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顧襄的目的也不全是這個,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她外公現在完全就是一個陷入熱戀智商爲零的男人,所以她得替他外公去調查一下那個婆婆的情況。
要是那個婆婆來接近外公真的是有着不軌之心的,那她就得及時出現,讓外公認清那個婆婆的真面目了。
之前謝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謝家真的是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打擊了,所以顧襄必須去慎重。
調查的結果有些出顧襄的意外,原來這個婆婆的名叫陳翠蘭,老公曾是一所學校的數學老師,的確像她說的那樣,在他們結婚五年後,她的老公因病去世了。
這些年陳翠蘭從來沒有起過再嫁之意,一心一意的去撫養兩個孩子長大成人。
現在女兒在醫院工作,已經成家了,孩子都十五歲了,兒子都畢業很久了,但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有工作,不過調查報告上面顯示,這個兒子比較牲口,上學時不好好唸書,總是搞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最後考上了一個三流的大學。
雖然畢業了,但卻一直都沒有找到工作,有一個從大學就在一起的女朋友,那個女人早在他們大一的時候就登門入戶了,不僅霸佔了家裡最好的房間,還天天讓陳翠蘭給他們做牛做馬的。
畢業後,由於沒有工作,陳翠蘭的兒子還經常管陳翠蘭要錢花,因爲不給他錢,還曾經揍過陳翠蘭兩次,這次陳翠蘭之所以能來國外散心,就是因爲女兒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想讓母親來國外散散心,要不然她那個不省心的弟弟和弟妹還指不定怎麼去折騰母親呢。
看完這份調查報告,顧襄卻沉默了。
如果要是外公看到了這份報告,估計會直接衝到陳翠蘭的兒子面前去揍他一頓吧!
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打,這樣的人,說他是畜生,都是在侮辱畜生這個名詞。至少畜生還知道反哺呢。這個傢伙連畜生都不如。
雖然顧襄很是想讓這個畜生回爐重造,但一想到這個傢伙的身份,她就冷靜了下來。
收拾這個畜生。肯定不能讓自己出手,要出手那就得讓一個親近的人,這個人當然不能是陳翠蘭,最後顧襄把目標鎖定在了陳翠蘭那個唯一的女人身上。
她要是出面去教訓那個畜生。陳翠蘭肯定不會去說些什麼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相信她是捨不得去責備自己的女兒的。
畢竟女兒這麼做也沒有錯,長女爲母,既然是母親出面去教訓兒子,那又何錯之有呢?
想明白了這些。顧襄真是豁然開朗,立馬讓人在私底下,開始去接觸陳翠蘭的女兒。
她的女兒是個聰明人。到底怎麼樣去選擇纔是對她的母親最好,相信她會明白的。所以顧襄一點都不但心她會反對外公和她母親在一起。
搞定了這些,顧襄真是長舒了一口氣,想到明天還要去參加賭石大會的開幕式,她就趕緊洗漱去休息了。
第二天沒到五點鐘,顧襄就被酒店外面的喧譁聲給弄醒了。
被無緣無故的弄醒,顧襄很是不悅,批上個外套黑着臉就走了出來。
打開房門,顧襄才發現傳來喧譁聲的地方,居然是外公的房間,見到此,顧襄有些疑惑了,“怎麼會是外公的房間呢,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邊想着,一邊顧襄朝着謝老的房間走去。
一來到門口,顧襄就聽到裡頭有一個男聲很是囂張的在哪裡大喊大叫道,“你個死老頭,居然敢把我媽拐到你的房間,你到底是何居心?”
聽到這個男聲這麼說,就聽到財叔在旁邊解釋道,“這位先生您誤會了,你母親剛剛頭暈,我們才把她帶回房間的,再說了,我們和你母親是認識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你媽?”
聽到財叔這麼說,那個男人明顯不是很買賬,“頭暈,你們就把她帶回房間啊!我要告你們,誘拐婦女。”
眼看着財叔和外公明顯不敵他,顧襄趕緊站了出來,“來人啊!把這個的瘋子給我抓起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家的人連忙上前把那瘋狂的一男一女給抓了起來。
見到此,屋子裡頭年齡最大的一個女人連忙上前對顧襄說道,“他們不是故意的,把他們放了吧!他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顧襄已經知道她是誰了,但如果要是僅僅只是憑藉她的一番話,就把人給放了,那也太不是顧襄的風格了。
“你是誰啊!居然敢和我這麼說。”
聽到顧襄這麼說,站在顧襄身後謝老連忙說道,“阿襄,客氣一點。”
聽到外公這麼說,顧襄才變換了一下語氣道,“婆婆,你敢保證他們再也不來這裡來鬧事了嗎?我外公身體不好,他們來這裡鬧,有沒有想過,我外公的歲數也很大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陳翠蘭很是抱歉的說道,“真是對不起,我肯定再也不讓他們來了,還請小姐放了他們。”
見自己母親這麼低三下氣的求情,那個男人一點都沒有可憐自己的母親,仍然大聲叫囂道,“都多大歲數了,還想着去泡妞,你個老不休,你也真是不要臉。”
聽到他這麼罵自己的外公,顧襄來勁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外公面前放肆,看來你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斤還是幾兩了,來人啊,給我教訓教訓他,讓他這輩子都長記性。”
聽到顧襄這麼說,陳翠蘭立馬就給顧襄跪下了,“小姐,你饒了他吧!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見到她要跪下,顧襄連忙就把她給攙扶了起來。“婆婆,你別這樣,他是他,你是你,我去收拾他,是有原因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陳翠蘭哭的更加的傷心了。
見到她也不攔着了。顧襄就讓手下人給陳翠蘭的兒子點的顏色看看。
肚子上被打了五六下。陳翠蘭的兒子終於老實了,本來他那個媳婦還想着去鬧騰一下,但看到謝家手下的人一點都沒有留情。她也就安分了下來。
“婆婆,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纔會老實。”
聽到顧襄這麼說。陳翠蘭什麼都沒有說,見到她一直在哭。顧襄讓人拿了把椅子,然後讓她坐下了。
“婆婆,你先坐下,你們家的情況其實我都瞭解。”
聽到顧襄這麼說。陳翠蘭惴惴不安的坐下了,見到她這麼不安,謝老連忙拍了拍她的手。
有了謝老安慰。陳翠蘭的心情終於沒有忐忑了。
“你爲何來這裡鬧?”
聽到顧襄這麼問,陳翠蘭的兒子有些不削的說道。“我爲何不能來這裡,這裡又不是你家開的。”
“別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來這裡到底來幹啥來了。”
聽到顧襄這麼問,陳翠蘭的兒子弱弱的說道,“來找我媽了,我姐都訓我了,說我不該那麼對老媽,誰能想到,一來到這裡,就看到一個老頭在騷擾我媽。”
聽到他這麼說,顧襄笑了,“你連事情都沒有搞明白,就對着我外公破口大罵,你也真是夠可以的。”
“我明明就是看到那個老頭,也是你外公在調戲我媽,那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呢。”
聽到他這麼說,顧襄笑了,“你覺得你還挺有理是吧!要不是你逼得你媽來到國外,你認爲她會和我外公遇見嗎?還有別說我外公在調戲你媽,他們幾十年前就是朋友,何來調戲一說。”
聽到顧襄這麼說,這個傢伙懵了,“多年前就是朋友,媽,你怎麼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這麼有錢的朋友,你怎麼從來都不給我們介紹啊!要是早知道你認識他們,我也不用過的這麼落魄了。”
聽到這個傢伙這麼說,站在他旁邊不遠處的兒媳也附和着說道,“就是啊,媽,你要是早點介紹給我們認識,我也不用爲了躲避債務來到國外了。”
聽到兒媳這麼說,陳翠蘭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你們又在外面欠債了,這次到底是欠了多少啊!”
見陳翠蘭的語氣裡面都有了哭腔,謝老連忙站起來說道,“你先別急,別急啊!聽聽孩子們到底是怎麼說的。”
聽到老媽這麼問,陳翠蘭的兒子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也沒欠多少,才五十萬而已。”
聽到兒子這麼說,陳翠蘭很是崩潰,“上次爲了給還債,我賣掉咱們家居住多年的房子,現在你還管我要錢,我去哪給你弄那麼多的錢啊!”
聽到陳翠蘭這麼說,她兒子笑嘻嘻的說道,“媽,你先在不是有個大款朋友了嗎?找他借啊!我一看他就知道他很有錢,你知道他的那個圍巾多少錢啊,至少五萬啊!”
聽到兒子這麼說,陳翠蘭很是崩潰,這樣的兒子自己當初爲何要生下她啊!這些年從來沒有讓自己省心過,現在居然還把主意打到了自己朋友身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我沒有任何的償還能力,人家爲何要借錢給我啊!你這個孩子,怎麼天天就想着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呢,現在立馬和我回國,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聽到陳翠蘭這麼說,她兒子立馬就急了,“媽,現在你要領我回國,那不是在送我去死嗎?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兒子啊!是不是隻有姐是你親生的吧!我其實是充話費送的吧!”
聽到他這麼說,陳翠蘭更是生氣了,“你要是真的是充話費送的,我管你死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趕緊和我走。”
見到他們要走,顧襄站了出來,“先別走,既然婆婆你和我外公相識一場,我怎麼可能讓你們這麼就離開呢,婆婆,我已經讓人開了新房間了,你可以去哪裡去休息去了,只有他們兩個,我會找個好地方安頓他們的,婆婆,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他們的,等到晚上我回來,自然會讓你們見面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陳翠蘭看了謝老一眼後,才點了點頭。
見到陳翠蘭他們要離開,陳翠蘭的兒子連忙大叫道,“媽,你不要扔下我們啊!萬一這個女人把我們弄死給怎麼辦?”
聽到他這麼說,到了門口的陳翠蘭有些糾結的說道,“弄死也好,我也省心了。”
說完這句話,陳翠蘭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見到此,顧襄縮了縮肩膀,才笑着說道,“看,你唯一的救命稻草走了,你說接下來我要怎麼去處理你,打擾我睡覺,真是十惡不赦,先把他們帶下去,等我今天晚上回來後,再去收拾他們。”
聽到顧襄這麼說,跟隨着的人立馬就把他們早就看不順眼的兩個人給帶下去了。
一出房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穿着睡衣的沈天爵,“你也被吵醒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快點回去睡吧!咱們十一點就要出發了。”
聽到沈天爵,顧襄點了點頭,“那我回去了啊!”
回到房間後,趴到牀上,卻發現一點睡意都沒有,又聽了會音樂,纔開始有些睡意。
睡到九點醒的時候,顧襄還有些沒有睡醒,在牀上磨蹭了老半天,纔起來。
起來之後,就是洗漱,才洗漱到一半,就聽到手下的人說,陳翠蘭的兒子和兒媳不老實,在房間裡面一直在鬧騰。
聽到手下的人這麼說,顧襄笑了,“如果他在鬧騰,就把他們綁在椅子上,如果還大喊大叫,就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聽到顧襄這麼說,手下的人點了點頭。
打扮完了後,顧襄就在張悅幫助下穿上了禮服,穿好衣服好,就開始搭配珠寶,等到這一切全部完成,都差不多快要十一點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顧襄他們一行人就出發了。
一路上三個人很是忐忑,只有沈天爵一個人神神在在,見到此,顧襄真的很是敬佩他。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就有專人給顧襄他們車的引路,除此之外,還有人給顧襄他們拽着禮服的裙襬,就是害怕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