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從東邊升起。而東勝神洲在南贍部洲的西邊,所以凍凹州洲天亮要比南贍部洲早一些。
就在論道大會興起一些波瀾的時候,傲來國國都,此時正是最冉鬧時辰,六街三市。萬戶千門,大小攤位都已經準備妥當,擺了出來,熙熙攘攘的人羣在大街上來往,川流不息,時而有一羣孩童莽撞的衝出,轉進人羣,最終哼着兒歌,在大人的腿間穿梭。
孫悟空駕雲經過,看到下面人頭攢動,毫不熱鬧,心中頓時興奮了幾分。
孫悟空是個典型的人來瘋,人越多越熱鬧的地方,孫悟空就越喜歡。不過今日。孫悟空可不是來遊玩,而是來辦正經事的。
孫悟空掃了下面一眼,隨後自言自語道:“果然不錯,這裡有現成的兵器,我下去買幾件,反倒不如使個神通找他幾件過來。”
孫悟空所謂的“找”自然就是“偷”了,這猴子在方寸山偷習慣了,如今還改不了這毛病。
只見孫悟空念動咒語,隨後向着下面吹了一口氣,只見一陣狂風吹起,帶動飛沙走石。衝入城內,一瞬之間,城內彷彿變成了剛剛經歷過炮火洗禮的地方。道道黑霧昏沉沉的出現在四周,隔着幾米外就已經看不到人影了,那狂風的聲音如同山林間猛虎咆哮一般。
這只是孫悟空用的障眼法而已,孫悟空雖然有呼風喚雨的能耐,但是對付這些百姓。根本用不着那呼風喚雨的神通。只需用個障眼法嚇唬一番就走了。
這障眼法的效果果然很有效,見這陣狂風吹過。傲來國國都中上至國君,下至百姓全都慌了神,那些攤位以最快的速度撤走,而百姓們也紛紛關門閉戶。
孫悟空見人都躲起來了,於是便下了雲彩,徑直走到了傲來國的武器庫中,打開一看。裡面無數器械,刀槍劍戟,斧錢毛鐮,鞭耙撾簡,弓弩叉矛,件件俱備。
“這麼多!我一個人可那不了!”想到這裡,孫悟空拔了一把毫毛,放到嘴裡面嚼了半天,而後向外一吹,輕叫一聲:“變!”數千個。小猴便出現在孫悟空面前,開始搬兵器。
而就在孫悟空在傲來國偷兵器的時候,花果山下出現了一個道士打扮的人。
這道士長得是脣紅齒白,身上的道袍溼漉漉的。手中拿着一個金色的鈴鎖,背上揹着一個竹簍,裡面盡是各種金銀珠寶,在陽光的照耀下,分外惹眼。
山旁的樹林當中。幾個猴子腦袋探了出來,直勾勾的盯着那道士。那道士向着花果山看了一眼,隨後放下了背上的竹簍。將裡面的寶貝一一拿出來,擺在了的上。只見珍珠珊瑚,晶瑩別透,金銀器物,相應生輝。
這猴子雖然不知道這全都是值錢貨,但是見到金光閃閃的便明白這些可都是好東西。
片刻後,一個身材健壯的老猴子帶着一羣小猴子,從山林中走了出來,手中還拿着木棍,惡狠狠的衝向了這道士。
道士見到一羣猴子衝過來,馬上表現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樣,顫顫巍巍的說:“幾位神仙饒命,幾位神仙饒命啊!貧道願意將這些寶物悉數奉上。只求幾位神仙饒我一命”
老猴畢竟是見見多識廣,這裡本來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一個道士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本來就是一件怪事,而這道士渾身溼漉漉的,而且還有這麼多好東西,更值得懷疑了。也是老猴開口問:“你是什麼人,從何處而來。”
“貧道乃是傲來國修行的一個道士,是從海中游過來的。”道士回答。
“胡說!這裡距離傲來國有二百里的水路,你豈能遊的過來!”
“您看我身上溼漉漉的,而且你看看這些寶貝,全都是我在海里面撿的。”道士指了指這些寶貝。
“海里面撿的?我等也下過水,爲何沒有撿到這些好東西?”老猴開口拜
“這些好東西只有在深海里纔有的。”道士回答道。
衆猴子紛紛點了點頭,這花果山雖然是瀕臨大海。但是猴子們卻從來沒有深入海中。只是在近海的海灘上玩耍一番罷了。所以不知道深海的情況。
只聽這道士接着說:“這深海里面的好東西可多了,特別是東海龍宮當中,更是有着無數的好東西,東海龍王多年積攢,寶貝無數,這些東西,在東海龍王看來都是垃圾,隨便就扔了。
“此話當真?東海龍宮真的有不少的寶貝?”
“那是當然了。不光是寶貝,東海龍王那裡還有不少的好神兵利器呢!這些神兵利器都不是給凡人用的,全都是仙人才能使用的。”道士開口說。
“東海龍宮中有仙人使用的神兵利器?”老猴點了點頭,暗自記
“幾位神仙,這些東西都送給你們了,武不要了,我先走了。”道士說着一個縱身,蹦出去十幾丈遠,直接跳入了海中,猴子們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攔。
這道士一個水遁,奔出去老遠。片匆後就出現在了另一片沙灘上,隨後只見這道士身體一晃,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僧人,這僧人正是那金蟬子!
“好了,事情都辦妥了,就等着孫悟空上鉤了!”金蟬子自言自語道。
太乙定真門,論道大會。
儒教和道教的學說思想原本就不一樣,雙方爭論起來自然是各說各理,誰也無法說服誰。這誰也無法說服誰,最後只礙手底下見真章
。
“久聞朱夫子神通廣大,貧道不才,還請朱夫子指教一番。”太乙玄真的門主說。
朱夫子點了點頭:“指教談不上,切磋切磋卻是可以,不過還希望道長你手下留情。”
“終於開打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豐在這裡。
根據鶴道人的表述,朱夫子的神通不比解煙客差多少,或許如果全力施展的話,朱夫子足以成爲十大修士之一。而對面的太乙玄真門主的神通,也十分了得。在太乙門當中,太乙三個分支的門主實力僅次於太乙門的掌門,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太乙門三個分支的門主,也具備挑戰十大修士的實力。
只見太乙玄真門主一揮手,手中的拂塵飄起,同時另一隻手一伸,一件印有八卦的鏡子出現在衆人面前。
“朱夫子,請亮兵刃”。太乙玄真的門主說。
“兵刃畢竟是大凶之器,我輩本不該用,但奈何我輩也需要兵刃自保。”朱夫子彷彿是很委曲一般,從背後抽出了一柄劍,但是與一般寶劍不同的是,這劍並沒有刃。
“兵刃本是兇器,我輩向來以教化世人爲主,而非取人性命,今日在下便以這無刃之劍,與道長你切磋一番。”朱夫子緩緩說。
對於修士來說,用不用兵器都能夠殺人,就算朱夫子拿着一片樹葉,也能當利器使用,所以朱夫子這一番表態,與什麼沒說沒有區別。
太乙玄真的門主懶得跟朱夫子羅嗦,只見太乙玄真的門主將手中銅鏡一揚,隨後大喝一聲:“朱夫子,小心了!”
一道金光從銅鏡中閃出,直撲朱夫子,朱夫子向後一堆,躲過了金光,而也就在此時,太乙玄真門主的拂塵突然晃動,縷縷白絲飛出,直接纏向了朱夫子的腳裸。
朱夫子也不是吃素的,只見朱夫子一揮劍”幾道銀光從劍上閃出,擊中了拂塵上的白絲,那撲向朱夫子的白絲頓時化爲無數斷。
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但是洪陽卻覺得十分沒趣。因爲這二人打了半天都是在試探,根本沒有拿出真本事來拼命。
自打洪陽下了方寸山以後,便一直被人追殺,洪陽之前遇到的戰鬥當中,無論是敵人還是洪陽自己都是招招斃命,諸如噬心鑽、融和火焰等招數,全都是要人性命的奇招,所以對於這種保留實力的切磋,洪陽看着覺得有些不適應。
不過很快的,雙方試探結束以後,便開始用出了真本事,雙方所用處的寶物也不再侷限於之前拿出的鏡子和沒有刃的劍,各種各樣的寶物相應被祭出。
對於雙方來說,這一陣都是尤爲重要的,這是雙方交鋒的第一陣,而且派出來的都是僅次於十大修士級別的人物,無論是誰敗了,這面子上不好過不說,士氣上也會有很大的接失。
雙方的實力差距並不是很大,暫時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像是這樣級別的戰鬥,雙方實力都差不多。打一個幾天幾夜也是可能的。
此時,那程夫子突然走下了臺,衝着對面太乙定真的門主深施一禮,隨後開口說:“久聞太乙定真門主您法力高深,在下不才,希望能夠與道長您切磋一番。”
衆人的目光全都彙集到了這裡。這裡畢竟是太乙定真門,而程夫子向太乙定真門主挑戰也是有着非凡意義的,如果太乙定真門主敗了的話,就好比是奧運比賽中東道主被人擊敗了一樣,那士氣上肯定會有更大的影響。
但是太乙門是不會讓太乙定真門主出場的,因爲這太乙定真門內的法陣禁制,還需要太乙定真門主發動。於是太乙還真的門主跳了出來,開口說:“進來我太乙定真門主瑣事繁多,頗爲勞累,我看不如就有貧道代勞與程夫子你切磋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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