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第三側妃

皇上也是早上上朝的時候沒有看到莫清淵,順口問了一句,莫子淵便將兩人昨兒夜裡一起喝酒的事情與皇上說了說,說莫清淵酒量不佳,這會子可能還在東宮後院睡着。皇上也就沒再怪罪,本來是很開心兄弟兩個如此和睦的,結果退了朝還不等着高興一段時間,便聽到了有關於莫清淵與徐子云的傳言。

在皇上心裡,這種壞了小姑娘清譽的事情莫清淵是完全能辦的出來的。不然他媳婦兒是怎麼來的?尤其是莫清淵這廝又喝了些酒,做出些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徐子歸是皇上比較滿意的一個兒媳婦兒,又是太子正妃,其將庶妹接進宮來作陪,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不說皇家對徐子歸不好交代,就是對威國公也不好交代不是?這才特地趕了過來,卻不想,一來就看到了莫清淵動手打莫子淵,這可真是……太巧了!

徐子歸看着挨訓的莫清淵心中暗爽,面上卻是裝出好兒媳的模樣來,上前替皇上順背,將他攙扶到作爲上,親自斟了茶端給皇上,勸慰道:“父皇且消消氣,氣壞了身子便是而與殿下的不是了。”

皇上對徐子歸擺手道:“朕知道你與太子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不像這個不肖子!”

說着,手中的茶杯就飛到了莫清淵的身上。莫清淵不敢多,也就只能硬生生的受了一下。

“父皇消氣。”

皇上震怒,整個屋裡的人包括莫子淵在內,統統都跪了下去,莫清淵更是將頭低到最低:“但憑父皇懲罰。”

“哼,你倒是乖覺!”皇上冷哼。對其他三人說道:“你們先都起來,沒你們的事情,無需跪着。”

莫子淵這才帶頭起來,拱手道:“父皇,兒臣以爲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想着怎麼懲罰已經不是辦法,現下最要緊的是應該想解決的辦法。”

皇上點頭。他對莫子淵的辦事能力很是滿意。逐問道:“依太子之見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其實解決方法無非就是讓莫清淵娶了徐子云,畢竟女方纔是受害者,只是莫清淵有奪嫡的意向這個皇上是知道的。再說了,威國公府一直是忠臣,是效忠皇上與太子的。也就是說效忠的不是莫子淵,而是太子。現在皇上沒有換太子的打算。所以威國公府也算是效忠於莫子淵的,這會子再將另一個女兒嫁進四皇子府。難免不會有一種腳踏兩隻船的感覺。這也是皇上的爲難之處。

再說,家裡一共三個女兒,兩個女兒嫁進皇家,那些言官們恐怕都要彈劾威國公賣女求榮了吧。徐子歸會捨得讓父親背上這樣的罵名?

故而皇上纔想讓莫子淵解決。畢竟威國公府是他的外家,外家名聲差了與他也不好,該怎麼更好的解決是他更應該操心的事情。

莫子淵自然知道其中厲害。不過他既然已經早就有這種打算,便是早就想好對策的。故而正欲說讓莫清淵娶了徐子云,恰巧這個時候太后的懿旨也送了過來。

“老奴參見皇上,太子太子妃娘娘,參見四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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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點頭,擡了擡手道:“平身吧,母后可是有什麼事情吩咐?你且吩咐就是”

那嬤嬤便又是屈膝道:“太后懿旨,徐氏二女秀外慧中賢良淑德,念及與四皇子情意深重,特此賜婚二人,賜徐氏子云爲第三側妃稱號。”

之前因着要對付賢妃與三皇子一派,莫清淵被迫娶了趙家女爲側妃,雖說是個妾,卻也是上了玉蝶的,一般側妃分爲第一側妃與第二側妃,可玉蝶上莫清淵的第一側妃和第二側妃已經有了人,故而,只能是第三側妃。

也就是說,徐子云不僅在四皇子府上的地位是上了玉蝶的主子裡面最低等了,而且與其他皇子側妃比起來也是身份最低的。

徐子歸冷笑,其實趙家女死了以後,若是別人不說,也不會影響徐子云的地位,第三側妃是破例有的,若是皇家想要給已經逝去的兒媳婦長臉或是想要打壓新的兒媳,這才定然是要提一提第三側妃的,一般皇家不會提第三側妃這一茬,畢竟都是兒媳婦,若是沒有太大的品行問題,皇家也不會駁了人家面子。第三側妃相當於是側妃的填房。本身正室的填房在正室的排位前執妾禮的,更何況是側室的填房了。太后對徐子云印象本身就不好,再有莫樂淵天天時不時的狀似無意的說一句徐子云的壞話,太后便對徐子云的印象更差了一些,這才特意提了第三側妃。

況且聘爲妻奔爲妾,徐子云也就是因着家世的問題,不然像她這種與人未婚苟、且之事是要浸豬籠的。

太后的一句第三側妃也替莫子淵解決了不小的難題。第三側妃說難聽的不過是比貴妾再稍微高級一點罷了。這樣一來,人家只會同情威國公的女兒居然給人做了第三側妃,賣女求榮一事應該就不會有人提了——那麼多皇子未婚,人家若是真相賣女求榮,不說嫁給其他皇子做正妃,去給其他皇子做側妃憑藉着這樣的身份也是可以的,何必去給人當第三側妃?再聯想到莫清淵的品行,衆人只會以爲是其女兒自己不爭氣罷了。

皇上見太后既然已經下旨,也替莫子淵解決了難題,便也不再多待,帶着李順德離開了東宮。皇上一走,莫清淵便冷笑着怒視徐子歸,道:“真是好得很,爺看上的女人竟然想着法子往爺身邊塞人!”

這話說的有些露骨了,況且莫清淵並沒有降低分貝,擺明了是想讓外人聽見,好返還一擊,毀了她的名聲,讓人說堂堂太子妃不守婦道,勾、引小叔子。

徐子歸冷笑。他難不成以爲這樣就能毀了她不成?簡直是不自量力!徐子歸冷笑,揚聲道:“四弟被這樣,雲兒也是賢惠這才問了四弟想要什麼樣貌的陪嫁丫鬟。”

一句話便扭轉了乾坤。氣的莫清淵一句話憋在喉嚨裡出不來,只能憤憤的看着徐子歸。徐子云倒是想要反駁,毀了徐子歸的清譽,結果人家徐子歸根本就不給她這樣的機會,直接冷笑着吩咐了人:“四爺政務繁忙。二姑娘需要準備嫁妝。來人,將四爺與二姑娘送出宮去。”

守在外面的月容月溪便過來,一遍一個架在了徐子云的胳膊上。將徐子云“請”了出去:“二姑娘還需要收拾一番東西,隨奴婢走吧。”

而莫清淵則是因着莫子淵在這,他很願意相信如果自己不走,莫子淵不介意幫自己一把。索性也就不再掙扎,左右已經成了定局。再掙扎也沒有用了,便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兩人一走,莫子淵便關了房門。一把抱住了徐子歸,他有幾日沒好好地跟徐子歸說上幾句話了,以前沒成親的時候還不覺得。這一娶回家,便簡直成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徐子歸被嚇了一跳。輕輕拍了莫子淵的手,嗔道:“殿下難不成想讓臣妾背上一個媚、惑爺們白日宣、淫的罵名不成。”

莫子淵大笑:“孤有需求,身爲太子妃你不該滿足,嗯?”

徐子歸嘴角微抽,看莫子淵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着實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逐無奈搖了搖頭,戳了戳莫子淵的肩膀,笑道:“你怎麼想到讓太后給徐子云一個第三側妃的封號。”

莫子淵不屑冷笑道:“這根本就不用孤想辦法,徐子云她自己聲名狼藉,尤其在上次祖母的生日宴上,她自作自受毀了名聲之後皇祖母便厭了她,安陽又不喜徐子云,自然會多在皇祖母那兒給徐子云上眼藥。況且老四個人品行不正,前兩次婚姻均是因着毀了小姑娘的清譽,這第三次還是這樣,皇祖母哪會有不厭不煩的理兒。”

所謂事不過三,徐子云恰巧撞到了槍口上,太后分明就已經擺好了案板舉起了刀,結果徐子云非但不躲還偏往刀底下鑽,這也只能說是她自己活該了。

徐子歸在佩服莫子淵心思縝密的同時又不得不感慨,怪不得上一世她自認聰明又心思縝密,況且莫清淵也不是個差的,怎麼就沒有鬥過莫子淵?上一世她一直以爲是因爲最後徐子云做了叛徒真的投靠到了莫子淵那邊才導致了最終的失敗,現在看來,分明就是他們的那些聰明在莫子淵眼裡不過只是小聰明罷了。

徐子歸不由嘆道:“都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我看呀,十個臭皮匠都頂不了一個你。”

莫子淵笑着搖頭:“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臭皮匠,要是十個你這樣的我還真沒把握。”

這句話莫子淵說的倒是真心的,徐子歸確實不笨,又會用戰略,一個她他還能對付過來,別說是十個了,五個估計他對付起來都困難。

莫子淵這話說的徐子歸心裡舒坦,挑了挑眉,想着就目前看來莫清淵謀略雖說比自己高一些,智商確實是硬傷了,況且又有那麼一個正妃做後腿,想來拿下四皇子一黨確實是指日可待。只是新型起來的六皇子一黨,讓徐子歸兩個頗爲頭疼。

其實這一世兩人這般順利,多少也是佔了上一世的記憶罷了。奈何上一世直到莫子淵登基稱帝,六皇子一派也只是漸露頭角,並沒有什麼動作,與這一世完全不一樣。

況且這一世又有了魏王的幫助,莫城淵在這一世的助力確實多了不少。雖說魏王自己對皇位就有歪心思,到底名不正言不順,倒不如幫着莫城淵名正言順的奪了皇位,將莫城淵操控成一個傀儡。所以,徐子歸很相信魏王一定是大力幫着莫城淵奪嫡的。

“我聽說長公主年少時與先皇的伴讀,身邊的御前帶刀侍衛關係甚好,若不是後來爲了父皇奪嫡,便與那人成了親?這樣的傳言可當的真?若是真的,那侍衛如今怎麼樣了?”

莫子淵抿脣道:“那侍衛如今是靳北大將軍。”

“風大將軍?”徐子歸驚訝,擡頭詫異的看着莫子淵,不可思議。臨海長公主的老情人竟然是手握一半軍權的風廷,那若是風廷願意逐臨海長公主一臂之力,那豈不是易如反掌?

“上一世,風大將軍可有幫忙?”

徐子歸弱弱定然問道,問過後纔想起來,上一世只有魏王想要謀權奪位,結果沒等開始便被莫子淵扼殺在了搖籃,而季明月也沒有嫁給六皇子,自然沒有奪嫡一說,上一世根本就沒有風大將軍出場的機會!

莫子淵皺眉想了一會兒,推敲道:“風大將軍如今兒女雙全,最大的兒子已經娶妻生子,那麼一大家子,想來風老將軍不會犯糊塗。”

風廷若是一直未娶,一直孤身一人,興許可以爲了年少時的愛人孤注一擲。可如今他有妻兒,又幼孫,他的生命早就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他身上揹負着整個風家。況且他所做的事不同一般,奪嫡一事,站錯了隊,日後不禁自己一個沒了活路,這樣的事是要牽連整個家族的。所以,風廷即便是想要站隊,也是要思量再三,選擇最有把握的。

徐子歸懂莫子淵話裡的意思,逐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又何不將風老將軍收入門下?屆時也沒了後顧之憂不是?”

莫子淵笑道:“怕什麼?若是他念着年少時的感情,非要幫着皇姑母,若是屆時我已經將他收入門下,他豈不是更好的打探到咱們的內部?況且用人不疑,用風老將軍,即便因着他與皇姑母的關係,我也必然是會懷疑他的。”

莫子淵的意思便是,若是他將風廷收到門下,本來人家沒想着要幫着臨海,結果因爲莫子淵的懷疑寒了心,投奔到莫城淵門下,便得不償失了。

被莫子淵這麼一解釋,徐子歸才豁然開朗,笑道:“倒是我目光短淺了。”

說罷,想起一個人來,不禁皺眉問道:“自柳綠去後,我便再也沒見到柳良……他……他如今還在幫着莫城淵做事?還是真的對了柳綠動了感情,因着柳綠的事情自此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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