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這都二十天過去了,聽說那十幾個兵每天除了互搏對抗還是互搏對抗,並沒有實質性的訓練,你說這這能行嗎?七大軍區的武鬥大會已經迫在眉睫了,這種所謂的訓練方式那也沒聽說過啊!”
最高統帥樓的辦公室裡,一名穿着一星軍裝的年人看着悠哉品茶的韓榮光道。
“老李啊!咱們西北軍區都拿了六年倒數第一了,你還沒習慣嗎?淡定,淡定點啊!該咋地咋地!差事嗎?這差事嗎?不是再一年的倒數第一嗎?什麼大風大浪我們西北軍區沒經歷過,還差把這記錄保持下去嗎?哈哈-!來吧,喝杯茶靜靜心,噯你還別說,這什麼勞什子的武夷山大紅袍貌似還真挺有味的,我一個牛嚼牡丹的大老粗都能喝出不一樣的感覺來,嗯-不錯不錯!”韓榮光端着那精緻的小茶杯朗聲哈哈笑作。
“老一,你-這不像你的風格啊!你以前一天天地都在爲武道大會的事兒火,怎麼現在看得這麼開這麼透了?還不差把記錄保持下去?不正常,不正常,說歸說,你葫蘆裡到底賣着什麼藥啊!到這節骨眼了還閒情逸致地品着茶?”副官老李一臉懵逼地道,似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是脾氣火爆的老一般。
“沒什麼藥可賣!像你說的,都到這節骨眼了,那我火還有用嗎?老李啊!淡定,相信我們請來的教官,看着吧,驚喜肯定會有的!說不準還能把這屆的武鬥大會桂冠給摘下來也說不準呢!哈哈-!”韓榮光笑逐顏開道。
啥玩意?
把桂冠給摘下來?
我草!
太敢想了!
這不特麼癡人說夢啊!
別說桂冠,能拉個墊底那他媽得燒高香了啊!
“老一!”
副官老李還想再說點什麼。
但馬被韓榮光給打斷了,“老李啊,別想太多了!六年倒數第一都走過來了,心態放豁達點吧,我相信這次肯定能打翻身戰的,相信我!”
看着韓榮光那正肅起來的神態,副官老李擡了擡嘴皮子,先是無聲再無聲,苦笑着搖頭道,“好吧,相信你!你這老一都不急,我急個錘子啊!”
“吶,這對了嘛!哈哈,來,喝茶,喝茶!”
笑聲作着,韓榮光把茶杯往老一的身前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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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那些枯燥的互搏日子。
對於十七名士兵來說,似乎無所不能逆天近妖般的秦凡接下來會給他們帶來什麼那纔是最期待的。
訓練場,十七名士兵列隊整齊精神抖擻地望着那個正朝他們徐徐走來的身影,所有人的眼裡都飽滿着期待,火熱的期待!
“教官!”
當秦凡頓下腳步的剎那,十七聲大喊沖天而起!
沒有對這聲教官置予理會,秦凡從包裡掏出了那十七份打印出來的a4紙,一一根據每個人的不同情況相對應地分發下去。
“接下來十天的訓練是你們手的這些內容!嚴格按照這裡頭的每一字每一句,我保證這會是你們此生最大的財富所在!好了,沒必要廢話下去了,開始吧!”
沒有給這些小犢子矯情的機會,話了秦凡揹着手走到了邊的軍車坐到了引擎蓋。
“是,教官!”遲來的大喊轟然譁起。
在秦凡那雲淡風輕的注視。
十七名士兵快速地翻起了本子。
越看每個兵的臉越發凝重,伴着凝重的還有那一絲絲的懵逼!
十來分鐘後。
在看到這些士兵都把本子翻到最後面的一頁後,坐在引擎蓋背靠着擋風玻璃的秦凡開口了,“看完了那開始吧!記得,你們所剩的時間不多!我頂多在這裡還能逗留十天!能把你們指點到什麼份那看你們的造化了!”
聽着秦凡再次聲言的最後十天。
一衆士兵唰地一下猛地擡起頭來,望着那個坐在引擎蓋的身影,每個人的眼裡都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矯情,那不是鐵骨錚錚的軍人作態,可現在他們還是不約而同地提前感到了一種強烈的不捨跟揪心,彷如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從心裡頭飛走了般。
咬着牙,靜默了足足十秒,而後才大喊道,“是,教官!”
喊落。
所有人都依照着a4紙的內容,一一地遵行起了裡頭的指引!
“一號菜鳥,腳再擡高五公分,痛他媽給我忍着!”
“六號菜鳥,腰,躬腰的弧度能不能再低些許?”
“七號菜鳥,拳頭貼地垂直,你他媽是這麼垂直的?”
“十三號,十五號,十六號,還有,算了,不說了!如果你們是認字理解有障礙的話找個語老師來輔導一下吧!走了,自己琢磨琢磨吧!”
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
接連幾聲的喊道,秦凡從引擎蓋跳到了裡頭敞篷狀態下的駕駛位,嗡聲發動這輛東方勇士,一個橫向漂移留下了漫天滾飛起來的塵土,揚長而去。
留下這十七名一臉懵逼與自責的士兵們。
“這,這-咱們做得不到位?”
“來,把你的本子給我看看!”
“草,你這擡腿不是應該呈一百八十度嗎?你這跟一百八十度還差了幾十度吧!”
諸如類似的對話在這十七名士兵口不停地述說着。
片刻。
所有人全都靜了下來。
下意識地齊齊望着塵沙漸漸平息下來的方向。
“看來他是真對我們生氣加失望了!”
一名士兵那不算小的聲音傳進了這十幾人的耳。
下一刻。
全都人都重新翻起了本子,全神貫注地重複看起來,似乎連每一個標點符號都不願意放過般。
遠處外,一邊開車一邊用神識感應着訓練場畫面畫面的秦凡不由地露出了笑容來,自語一聲輕笑道,“孺子可教!十天,但願你們能好好把握好!”
話了,秦凡沒有折返回去。
而且在接下來的三天都沒到過訓練場半步。
可神識卻總是時不時地探視着裡頭的狀況。
那時常露出的微笑顯然掠起了滿意之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