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把柳蘇蘇拉到一邊。∽↗頂∽↗點∽↗小∽↗說,.小聲的問道:“蘇丫頭你跟娘說實話,這鋪子你可有十成的把握?”
徐氏從進到鋪子裡便已經注意到,柳蘇蘇在這鋪子花費的心思可說是不少,要是柳蘇蘇沒有這十足的把握,到最後豈不是黃粱夢一場。
若是其他的也就算了,但是徐氏知道要是柳蘇蘇在這上面受到重創,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過來了。
柳蘇蘇自然知道徐氏問自己這些是因爲擔心自己。
“娘,您就放心吧,雖說我沒有十成的把握,但是七八成總是有的。再說了,我能開這成衣鋪子自然也是花了一份心思的。”
聽到柳蘇蘇這麼說,徐氏心裡的不安倒是好些了。不過她知道即便是這樣,還是不能放鬆。
“對了,我聽說這鋪子,李燁李公子也幫忙了。”徐氏問道。
李燁幫了自己這是事實,柳蘇蘇自然是不會否認的。“李大哥確實幫忙了,不過卻是因爲君子閣的事情。”
“君子閣?這是怎麼回事?”徐氏也是知道君子閣的,不過她知道的君子閣在縣城卻是不怎麼有名氣的,所以徐氏想不明白蘇蘇說的君子閣跟自己知道的是不是同一個。
“咱們在縣城立足做成衣,要是生意不好倒也沒什麼,可是要是做的順風順水的,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的嫉妒,所以我便調查了一番。要是真有咱們強有勁的對手存在,我自然是會提前維繫好關係的,至少也不能跟這些人交惡不是。”柳蘇蘇道。
徐氏點頭,“你說的也有幾分的道理,不過咱們這纔剛開始跟君子閣怎麼也扯不上什麼關係,我看八成是蘇蘇你想太多了。”
柳蘇蘇可不認爲是自己想太多了,有一句話要做防患於未然。她要做的自然是早早的把這些危機解除掉。
“娘,蘇蘇這麼做,應該是有她自己的道理的,咱們倒是不好插手。”柳蔓蔓道。
徐氏知道柳蘇蘇跟柳蔓蔓的姐妹之情一向深厚,所以柳蔓蔓會幫着柳蘇蘇說話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算了,既然蔓丫頭也這麼說了,我想蘇丫頭你心裡肯定也是有數的,那我也就不問這麼多了。”徐氏倒是很快就想明白了。
柳蘇蘇見徐氏沒有再抓着君子閣的事情不放,心裡也輕鬆了不少。
“娘,您放心,這些我心裡都是有數的,再說了要是我們能不跟君子閣交惡,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要是萬一發生這樣的事情,咱們自己心裡也有底不是?”
柳蘇蘇把酒樓宴席安排妥當之後,有差人買了開業需要的一應事務。最後柳蘇蘇決定藉着這次機會把沈牧也一起請來。
當然這事還是要提前跟柳蔓蔓商量纔好的。
“大姐,你說我這樣的安排你覺得這麼樣?”柳蘇蘇問道。
柳蔓蔓知道柳蘇蘇這樣的安排是爲了自己跟沈牧,自然是不會反對了。
“不過蘇蘇,要是咱們這麼直接請了沈大哥,其他的還好。那要是。。。”
“大姐。沈大哥跟咱們是什麼關係,我看大家都是知道的,再說了這次請的人也基本上跟咱家都是平日裡走的近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她們是不會說什麼話的。”當初沈牧在二房養傷的時候幾乎是人盡皆知,所以現在柳蘇蘇邀請沈牧,說到底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畢竟大家還不知道沈牧已經到了丹陽縣,所以可能到時還會想辦法解釋爲什麼他們姐妹會跟沈牧有聯繫。
這樣算下來,四營子村的除了老宅的人柳蘇蘇她們請了李虎軍跟王嬸子他們一家人之外,另外的倒也沒有其他人了。鎮上的也就是張巍跟宋金,縣城自然就是李燁跟孫如煙了。細細算下來滿打滿算的三桌酒席也就是了。
柳蘇蘇給酒樓交了五兩銀子的定金,讓酒樓的夥計到時候酒管好的上,菜的價錢也都不是問題。
雖然說縣城的酒樓生意一向都是不錯的,但是像柳蘇蘇這麼大方的客人,倒也不是常有的。所以酒樓的掌櫃對柳蘇蘇還是很在意的。
“姑娘,放心,這事兒一定給您辦得妥妥當當的。”酒樓老闆笑眯眯的說道。
柳蘇蘇點頭,“那就麻煩掌櫃的了。”
“這是自然的。”酒樓老闆滿臉堆笑的說道。
“櫻桃,咱們還得去買些,果子之類的東西,到時候也好招待客人。”柳蘇蘇道。
櫻桃的手上已經抱了一大堆的東西了,聽到柳蘇蘇說還要買東西。不由得的皺了皺眉頭。“姑娘,咱們能回去之後再來嗎?”
柳蘇蘇也不是那等不知道體諒下人的,所以自然是允許了櫻桃的提議。
“等會兒讓蘋果也一起來吧。”柳蘇蘇道。
櫻桃心中一喜,看二姑娘這樣子今天肯定是還要好一會兒的,所以能把蘋果叫上也算是減輕了自己的負擔。
“是,姑娘。”
柳蘇蘇讓櫻桃先把東西放回去,而自己則是先到處去看看。
“走開,走開。我家大公子來了,閒雜人等還不快快退下。”一聲尖銳的聲音說道。
柳蘇蘇往人聲吵雜的地方看了看。只見一個身穿錦袍,腰懸玉佩。手中還拿着一把摺扇的男子往一個跪在地上的女子面前這麼一站。
“你要賣身葬父?”
那女子原本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猛然聽到有人問自己,自然是馬上就擡頭看問自己的人了。
“是,小女子要賣身葬父。”那姑娘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也許是哭得時間太長了,兩隻眼睛已經有些紅腫了,面貌倒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你賣多少銀子?”那男子問道。
柳蘇蘇癟癟嘴,心道:“這人說話好生無理,不過總是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的。”
“奴家一共賣三十兩銀子,這位公子可是要買?”那女子也沒有絲毫的扭捏。
那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三十兩銀子倒是不貴,不過你可知道我是誰?。”
“啊,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趙家的趙三公子嗎?怎的被他撞上了這位可憐見的姑娘,只怕這位姑娘。。。”餘下的話那人倒是沒有說完,但是估計也是害怕這位趙三公子的權勢所以纔會這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