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以後就是他的徒弟了,我看他也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啊。”周英說道。
“就這樣吧,我們以後就是他的徒弟了,既然已經拜師,那就認了吧,這就是命,如果當時不拜師,可能就會和那人一樣,被驅逐,到時候我們又會回到以前的日子,而且這人我看了,沒有問題,他也是真傳弟子,雖然不是特別厲害的,但是我覺得他的師傅還很厲害。”
“哥……”
周英撲進了周強的懷中。
此時兄妹二人,在已經不在幻想什麼,能夠安穩過好下半輩子就行了,至於仇恨,早就被兄妹倆人隱藏在心底。
“師傅,這就是我們以後的地方麼,是不是搞錯了,這個地方明顯是外人居住的二層風景房吧。”周英一看他們這一脈也太寒酸了,周圍的雜草起碼有一人高,微風吹過還搖擺得嗨起來。
一眼看去,只有那高高的二層破舊房子,除外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
此時衆人的心中只有一個字能形容。
窮!
窮得可怕!
關鍵,此時在幾人的眼中,可不止是窮就能解決的事情了,簡直堪稱絕望。
……
“這個地方似乎有點太……寒酸了吧!”林蕭嚥了一口口水,眼中滿是無奈。
但是對於他這個最低修爲的真傳弟子而言,能有一片瓦遮風避雨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如果自己沒有徒弟是不可能有這樣一出地方的,如今身後兩個徒弟以後就要跟隨着自己,可不能像以前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了。
環境是差了點,但林蕭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至少從今天開始,他們也有了一處落腳的地方,不止是林蕭,還有他的兩個徒弟。
在這一路上,從出了山海殿到這個荒蕪的山頭,無一不是在議論自己師徒三人,
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只有築基後期的小子,怎麼竟然還以真傳弟子的身份收徒弟,而且還沒人出來阻止,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當他們看到林蕭徒弟的修爲後,更是嗤之以鼻。
天下之大,什麼人都有,一個只有練氣境界的小子和一個估計還沒有到煉氣二層的女孩,竟然還有人收這樣的徒弟。
都知道,收徒要往資質好的收,這新成立的真傳弟子也太隨意了吧。
又或者他成爲真傳弟子只是一個僥倖。
也對,這李長老,李滄海收的徒弟都很特別。
想到一路上被人指點,林蕭不以爲意。
不過他得知了一個好消息,就是這裡的東西可以以物換物,而且相當搶手。
簡直就是一個發財的契機。
拋開了腦海中的所有想法,林蕭回到了現實。
“快,林師兄在前面,快走,別讓林師兄等急了。”
在遠處幾個中年,吆五喝六的向着他們的這個地方跑來,手中都拿着一些工具,似乎是來來幫忙的。
林蕭一看,心中想到:“終於來了,總不能讓我和自己的兩個徒弟親手幹吧。”
“林師兄!”
很快幾個中年男子就來到了林蕭的面前。
“我們是李長老吩咐過來幫忙的,這個山頭荒廢已久,但是靈氣十足,用來做林師兄的居所在好不過了。”
幾人都是修爲底下的雜役弟子,根本不知道這裡靈氣如何。
當林蕭聽到他們說這裡靈氣充沛的時候,頓時就像衝着他們吼道。
“哪裡靈氣充沛了,我看似土地肥沃吧,雜草都有一人高了。”
林蕭無奈之下,也忍了下去。
初來乍到,一定要低調,低調。
林蕭不斷的告誡自己,能用嘴解決的事情,絕對不能用手。
不然自己太過耀眼,關注的人過多,反而對自己的自由有了限制。
人生就是如此。
林蕭看着草叢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減少,幾個雜役弟子的速度很快,似乎這樣的動作他們做了好多次練習一樣。
“師傅咱們這個山頭以後叫什麼呢,你看別人的山頭都是熱熱鬧鬧的,就我們這山頭,似乎人氣有些稀薄啊。”周英年齡不大,顯然經歷的還少。
“不要亂說話,小英。”站在她旁邊的哥哥周強頓時將周英拉在了身旁,雙眼看着林蕭,生怕林蕭懲罰自己的妹妹。
林蕭更加無奈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嘛,自己會有戀童癖麼,至於這麼防着自己麼。
起初還不覺得,這單獨相處下來,就有發現周強似乎非常呵護自己的妹妹,哪怕與自己翻臉。
“嗯,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以後咱們這座山頭就叫正氣峰。”林蕭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這個名字。
雖然名字不好聽,但是能讓他們正氣峰出去的人都有着一身正氣。
“啊!”周英一聽瞬間尷尬了起來,這名字未免也太過草率了吧,就連她都有些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可是又不敢反駁。
周強怕自己的妹妹在範毛病,頓時將自己的妹妹拉在身後,一副保護的樣子。
林蕭納悶了,自己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好歹我也是一個品格高尚的人。
“你們也去幫忙吧!”哪幾個除草的雜役弟子動作雖然快,但是人數有限,林蕭覺得他們的速度還是慢了點,這樣恐怕到晚上也弄不完了。
“是。”周強急忙應了一聲,時候拉着妹妹向着草叢中走去。
很快便加入了除草大隊。
林蕭這是端坐在一顆大樹下,靜靜的看着。
如今來到了黑白劍宮,對於自己的實力得有提示才行,不然到時候去不了遺棄之地,那麼自己也就不能救琥珀了。
一想到琥珀,林蕭的雙目便看向了天空。
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發呆般的坐在樹下面。
“哥,師傅又在發呆了!”周英喃喃說道。
“噓,你看看你,師傅長,師傅短的,你瞭解他麼,他很厲害麼,對我們沒有任何幫助!”周強說道:“我們的血海深仇難道不報了,我們的父母雙亡難道就這麼讓他們含冤而死!”
周強一邊小聲說着,一邊喝斥周英要謹記這些仇恨。
林蕭在一旁早就將他們兩個的談話聽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