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少出氣?還要廢掉張赫?”
壯實青年一聽羅振斌的話,頓時就愣住了。
老實說,張赫只不過是他賺錢的門路,但是羅振斌卻實實在在是他老大的大哥,而且是極有地位的那種,羅振斌一開口就算是他老子也得往死裡整,別說一個張張赫了。
頓時,壯實青年轉過頭,拳頭指節捏得啪啪直響,對着張赫獰笑道:“張哥,今天哥幾個要對不起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眼睛。你們都聽到了,這可是羅哥的命令,你多擔待,不然兄弟們交代不過去。”
身後的小混混頓時心中大定,說實話面對秦子陽,他們全都覺得慎得慌,總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埋伏在深山裡的猛虎,隨時準備爆發。但是面對張赫就不同了,比他們平時欺負的小混混還要膿包,感覺隨時可以揍趴十幾個。
張赫一聽,臉色頓時成了死灰色,哭喪着臉對羅振斌道:“羅哥,這是爲什麼啊?”
“他媽的,做錯了事,還敢問老子爲什麼?”
羅振斌眼一瞪,擡腳就踹上了他的胸口,他平時也打慣了架,這一腳去勢非常猛,直接就將張赫踹得倒退了好幾步,十分狼狽的趴在一張桌子上。
見到羅振斌都出手了,這羣小混混哪裡還有什麼顧忌,鋼管拳腳一輪猛上,幸好礙於平時情面,倒是沒有用出砍刀來。
“別打了,是我錯了,大哥們,別打我了……”
張赫不斷的求饒着,渾身的疼痛已經讓他沒有了半點脾氣,面對這麼一羣兇惡的暴徒,他只有深深的恐懼,頓時明白了平時被自己欺辱的人爲什麼那麼畏懼自己了,就跟自己現在非常畏懼着秦子陽一樣,他後悔一時衝動惹上了秦子陽這麼個角色。
但是並不是他求饒就會算了的,只要羅振斌不喊停,恐怕這羣混混就不會停下來。
羅振斌卻一直在看秦子陽的臉色,他知道這羣混混手上有分寸,不會真的打死人,最多是輕傷。
秦子陽微微搖頭,一擺手道:“算了,停手吧。”
羅振斌像是得到了聖旨,立刻一腳踹開還在圍毆的一個混混,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聾子嗎,秦少說了停,你們居然還敢打?”
被踹的那個混混一臉無辜的看着羅振斌,揉了揉被踹的屁股,也沒敢說什麼。雖然心裡不滿,但是他知道羅振斌的勢力,那可是公司裡面的保護傘,他得罪不起。
一陣呵斥之下,所有的混混總算分開,露出了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縮成一團如同死狗一般的張赫。
看到張赫如此模樣,跟剛纔囂張無比的模樣一對比,周圍的人都不由得覺得非常解氣,這纔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總歸是有人能治住你的。但是他們也非常好奇,好奇秦子陽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居然能夠讓張赫叫來的混混臨陣倒戈。
張赫趴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着秦子陽道:“秦少,你就饒了我,是我狗眼瞎了,看走了眼,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哦,你這倒是改口得很快,剛纔不是說要廢了我嗎?”秦子陽故作生氣的模樣道。
“什麼,你居然敢大言不慚?說要廢了秦大哥?我乾死你。”不等張赫回答,羅振斌就率先一腳踹了過去,直接踩在張赫的胸口上。
張赫又是慘呼一聲,不斷討饒道:“沒有啊,我哪敢,大哥你放過我,高擡貴手吧。”
見到張赫不斷的求饒,秦子陽頓時也沒了興趣,一甩衣袖道:“算了,給他打個救護車的電話吧。”
周圍的混混一聽,個個都傻眼了,他們還沒有聽說過揍了人,還要打急救電話的。但是羅振斌立刻就屁顛屁顛的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地址詳盡的說了。
接着又拍馬屁道:“還是秦少宅心仁厚,你們都給我學着點。”
一衆小混混全都哭笑不得,不過也只能在一旁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看到羅振斌如此極力討好自己,秦子陽心裡對他的反感也消除不少。而且對於他來說,結交這樣一個在黑道混得比較通透的人也並沒有什麼壞處,有些事情就是必須他們這樣的人出面纔好辦。
雖說秦子陽擁有不可思議的能量,但是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人單打獨鬥總是不行的,而且他還有個計劃,那就是利用這羣混混的人,去幫他調查那個邪惡組織。
比起這些小混混,別的手段沒什麼。一個個都是地頭蛇,一有風吹草動,消息比誰都靈通。
在秦子陽的眼裡,這些混混都是芥蘚之疾,那個邪魂纔是真正要命的東西!
邪魂吞噬靈魂,以人命爲養,如果真的邪魂成爲了邪神,那他也不是對手只能躲藏起來,恐怕這個世界都會被顛覆。
當然秦子陽也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他不會忘恩負義。雖然知道羅振斌只是屈服於勢力,但是好歹賣了自己一個情面,倒不會真的坑了他。
羅振斌見到秦子陽對自己的態度有了改善,頓時覺得比賺了一個億還要高興,立刻就心花怒放,邀請秦子陽和一羣小混混去夜總會喝酒唱歌。
“夜總會?呃,好吧。”
秦子陽倒是沒有拒絕。
作爲修真者,平時精力就有些旺盛得過頭,特別是工作又是呆在辦公室,到了夜裡還真不怎麼想睡覺。加上他融合了這個紈絝子弟的記憶,對夜總會這個場合也總有些潛意識的嚮往,便跟着羅振斌一行人極爲囂張的來到了中森廣場娛樂街的一家知名夜總會。
羅振斌明顯是這裡的熟客,一見到他帶着這麼多兄弟,立刻就有十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女子圍了上來。羅振斌卻着重向她們介紹道:“這個是秦少,你們都給我小心伺候着,伺候好了有賞。要是伺候不好也有賞,不過賞的就不是錢了。”
女子們一聽,頓時知道秦子陽身份非同小可,嘻嘻笑着,故意將兩個姿色上等的女子推到了秦子陽身邊。這兩個女子都是十七八歲,看上去青春活潑,非常玩得開,兩女擁着秦子陽,說說笑笑的就坐到了包廂裡。
“秦少,這兩個都是新貨,你可以放心玩。”羅振斌在一旁笑道,那眼神不言而喻,非常的猥瑣。
兩個女子一聽,都紅了臉,嬌羞的趴在秦子陽身上,卻嗲聲嗲氣的埋怨羅振斌道:“羅少爺,你真壞。”
秦子陽哈哈大笑,他並不是拘束之人,修真者本來就隨性灑脫,迎合天地氣場,擁着兩個女子顯得異常瀟灑。
周圍的小混混都被秦子陽的風采迷住,看得呆了,一個小混混不由得由衷感慨道:“秦大哥,你真是我見過最帥,最有氣質的男子漢了。”
“小偉,你這個傢伙又在犯什麼傻?平時就總看一些玄幻小說,該不會腦袋都不好使了吧。秦大哥哪裡是你見過最帥,他根本就是最帥的,中海市第一帥。”另一個小混混又在笑罵起來。
說說笑笑,羅振斌這次又下了血本連開十幾瓶名酒,場子裡氣氛頓時高漲,一些小混混剛想拿一些精神類藥品出來助興,羅振斌卻暗地裡連忙拉住,告誡他們不要在這裡用。
這些小混混喝了幾瓶酒,哪裡還認得誰是大哥,平時也是沒有拘束慣了,就在秦子陽面前嗨起來。
出人意料的秦子陽並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的看着這些小混混。他心中雖然不贊同這些行爲,覺得這些人簡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尋歡作樂,但是,這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也不是聖人,無論什麼事都要操心。
這些神經刺激類藥劑,不僅傷害着他們體內的感知能力,更加對身體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傷,特別是氣血方面,精神方面的傷害更是無可挽回的。但是這樣的人,他正好用來對付邪惡組織。
他們平時就作惡多端,以惡鬥惡,不管哪一方面損傷,對別人來說都是做了一件好事。
秦子陽只是喝着酒,身邊的兩個女孩卻已經興致勃勃,雖然她們是新來的,但是秦子陽帥氣的外表放在那裡,而且氣質優秀,其實她們內心的好感大過了賺錢的心理,更是覺得靠在秦子陽這種帥哥身上是自己在佔便宜,頓時竭盡本能的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