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已經入了冬了,種啥都已經不好種了。
不過這麼多的地,總是不能讓它空着不成把,再說了等來年中水稻也得等到四五月份才行呢。
哎?大麥跟紅薯是不是可以?柳蘇蘇記得這兩樣東西的時間正好是十一月份到一月份,時間也不算是太長。
還有豌豆蠶豆花生也都是可以的。
那就定下來到時候種十畝的花生,這東西到時候可可以榨花生油的。這花生油吃起來可香了,而且花生除了能榨花生油之外,其他的用處也是很多的。
大麥跟紅薯各種七畝,這紅薯這東西冬天的時候給豬吃是最好的了,還能長膘,但是關鍵卻不是給豬吃,而是這紅薯其實也是能做很多吃食的。再者說了這一次種紅薯,肯定還要紅薯種的,這一茬兒種出來的紅薯,自己留一大半作爲來年的紅薯種。
還有大麥,這也是能存放的。
豌豆蠶豆就更是好東西了。倒是之前自己跟春花嬸子說的黃豆似乎有些不好種。算了,自己還是去跟春花嬸子說一聲,到時候讓春花嬸子家跟自家種一樣的也就是了。
柳蘇蘇盤算好了來年種什麼東西之後,就跟徐氏把自己的打算說了。
“行,這事兒你看着辦就是了。”田氏已經來了三天了,現在徐氏滿腦子都是怎麼才能開口跟江氏說柳蔓蔓跟沈牧的事情。
“娘,您是不是有什麼爲難的事情?”要不說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柳蘇蘇一眼就看出了徐氏一定是有什麼爲難的事要辦,但是自己卻想不出辦法。
徐氏眼前一亮,是啊。這現成的會出主意的人就在這裡呢。
“蘇蘇,你跟娘說說看,你大姐跟你沈大哥的這個定親的事情,娘該怎麼跟你奶說?”
“爲啥要跟我娘說?”
徐氏一愣,道:“你奶是咱們柳家的長輩,這你大姐的親事肯定還要讓你奶知道的。”
“讓我奶知道這有什麼難的,到時候定親宴的時候請我奶過來坐席,我奶不就知道了。”
“可是咱們難道不應該先去跟你奶說嗎?這事兒不是還得聽聽你奶的看法。”
柳蘇蘇呵呵一笑:“咋的,難道要是我奶說不行,我姐就不跟沈大哥在一起了?”
“那不行,你沈大哥是我已經看好的女婿了。”徐氏認真的說道。
“所以我才說這通知不通知我奶,其實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古人不是都說了嗎,這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聽說還得讓奶做主孫女的親事的。只要娘你做主就行了。”
徐氏被柳蘇蘇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這樣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難道娘您以爲我還會哄你不成?”
徐氏訕笑,其實剛纔她確實有這麼一點是這麼想的。
“娘,我難道還會騙您不成?”
徐氏一想也是,蘇蘇可是從來都沒有騙過自己什麼事情的。這一次肯定也不會的。
“那行,就先不跟你奶說了。”
柳蘇蘇滿意的點點頭,這事要是讓奶知道了。還不得把她家的屋子都給掀了,要知道小姑比起大姐還要大上半歲,沒道理大姐都已經找到婆家了,小姑卻還是一個孤家寡人。
“對了,娘這事兒您跟伯母商量過了嗎?”柳蘇蘇問道。
這親事畢竟還是要男方來做主的,所以自己這樣的安排最好還是要跟田氏通個氣。
“你田嬸的意思就是還是要奶知道。最好到時候你奶能過來。”
得,這又回到原點了。
“行,既然田嬸子都這麼說了,這句就愛你事情娘您就交給我吧,我一定給娘您辦得妥妥當當的。”難怪剛纔娘會這麼的爲難,不過要是真的想要請動奶,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能有啥辦法?”徐氏擔心的問道。
這婆婆的脾氣自己是自己的清清楚楚的,現在肯定是還在記恨着當初蘇蘇跟蔓蔓把她小姑柳紫芝給趕回去的時候,故意在這裡難爲自己呢。
“娘,您聽到了。我看讓蔓蔓她奶來的事情就算了吧。“沈牧道。
田氏不悅的眯了眯眼睛,“這孫女的親事,當奶奶的不出面,怎麼也說不過去吧。”得,田氏這是還沒有放棄呢。
“行,我知道了。娘您就是不想看着我跟蔓蔓好好在一起所以您纔會在這麼的爲難他們是不是?”沈牧道。
田氏一怔,然後說道:“你這傻孩子,娘要是真的不想你跟蔓丫頭在一起,又怎麼去受這幾百裡的罪來看我這未過門的兒媳婦?”
“既然是這樣,那娘您爲什麼還要爲難她們?”沈牧不明白娘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阿牧,娘這不是在爲難她們,而是在幫她們哩。”
沈牧根本就不相信他娘說的,要真的是在幫她們,爲什麼還非要她們請她奶來不可。
“你想知道原因?”田氏盯着自己的兒子問道。
沈牧點頭,“兒子自然是真的想要知道爲什麼,娘您非要這麼做?”
田氏知道要是自己今天不說過清楚肯定是不行的,但是站在門口說恐怕又會被人給聽去。所以田氏直接拽着沈牧回了柳蘇蘇給她安排的屋子。
“娘這還不是爲了你們好。你想想看,蔓丫頭她奶爲啥對她那樣兒?”
“這。。。”
wωw¤ ttκǎ n¤ co
“還不是因爲柳家老二不在了,自己兒子都不在了,這媳婦跟孫女那就是外人。一個外人憑啥能有好臉色?所以這就是爲什麼蔓丫頭她奶對蔓丫頭一家是這麼個態度。”
這就跟自己當年的情況是一樣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的兒子成了縣令大人,當年的那些人現在都想巴着自己討好了。
“這麼說來娘您就是想用我是縣太爺的這個身份給蔓丫頭她們撐腰了。”沈牧道。
田氏點點頭,“要是蔓丫頭她奶知道了,二房有你這麼個兒女婿以後肯定不就敢跟以前一樣了。”
“娘,我做這個官兒不是不是爲了給誰撐腰的,我是要爲老百姓的。”沈牧道。
田氏臉色一沉,“咋的,當了官就連你孃的話都不聽了是吧,你也不想一想,要是你連蔓丫頭都護不了還當什麼父母官?
田氏這麼一說,沈牧就什麼也不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