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換嫁妝
司畫的話,讓瑾萱沉默了。是啊,門第顯赫的林家,會先擡了姨娘打正室的臉嗎?無論娶的人是誰,家世,肯定會跟林家相當的,得罪了正室,不如打壓姨娘。
如司畫預料的,戰王妃撂下那句話後就沒有消息了,弄的汪氏整日提心吊膽的,就怕;林婉清最後真的連姨娘都當不成了。
而一直不願意成爲姨娘的林婉清見林家久久沒有詳細,又在汪氏的勸道下,終於也認命了。
不認命,行嗎?
有汪氏由姨娘到夫人的例子在面前,林婉清心裡也想着到時候憑着自己的本事,說不定真的能成爲林家主母,那信心就起來了,連帶着臉色也好了很多,讓汪氏懸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瑾萱可沒時間去管那些,因爲她的婚期進了,這幾天,王府派了好幾個人過來,說是要教她王府的規矩……本來,瑾萱以爲是來刁難自己的,可司畫說,那是王爺的人,確實是來教導王妃的,畢竟雲王府跟這裡,完全不一樣。
司畫的話,讓瑾萱沉默了。是啊,門第顯赫的林家,會先擡了姨娘打正室的臉嗎?無論娶的人是誰,家世,肯定會跟林家相當的,得罪了正室,不如打壓姨娘。
如司畫預料的,戰王妃撂下那句話後就沒有消息了,弄的汪氏整日提心吊膽的,就怕;林婉清最後真的連姨娘都當不成了。
而一直不願意成爲姨娘的林婉清見林家久久沒有詳細,又在汪氏的勸道下,終於也認命了。
不認命,行嗎?
有汪氏由姨娘到夫人的例子在面前,林婉清心裡也想着到時候憑着自己的本事,說不定真的能成爲林家主母,那信心就起來了,連帶着臉色也好了很多,讓汪氏懸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瑾萱可沒時間去管那些,因爲她的婚期進了,這幾天,王府派了好幾個人過來,說是要教她王府的規矩……本來,瑾萱以爲是來刁難自己的,可司畫說,那是王爺的人,確實是來教導王妃的,畢竟雲王府跟這裡,完全不一樣。
在那些嬤嬤的教導下,瑾萱才知道自己前世所經歷的,根本不算什麼。
成王敗寇,贏者笑,輸者哭,沒什麼好奇怪的。
只是,這一世,她定要贏,絕對不要輸給那些人。
“大小姐,”離婚期還有三天了,突然的,琴姨娘捧着陳氏的嫁妝單子尋了來,臉色不是很好看的說:“這單子上的東西,大多都是對的,唯有這兩樣對不上……,”說着,她伸手戳了一下紙張,指着上面的一處地方說道。
“你讓玉嬤嬤瞧瞧,她當初是隨着我娘進的府,有什麼物件,她定能知曉,”瑾萱望着暗暗焦急的琴姨娘,吩咐說。
琴姨娘一聽,恍然大悟,轉身找了正在整理物件的玉嬤嬤,跟她細細的說了一番後,不一會兒,兩個人就一起過來了。
“大小姐,這東西不對,”玉嬤嬤拿着嫁妝單子過來說道:“琴姨娘說單子上的一件雙面繡屏風跟一件琥珀玉鐲不見了,換上的東西是一個平常的玉鐲子,一個單面屏風……,”
換了?瑾萱伸手接過了玉嬤嬤遞過來的單子,望着上面的字,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擡頭看着玉嬤嬤跟琴姨娘說:“走吧,去福音院,”
福音院裡,老夫人正心情不錯的跟鶯兒說着話……。
“奶奶,”瑾萱率先走了進來,後面跟着玉嬤嬤跟琴姨娘,三人給老夫人見禮之後,瑾萱就直接切中重點的說道:“琴姨娘近幾日一直在幫着我清對孃親留給我的嫁妝,這都要對好了,卻發現裡面有兩樣東西是不對的,所以來讓奶奶做主!”
“什麼東西不對?”老夫人面有厲色的問道。
“稟老夫人,當初夫人出嫁的時候,陳家老太爺曾讓人尋了避世的雙面繡法的老師傅繡了一件雙面屏風,一面是鴛鴦戲水,一面是牡丹花開……另有一件是琥珀玉佩,這是世間極少的,是老太爺一學生偶爾得到,老太爺費盡萬千心血,才命人精雕而成,玉鐲裡面有兩隻兩兩相望的蟲子,是珍品中的珍品!”
“奶奶,萱兒原本怕姨娘弄錯了,可玉嬤嬤說這兩樣東西極珍貴,絕對不會記錯的,所以萱兒纔來尋奶奶,讓奶奶給萱兒做主的!”她對老夫人也沒有了以往的孺慕之情,尤其是經歷了她爲林婉清極力力爭的事後,徹底的冷心了。
老夫人一聽,心裡就知道了,這東西肯定是被汪氏調走了,心裡暗恨她的愚蠢。
唐瑾萱都還沒有出家呢,她就動了陳氏的嫁妝,她是當人家傻子嗎?心裡是怨恨不已,但臉上卻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這嫁妝一直都鎖在倉庫裡,怎麼可能會弄錯呢?琴姨娘,是不是有那裡弄混了?”她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兩件東西,不見了,就算了。
可是,她忘記了,此時的唐瑾萱已經不是那個愛粘着她的嬌憨孫女了,所以,此事,不會如此簡單。
“老夫人,我已經清對好幾遍了,就缺了這兩樣東西,”琴姨娘一聽,立刻表明心跡,免得最後自己好心辦壞事,東西不見了要怨自己。
“奶奶,東西不但少了,還多出兩樣東西呢,”瑾萱見她完全不想追究,就隱忍着怒氣,不緊不慢的說道:“只要查出那兩樣東西從何而來,就能知道我孃的嫁妝去那裡了。”
這個蠢貨,老夫人一聽,在心裡怒罵了一句,然後揮揮手說:“既然如此,就告知府裡的人一生,查查吧!”
知道老夫人不會爲自己做主了,瑾萱就眯了一下雙眼,細聲細氣道:“既然如此,那萱兒就去請教一下夫人,我孃的嫁妝可是夫人管着的,她應該清楚……,”
“她如今是雙身子,這樣的事,何苦累着她呢?”老夫人一聽,面色一沉,不高興的說道。
這樣的事,是小事嗎?如論那兩樣東西放在那裡,都是上千兩的東西,到了她的嘴裡,竟然成了小事,反倒是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了。
瑾萱心裡的怒氣是徘徊而生,恨不得衝口質問,但自己成親的日子就在眼前了,瑾萱不想引起太多的麻煩,就對上老夫人陰沉的怒目,一字一句道:“無論什麼東西,都比不上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只是,奶奶,若是我舅舅,舅母或者當初誰見過我娘嫁妝的人探尋那兩樣東西的話,我是兜不住的,到時候出什麼事,可別怪萱兒不懂事了!”
你不查,行,只要到時候你別覺得難堪就行了。
老夫人見她不肯相讓,心裡也隱約惱怒起來,更覺得汪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這樣的事都做不好,何來當家主母的本事呢。
“萱兒,”語氣,緩和了許多,“這事,鬧開了,於相府不利,奶奶會私下查探一下,會給你一個明確的交代,”這個孫女,真的不簡單啊!
“那就麻煩奶奶了,”萱兒見她退步了,自己也相讓一步。
這邊,玉嬤嬤怨恨老夫人不明事理,那邊,老夫人卻找了汪氏,要她把拿走的東西叫出來。
“你真是糊塗,陳氏的東西,是你能隨意動的嗎?這清兒如今是個妾室,能有多少嫁妝,你給點體己的銀子,也給她體面了,”看着汪氏挺着肚子,老夫人是有氣發不出,只能數落着。
汪氏心裡也窩火的很,想着陳氏留下那麼多的嫁妝,就換了兩件也被人瞧出來了,肯定是琴姨娘私下使壞,想要看自己的笑話。
“那東西是我換的,可東西又沒在我手裡,”汪氏是滿肚子的委屈。
“東西去哪裡了?”果然是她。
“去年,母親來的時候,說戰王爺生辰,家裡拿不出出手的,又見戰王爺對戰王妃是極盡重視的,就拿了陳氏的雙面屏風跟琥珀玉鐲,希望能搭上戰王府……,”汪氏吶吶的把東西的去處說了出來,想着老夫人也是汪家人,她總不能讓自己去戰王府把東西拿回來吧!?
老夫人一聽,不但沒有消氣,反倒怒目圓睜,衝着汪氏怒道:“你都嫁進了唐家,還想着幫襯汪家,是當我管不了你,是不是?”出嫁從夫的意思,她懂嗎?
若是唐家倒黴了,汪家會出手,會記得她還是個汪家人嗎?幾十年的沉浮,她早就看開了,唯有自家強,纔不會被人糟蹋。
“娘……,”汪氏被她罵的目瞪口呆。
看着她頗爲無辜的表情,老夫人是一口氣憋在那裡,上不上,下不下,差點弄的她暈過去。
“你怎麼就那麼拎不清呢?你母親是真的關心你嗎?她把你記到她的名下,無非是覺得你如今的身份有利可圖,可真正的,幫了你什麼?你若不信,可以試試,到時候,第一個甩開你的人,就是他們,”這一刻,老夫人真心覺得汪氏不配爲唐家主母。
就算是琴姨娘,也比她好的多。
汪氏被老夫人罵的心裡直嘀咕,覺得唐瑾萱是沒事找事,不就是兩件東西,害得她被老夫人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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