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聖君站在石碑前面講解道,也不管下面的這些新人到底在聽沒有,他唯一的目的就是爲林蕭才說的。
只是,此時的林蕭任然在原地木訥着,就算秦聖君說了入門考覈的方法,他也沒有多看那石碑一眼。
石碑上哪些縱橫交錯的劍氣,突然暴躁了起來,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
紛紛向着林蕭而去,如此磅礴的劍意,這要是真的打中了人,那怎麼也是屍骨無存吧,同時也是衆人此時心中的想法。
林蕭淡淡的看着那衝來的劍意,根本沒有理會,負手而立,閒庭信步的往邊上走了幾步。
看是簡單的幾步,卻是輕易的躲開的那道劍意。
“嗯。”
林蕭的幾步不同尋常的腳步,讓秦聖君有一些驚訝,然而站在秦聖君旁邊的九元宮弟子就更驚訝了,他們可是知道這道劍意的厲害。
劍意似乎知道自己沒有打中林蕭,也是有些惱怒。
在衆人看來,這道劍意好像更龐大了,感覺和實體差不多了。
突然一道淡藍色的身影從石碑裡面越了出來,光影一閃,就到了劍意的面前。
劍意似乎很聽話,安靜的懸浮在空中,不斷的壓縮着自己,直至和普通長劍的大小差不多,才停了下來。
那道光影在劍意的影響之下,慢慢的實體化,突然那道人影張口說話了。
“多少年了,我在這裡等了多少年了,居然有人能將我喚醒。”
“九元宮現任長老秦聖君拜見老祖。”
光影出現了第一時間,秦聖君就看出來了那是他們九元宮的開山鼻祖,孔玉辰。
隨着秦聖君的跪下,身後的四個九元宮弟子也是跟着跪了下來,嘴裡喊着“拜見師祖。”
“好,好,好,沒想到我九元宮如今也是人才輩出。”
孔玉辰點着頭,一臉的微笑,樣子還是那樣的年前,帥氣,寒摻了幾句話後,就隨向了林蕭。
兩眼微眯,面帶微笑,從上到下的把林蕭看了各透徹,時不時的還點着頭。
孔玉辰在看林蕭,反之林蕭也是在看着孔玉辰,不過表情卻是和孔玉辰截然相反。
林蕭此時是眉頭微皺,看向這人的目光充滿了警惕,他發現這個所謂的九元宮的老祖,居然看不透。
“這位小友,可是看出了什麼問題麼。”孔玉辰一副年前人的外貌,說話卻是老氣橫秋,中氣十足。
正在打量孔玉辰的林蕭,此時也是往後撤去,和孔玉辰保持這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呵呵,小友不比害怕,我不會加害與你,雖然你可能有些特殊,但是既然來了這個世界,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員了。”孔玉辰說話很直接,也是一針見血。
周圍的人,都不明白這人爲何要這麼說,什麼來到這個世界,他們本就是這個世界所出生,當然也算是來到這個世界了。
可是這句話恐怕只有林蕭和孔玉辰倆人能聽懂了。
一臉警惕的林蕭,在聽到這句話後瞳孔收縮,似乎沒有想到這個九元宮的老祖居然能看出來他不是這一界的人。
玄妙的步法踏出,不知道何時,林蕭的手裡已然出現了一把長劍。
在衆人看來,林蕭根本沒有動過。
“咦,我的劍呢。”這時霍清裳看着手裡得劍鞘,疑惑的說道,前一秒劍還在,可是眨眼的功夫劍就消失了。
“傻了吧,你也不看看,是誰拿了你的劍。”霍依萱在一旁擠眉弄眼的,讓人看了,是那麼的可愛,好笑。
“他的身法好厲害,是啊,我都沒看見他動。”
“就是,這是什麼身法啊,恐怕已經進入天級了吧。”
“瞎說,明明就是傳說中的。”
下面的衆人紛紛議論了起來,甚至有幾個人,也是槓上了,就在旁邊開始實戰較勁起來。
反觀倆位正主,戰鬥已經進入了拉鋸戰,就這麼四眼隔空相望,空氣中多了一下火花,氣氛顯得微妙。
只有旁邊幾個人在你一拳我一腳的打鬥着,看起來可比這邊的冷戰熱鬧多了。
隨着太陽的東昇,不經意間到了衆人的頭頂上方,寒冬本來就冷,九元宮的弟子有真氣護體,到可以抵禦寒氣,而這些還未入門的弟子早已經在原地搓手哈氣,抱團取暖了。
雖然盯着烈日,可是凌厲的寒風吹來,還是覺得冰冷刺骨。
“叮……。”
孔玉辰終於動了,敵動我就動,林蕭也是跟着動了,兩劍相撞,產生了撞擊的火花,林蕭固然不敵,被這麼一撞擊,連連後退了十幾步方纔挺了下來。
眼睛邪視的孔玉辰,還沒有等林蕭站穩,只見一道白光略過,寒芒閃爍,劍已然在林蕭的咽喉處了。
“小子,想入我九元宮,似乎你還是差些火候。”
孔玉辰的這句話,深深刺激到了周圍打算入門的新人。
同時也是刺激到了秦聖君和九元宮的弟子。
所有人都不明白,怎麼就不能入九元宮了,試問他們恐怕也不能做到林蕭這麼好吧,那豈不是說九元宮的弟子也是水貨了。
“老小子,你是不是,笑的太早了點了。”林蕭飽含深意的看着孔玉辰,眼睛不時的往孔玉辰的下面瞄了瞄。
原來一把長劍,就這麼直指孔玉辰倆腿之中得小弟弟。
林蕭保持着一個怪異的姿勢,恐怕只需要這麼輕輕一刺,就會出現奇蹟。
“刺下去。”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
頓時說這句話的人立馬就引起了公憤,幾十雙眼睛也是憤怒的看着這個說話之人。
“大膽。”秦聖君當即就是呵斥道,在秦聖君這裡,對長輩的不敬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作爲即將可能成爲九元宮的弟子,敢對師祖出言不遜,那就是挑釁整個九元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