敏,這簡直不科學。
裴淵狠狠的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預料之中的爆炸聲,並沒有響起,裴淵這才發覺,自己的這一冷行動,失敗了!!
“盛清寒,你以爲,就憑你一個。就可以挽救這個國家嗎?你知道有多少人,和我在從事這樣的事情嗎?哈哈哈……”
裴淵仰天長笑,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今日,我裴淵就算是死在這裡,十八年後,又一條好漢!我裴淵死了,依舊有千千萬萬的人,會接着我的棒子,努力走下去……”
裴淵的話,在莫雲歌看來。就是垂死前的掙扎。
她百分之一百分用真心付出的愛。在裴淵看來,還不如,他那所謂的光鮮事業。
莫雲歌的雙手,輕輕的撫在小腹上。若沒有盛清寒的前來。今日。她和她的孩子,就會死在這裡……
真可悲啊!!
她如果一心等着盛清寒醒來,會不會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場劫難!
“裴淵。我本來有一件喜事,準備晚上洞房花燭時,才告訴你的,但,眼下,似乎不可能的。”
莫雲歌走向裴淵,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裴淵的臉上,良久才深呼吸道,“我懷了你的孩子。”
盛清寒視而不見,有真槍實彈的將士,將裴淵帶走。
軍隊裡,很少會有這樣偏激的人,他們的存在,是爲了保家衛國,故而,軍人,是一項特別崇高的職業。
裴淵的事情,直播到網上,一舉一動,連分辯的能力都不曾有。
盛清寒雖是軍人,卻也做不出當着網民的面,槍殺戰友這樣的事情,他相信,法律會給裴淵一個公正的叛決。
裴淵的雙手被銬着,身上又注射了讓人無力的藥水,以防他一怒之下傷了人,裴淵就這樣被送進了監獄,等待他的,將是一項法律的制裁。
莫府的人,七七八八的散去,莫家現任家主,卻早已愁白了頭,世家的傳承,從來都不一朝一夕的事情,一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莫府這些年,每況愈下,他若不是看中裴淵的發展,又怎麼會同意裴淵與女兒的親事。
只是,這門親事,差一點,成了催命符。
莫家現任家主在思慮了一會後,對着莫雲歌道,“我想退出了。”
“爸……”
莫雲歌震驚無比。
莫家現任家主道,“先祖是憑着對皇室的忠誠與先祖是南齊皇后的這項殊榮穩座世家的寶座,可雲歌,你看這些年……我們莫氏族人,日漸調零,後繼無人,又可必呆坐在世家的寶座之上,倒非齊大非偶,徒惹是非,按着莫家如今的財富,只檔是太敗家,可供莫家四代吃穿不愁了……”
莫雲歌知道,裴淵的這件事情一出,他們莫家難辭其咎!
“爸,你做了決定就好。”
莫家就這樣退出了政治舞臺,傳承了幾十代的莫氏一族,就如同那天邊的星星,就這般隕落了。
莫家隕落後,葉家取而代之,葉瑾瑜成了葉家的新任家主。
裴淵暫時還關在牢裡,盛清寒忙着處理這邊的事情,也無心去理會與時天驕之間的那點小情愫。
如今的皇帝是李氏族人的後代,年輕時曾去米國留學過兩年,在那一段時間裡,他接觸到了一些米國的先進思想,便有心改革目前花國的體制,有了米國暗中支持,皇帝從中拉攏了一批親近之人。
在很大程度上來說,皇帝的存在,只是因爲沒有廢除皇權。
事實上,皇帝不能像過去中的那樣,可以想殺人就殺人,連誅連九族這樣的事情都可以做,如今的皇帝,更多的是做爲皇室來參與政事和一些對外的國事社交活動,並不能真正的決定一些決策,任何重要的決定,也需要通過世家以及衆議院來解決的。
故而,在瞭解了諸多史料之後,皇帝覺得自己當皇帝當的很憋屈。
住在豪華的在宮殿裡,卻不能隨心所欲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花國的對外社交,一直是很強硬的作風,加之,他的軍事力量不錯,多數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一些小國家敢挑釁花國的作風。
米國不想讓花國一家獨大,故而是不是的挑釁着花國的底線。
偏偏皇帝自認爲,接觸了一些先進的思想後,認爲,米國的這種民主行爲,也是相當不錯的!
加之還有旗國的煽風點火,皇帝就有些沉不住氣,若不是此時事情的曝光,想必根本就不能引起世家的重視。
世家在一起商量討論後,決定與皇帝談一談。
這不,四位現任家人,同時出現在皇家的書房,皇帝瞧着這四人,他們都是年輕一輩的姣姣者。
“你們有事嗎?”
皇帝略有不快。
葉瑾瑜將一些皇帝與米國、旗國做的私下交易的複印件,放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一看,臉色頓時蒼白,他沒有想到,自己做的這麼隱蔽,還是被人發現了,他怒不可間竭的扔下手中的東西,“你們居然敢監視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