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孫靜言要請人的, 也佔了夏媽媽的公司的一半了。
夏媽媽擔心孫靜言錢不夠, 想要幫她出一部分來着,夏言制止了:“媽媽,你別擔心, 她有的是錢呢!”
夏媽媽奇怪:“她哪來那麼多錢啊?”
孫靜言得了冠軍, 會有一點獎金, 不過也就幾千美元, 考了狀元,也拿了幾千塊錢的獎金,聽說寫之類的也賺了點錢,但是人家要去美國留學, 有的是花錢的地方, 當然要省着點來。
夏言說:“這個我就不說了,反正那傢伙有錢, 說不定比你還有錢。”
夏媽媽嚇一跳:“哪來的?不會是徐述之給的吧?”
徐述之一直在炒股,夏媽媽是知道的, 她和程媽媽還跟着炒過,確實賺了點錢。別看徐述之年紀小, 但是腦瓜子聰明得很,也難怪當初能夠跟孫靜言一起,總是考年級一二名。
夏言搖頭:“當然不是了,你這樣不是小看靜言麼?靜言可厲害了。只是有些事,她不希望我們跟別人說, 就算你是我親媽,我也不能說,除非靜言願意告訴你。”
夏媽媽忍不住輕拍了一下夏言,這孩子,把朋友看的比親媽還重。
不過也可以理解,這孩子在缺爹少媽的時候,就是兩個朋友陪着她的,人家把兩個朋友看的很重要,也是正常。
於是夏媽媽說:“好了,我知道啦,既然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靜言自己有錢,我就不替她出了。不過,回頭還是得給她一筆獎金。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你們三個高考以後,考得好,我就每個人都給一筆獎金。”
“哇!真的嗎?太好了!我們三個是不是一樣多的?”
看夏言財迷的樣子,夏媽媽也失笑:“當然不一樣,靜言比你們厲害那麼多,她的要多一點。”
“媽媽你偏心。”夏言說。
夏媽媽笑呵呵地說:“是啊,專門偏好的那個。”
夏言撒嬌說:“討厭!”
夏媽媽很是受用,因爲她沒有在夏言小的視乎就陪在她的身邊,所以夏言並不怎麼衝她撒嬌的。好在夫妻離婚以後,夏言反倒是越來越開朗了。
孫靜言請了大家吃了一頓海鮮大餐,又請大家去唱歌之類的,讓大家都十分盡興,更讓人覺得,孫靜言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這些幫助,也是一直記在心裡。
請完客以後,黃丫就羞羞答答地帶着一個男孩來見孫靜言和夏言了。
孫靜言和夏言在甜品店和兩個人見了面。
看着黃丫羞羞答答的樣子,孫靜言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沒想到黃丫也會害羞啊!
黃丫的媽媽有精神病,爸爸也是個殘疾,整天忙着養家,黃丫從小沒人教導,很多事情都不懂。再加上她本來就有些笨笨的,顯得很木訥。孫靜言還以爲,她可能很難有這樣鮮活的時候了。
那個男孩子,聽說要見黃丫的朋友,本來還沒放在心上,畢竟黃丫這樣普通靦腆的姑娘,難以想象會有多厲害的朋友。
可是看到孫靜言的時候,那個男孩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你……你是孫靜言?不好意思!冒昧了,我的意思是,我實在是太驚訝了,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
孫靜言有些莫名,黃丫拉着男朋友坐下,說:“姐姐,這是我男朋友,陳建祥。他是個廚房的幫工。”
陳建祥顯得很激動:“你好,不好意思,丫丫沒告訴過我,所以我沒做好心裡準備,顯得有些太激動了。”
孫靜言點了點頭,說:“我是孫靜言。”
夏言說:“我是夏言。”
陳建祥跟夏言問了好,說:“請問你們想吃什麼?我去點餐。”
這家店,看好要什麼以後,要去收銀臺點餐。
孫靜言和夏言分別點了一個,黃丫也選了一個,陳建祥就去點餐了。
夏言有些不高興:“他好像對你很熱情?”
孫靜言說:“確實。那個比賽,畢竟在英語國家和地區,都挺有影響力的。更何況是香港這種本來就很……開放的地區。人家看到我,估計就是看到電視裡的明星到了眼前的感覺。”
孫靜言倒是覺得還能理解,她是見過不少瘋狂的人的。
夏言說:“太外向活潑了一點。”
孫靜言看了黃丫一眼,說:“丫頭的性格比較靦腆內斂,找個性格開放一點的,也是好事,不然兩個悶葫蘆,能怎麼辦?”
夏言覺得也有點道理。
黃丫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顯然也是覺得陳建祥的表現有點太突兀了。
陳建祥點完餐回來,說:“已經點好了,我們稍等一會兒。丫丫帶我來見你們,相信你們是她很信任的人。是丫丫信任的人,我也會十分信任。”
兩個女孩點了點頭。
陳建祥沒那麼激動以後,倒是顯得正常多了。
陳建祥繼續說:“我呢,現在確實是個廚房的幫工,不過我現在在努力學習做菜,我想成爲一個廚師,以後無論是去那些餐廳工作,還是自己開一個小餐館,都可以。”
這人還挺上進的,孫靜言心裡略微有了一些好感。
黃丫也說:“他會做菜,做的還不錯的。”
陳建祥笑眯眯地看了黃丫一眼,說:“我還要繼續學習吶。丫丫說,她家在內地,也受到過你們的很多幫助,你們真是好人。我是個孤兒,我知道全靠自己的時候,生活有多艱難。不過我都熬過來啦,我想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經過一番交談,孫靜言和夏言算是吧陳建祥的情況知道了一個大概。陳建祥是香港出生的,但是小時候就父母雙亡了,他是個孤兒。從小寄人籬下,磕磕絆絆長大,也沒讀多少書,十六歲就在親戚的介紹下,去了一個小餐館□□工,剛開始還住的是鳥籠,現在倒是能自己租得起房子了。
吃東西的時候,也見他自然地將自己碗裡的葡萄乾都給了黃丫,然後把黃丫並不怎麼喜歡的水晶珠都吃掉了。
估計是覺得,這是黃丫帶他來見家長了,所以陳建祥也特別老實,將自己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夏言對陳建祥的觀感倒是改觀了不少,這人確實是挺善於聊天的,孫靜言說得對,這算是和黃丫互補了。
黃丫小時候長得不好看,頭髮發黃,皮膚也黃黃的,整個人營養不良。來到這邊以後,吃住都不錯,再加上學習縫紉技術,很快能上手,頓時整個人的信心都建立起來了,精氣神也提起來了,所以顯得靈動了許多。
現在的黃丫,倒沒有多出色多漂亮,但是已經比以前那木木呆呆的樣子好多了。
現在才更像是一個正常人了。
看到黃丫這樣的改變,孫靜言也是很開心的,這丫頭,以後要一直幸福快樂下去纔好呢。
回去以後,孫靜言和夏言找到夏媽媽,打聽她知道不知道黃丫的男朋友。
夏媽媽受了親女兒和兩個乾女兒的囑託,照顧着黃丫,再加上黃丫確實很有些天賦,學剪裁縫紉都特別快。她雖然沒什麼靈性,能夠自己設計衣服之類的,但是絕對是那些設計師最好的幫手,因爲她能夠將設計師的想法,完美的實現出來。
“那丫頭,現在也挺信任我,有了男朋友以後,跟我說過,我讓她帶着來看過兩次。我覺得還行,不算是特別優秀的青年才俊,比不得布魯諾和徐述之,但是配丫頭還是可以的。那孩子命不好,從小沒了爹媽,學也沒有好好上過。這樣的人,吃了苦出來,就知道有多不容易。”
孫靜言說:“我主要是擔心他的人品,很多苦過的人,輝煌騰達以後,像是要補償自己以前受過的苦一樣,會出軌享受之類的。”
這話讓夏媽媽母女兩想到了夏隆昌,夏隆昌也是貧苦出身,好不容易攀上了夏家,得了岳家的助力,開始做生意了,上道了以後,就一腳把岳家踢開了。
夏媽媽說:“你放心,我會盯着的,要是那個陳建祥真有什麼不對,我會勸着丫頭一點的。”
孫靜言和夏言這才覺得略放心。
夏言說:“我以後也會留在香港了,也能常照拂丫頭一點。”
夏言是個聰明的女孩,有她在,確實能放心很多。
黃丫的事情,孫靜言確實不用擔心那麼多了。
徐述之幾天以後來到香港,問孫靜言要不要去自己那邊住,孫靜言拒絕了,平時親親摸摸抱抱就可以了,過夜還是先緩緩吧。
徐述之來了以後,兩個人和蔡家康以及陳凱瑞約着一起吃了飯。
此時蔡家康再見到孫靜言,簡直是當女神崇拜了。
“靜言,我只知道你野外生存的本事不錯,沒想到你在學習上也那麼厲害!”
孫靜言笑了笑,說:“那是當然,哪能都讓你看透了。”
陳凱瑞說:“我看了後面的比賽的視頻,覺得自己的實力確實是還差很多。靜言你真的厲害,簡直是我的偶像了。”
陳凱瑞在亞洲賽區就被淘汰了,她知道比賽的難度和壓力,所以對孫靜言的佩服,也更多了一些感同身受的味道。
孫靜言說:“跟你們兩,我也就不謙虛了,我也覺得自己挺厲害的。”
蔡家康和陳凱瑞都笑起來,靜言還是這樣可愛。
“不過呢,這次比賽,除了獲得了榮光,我也收穫了很多,明白了很多道理,也知道了自己有些弱項和短處。比賽這種事,名次也只是一種得失,如果願意去思考,會有一些別的收穫呢!”
陳凱瑞點點頭,這樣的比賽,確實是能夠開闊眼界,也容易發現自己身上的一些缺點和毛病。
蔡家康則是十分羨慕徐述之,看着徐述之總是拉着孫靜言的手,心裡有些鄙夷,有必要這麼秀恩愛嗎?
蔡家康卻是不知道,徐述之幾天沒見自己的女朋友,心裡想得很,一見面就恨不得黏在一起。
這拉拉小手什麼的,都是小事好麼!
說完比賽的事情,又說起上大學的事兒,大家都到了上大學的時候了。
徐述之被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沃頓商學院錄取,蔡家康更加羨慕嫉妒恨了,沃頓商學院,據說是世界上最好的商學院,裡面出來的都是很牛的人物啊!
蔡家康也要學商學,只是那麼厲害的學校,他進不去,哪怕送錢也進不去,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別的大學了。
蔡家康也在美國上大學,不過跟徐述之和孫靜言都不同城,而陳凱瑞更是要去英國上大學,大家更碰不到一起了。
聽說孫靜言申請的是麻省理工學院的藝術專業,蔡家康和陳凱瑞都挺意外的,沒想到孫靜言竟然會選擇她一點都不擅長的藝術專業。
孫靜言也沒多做解釋,只說自己並不是從事藝術創作之類的。
蔡家康和陳凱瑞都是家境很不錯的,倒也明白意思,就沒有覺得那麼奇怪了。
陳凱瑞說:“可惜的是,那個比賽的成績,英國並不怎麼認,不然你可以申請皇家藝術學院了。”
這名字,一聽就顯得十分高大上,冠以了皇家兩字,肯定就非同一般。
不過,皇家藝術學院是以藝術的創作爲主的,相關的理論課程也有,但是並不以之爲主。
孫靜言說:“我想,如果可以,到時候碩士可以申請去藝術學院。”
上一世,孫靜言只讀了本科,本以爲,一本大學的本科出來,應該也夠用了,後來才發現,或許在一些硬件上不差什麼,但是知識面之類的,總感覺還是差了點。
看孫靜言自信的樣子,陳凱瑞十分羨慕,孫靜言沒怎麼學過藝術,卻能夠如此有信心,這種信心,也不是自大自狂,而是人家真的有那個本事。
“希望你能夠成功。”陳凱瑞真誠地說。
孫靜言說:“謝謝。”
不過,就算是實力並不那麼出色,但是陳凱瑞和蔡家康都有着非常不錯的家境,所以他們也不會去特別差的學校。在許多內地生嚴重高大上的香港的大學,在兩人眼裡,也不在考慮範圍之內的。
到了香港,徐述之終於可以帶着孫靜言去游泳了,當然還是去的私家游泳池。
再見到游泳池,孫靜言心裡的感受有些奇特,兩個人第一次接吻,也是在游泳池裡。
夏言知道兩個人是要去約會,所以找了藉口不跟着孫靜言。
因此泳池裡,只有徐述之和孫靜言兩個人。
兩個人都穿着泳裝,特別是孫靜言,身高腿長,又因爲常年的鍛鍊,將肌肉都練得十分勻稱漂亮了,小腹上還有腹肌。穿上泳裝,既不會因爲胸太大而顯得有些色*情,也不會因爲太小而尷尬。
孫靜言身上肌肉多,體脂率不高,卻不小心練出了蜜桃臀,穿上泳裝更是顯露無疑了。
徐述之眯了眯眼睛,看來以後要注意,不要讓孫靜言在公共場合穿這麼暴露。如此漂亮的身材,怕是要引來無數色狼了。
不是徐述之小氣,只是作爲男性,特別是越來越成熟的男性,他十分清楚男人對女人身體的那種感覺。孫靜言這樣子走出去,怕是要引來無數狼一樣的目光,猥瑣又噁心。徐述之也不想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覬覦。
孫靜言現在終於克服了怕水的障礙,可以自如地在泳池裡游來游去了,一邊遊一邊說:“我想着,現在應該多練練,等到去大堡礁的時候,下海也能夠安全點。”
雖然會游泳,但是她的技術不怎麼樣。
徐述之說:“你要是想,可以每天都來。”
他巴不得天天跟孫靜言單獨在一起,還能欣賞她的身材,就算是不能吃,看着也美滋滋啊!
孫靜言嗯了一聲,在水裡遊的更加歡快了。
等到遊了半個小時,她便上了岸,休息一下。游泳是一件很耗體力的事兒,不能長期呆在水裡。
上了岸,喝了一口冰冰涼的鮮榨果汁,感覺舒服極了。
徐述之在她身邊坐下,說:“如果在美國那邊買房子,你想不想也帶一個泳池?”
孫靜言唔了一聲,問:“一般要挺大的房子,纔會帶泳池吧?“
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也不打算申請學校的住宿,學校的住宿十分難申請,而且也是和別人合住。徐述之自己不太習慣和不熟悉的人住一起,孫靜言也是那種希望能夠有私人空間的人,買個房子是非常合適的。
而且,投資房產也是很合適的投資,就全球經濟形勢來看,股市會有波動,房地產卻十分穩健,甚至可以說是穩步上升了,特別是像中美這種經濟在發展,社會很安定的國家,基本上不用擔心房價會崩盤。
徐述之說:“有些房子,可以自己造一個游泳池。”
美國的房子跟國內不太一樣,房子買下來,那塊地就是你的,想怎麼弄都行,只要別違法犯罪。
孫靜言想,如果能夠在自己游泳,確實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她一直都在堅持鍛鍊,有了游泳池,倒是多了一種鍛鍊的方式。
而且游泳池不一定要建立在室外,室內也行,所以有時候影視劇中可以看到有些人的泳池在很高的樓上,有些人的則是在半地下室的地方。
既然覺得不錯,孫靜言就決定要一個游泳池了。
“不過,買房的錢,我自己出,不用你出。”孫靜言說。
徐述之說:“誰出都一樣。”
孫靜言說:“不一樣,自己的錢自己買房子比較有成就感。”
雖然孫靜言現在很多想法和觀念都變了,但是買房子依舊是她十分看好的事情。她現在穩定的供着好些房子的貸款,手握那麼多房子,她心裡安心多了!
而且記憶中,這一年下半年,房價就要起飛了,在房價起飛前置下房產,就感覺有了底氣了。
上一世死之前,她還真是身無長物,死的乾乾淨淨啊。
徐述之也不強求她,只說:“好,都聽你的。”
在美國買房,也是徐述之最近在做的一個事情。
這些事情本來交給別人去做也行,但是徐述之覺得,既然是要住好幾年的地方,還是親自看着比較好。而且只有他對孫靜言的喜好最瞭解。
孫靜言天天來游泳,徐述之雖然會親親抱抱,但是沒有進一步動作,孫靜言也放心多了。她現在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孫靜言和夏言在香港待了十多天,程穎慧才和程媽媽一起來了。
程穎慧在外公外婆家好好陪了一下老人家,聽說程穎慧這次高考考的很不錯,而且填了學醫的志願,二老也十分高興。
三個人便實踐諾言,互相請了幾頓,程穎慧有些惆悵地捏了捏自己的肚子:“感覺又長胖了,你們兩怎麼都不長啊?”
孫靜言說:“因爲我們會運動啊!你啊,要繼續堅持,跑步瑜伽之類的,都儘量不要停。”
“我知道了啦!”程穎慧說。
在高中三年,被孫靜言盯着吃飯做運動,她倒是慢慢習慣了。雖然還貪吃,但是知道要控制量,而且要運動了。
程媽媽看着三個女孩那麼開心,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你呀,終於盼來了好日子了。”程媽媽對夏媽媽笑着說。
之前夏媽媽沒離婚的時候,雖然不用和夏隆昌相看兩厭,到底還是被婚姻給束縛住了。
現在好了,恢復了單身,還是個多金的女老闆,有個乖巧聰明的女兒,沒什麼不滿足得了。
夏媽媽的笑容也輕鬆多了,說:“是啊,言言也收到大學的offer了,我心裡也放心多了。”
可以確定,夏言會在香港讀大學了。
兩個媽媽坐在一起,無論是家庭幸福的程媽媽,還是單身打拼的夏媽媽,都有各自的幸福。所以,女人的幸福不一定是來自婚姻的吧。
到了七月中旬的時候,孫靜言要去首都參加作者大會了。
順道還要跟影視公司籤合同。
孫靜言要北上了,夏言和程穎慧都要去。
孫靜言問夏言:“你不在香港等布魯諾了嗎?”
布魯諾也要去大堡礁,大家七月底在香港集合,然後出發前往澳大利亞。
夏言說:“不了,反正他又不是不熟悉這邊,他能照看好自己的。”
那麼長時間不見,倒是一點都不想念人家的樣子。
大概是熱戀的勁頭過了,可憐的布魯諾。
對於孫靜言去參加作者大會的事情,程穎慧顯得尤爲激動,她也是愛好者啊,雖然在高三一年裡,沒怎麼追文,但是高考一結束,她立馬就開始回到的汪洋大海中去了。
這次應該能看到一些大神。
不過,因爲思之難得參加一次作者大會,而且將來會不會參加,也不好說,所以這次的作者大會,完全是以思之爲主體的。
思之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前待遇,比如說網站出了紀念版實體書,比如說還找畫手花了主角的形象設計,包括Q版,這些都做了明信片書籤玩偶之類的周邊……
而且河鴛給孫靜言看過站長安排的行程表,不是籤售會,就是粉絲交流會,還有粉絲見面會之類的,這跟粉絲交流會有什麼區別啊!人家還真是把孫靜言三天的行程都安排的滿滿的。
這站長,不僅摳門,還有錢耙子的特質,想盡辦法賺錢啊!能想到名目那麼多的粉絲見面會之類的,孫靜言也是服氣他的。
飛到首都,孫靜言沒有去網站安排的住所,而且去了徐述之早就預訂好的酒店。
孫靜言平時不大混作者羣,所以跟網站的其他作者都不怎麼熟悉,跟其他的作者住在一起,也是尷尬。
而且網站提供的住宿,嗯……孫靜言不是很滿意,但是如果提出來,就算是網站願意提供更好的住宿條件,但是其他的作者怕是會不滿,這樣住開了,反而舒服一些。
但是站長那麼摳門,還將自己的活動安排的那麼滿,孫靜言覺得不能便宜了他,表示自己的機票還是要報銷的,而且站長還得補給她跟別的作者一樣的住宿費!
站長知道以後吐血,卻不得不答應,萬一孫靜言臨時撂挑子,那就完了。
網站本來要安排車來接孫靜言的,孫靜言拒絕了,徐述之都將這些安排好了。
於是,負責接待的河鴛,去到孫靜言的酒店見她。
河鴛知道孫靜言下榻的酒店以後,還頗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大神住在了五星級酒店,幸虧沒讓站長全部報銷,不然站長要氣得起不來牀了。
進了酒店,跟前臺說了,前臺打了電話確認了,才讓服務生將她帶到房間去。
河鴛到的時候,孫靜言剛洗漱完畢,換了一身舒爽休閒衣服在休息。
河鴛站在門前,是有些緊張地,因爲思之大大住的是總統套房啊!五星級的頂級房,雖然人家完全付得起,但是這麼有錢的人,萬一很高冷不好伺候怎麼辦?
孫靜言打開門,就看到外面的河鴛,剛剛前臺打了電話,所以她知道自己的編輯來了。
“河鴛?快進來吧!”
服務生站在門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河鴛才踏進了房門。
“請問你是思之嗎?”河鴛問,她好像看到這套間裡還有別人在。
孫靜言引着她在沙發上坐下,說:“是啊,請問你要喝什麼?有鮮榨果汁、可樂、茶,還有礦泉水。”
這套間服務很到位,就像在家裡一樣,什麼東西都有,如果需要,還能把廚師叫到這廚房裡來做飯。
“呃……水就好,謝謝!”河鴛坐下以後說。
“能喝涼的嗎?”
河鴛楞了一下,說:“能。”
孫靜言去拿了一瓶水來,河鴛一看,是依雲礦泉水。
孫靜言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說:“流程我已經弄清楚了,到時候都會準時到的。請你放心。”
河鴛點了點頭,說:“那就好,謝謝你的配合。”
“這是應當的。”
從豪氣中回過神來以後,河鴛才發現,思之真是長得好看啊,白皙的臉龐,烏黑的秀髮,眼睛並不是那種很大的杏眼,但是黑白分明,十分靈動,鼻子和嘴都挺小巧,配合着小巧的臉蛋,倒是十分恰到好處。
小臉,配上修長纖瘦的身材,比例十分合適,渾身上下似乎都沒有長出錯兒。
而且,她身上有一種大氣從容的氣質,而且沒有想象中的高冷,說話也顯得十分客氣有禮貌,給人一種被尊重的感覺。
這個時候,河鴛纔想起來,思之顯得有些臉熟。
見河鴛不說話,孫靜言問:“怎麼了?”
“我覺得你有點臉熟。”河鴛說。
孫靜言唔了一聲,說:“大概是在網上看到過我吧。”
河鴛反應過來:“對,好像是的,你是……你是那個……”
平時不太關心這方面的事情,河鴛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只是孫靜言在網上十分火,哪怕不去關注,也會看過她的照片。
孫靜言笑了笑,說:“就是網上那個很火的冠軍。”
河鴛說:“真沒想到,竟然會是你。”
孫靜言說:“但是很巧啊,恰好就是我。”
河鴛覺得真是玄幻,又有些後悔,沒有好好關注一下這個人,好好了解一下她那個比賽。
這次能夠引起多大的轟動,多少人的注意,孫靜言早就想過了,既然決定出來面對自己的讀者,孫靜言當然不會在意的。
河鴛有些暈暈乎乎地跟孫靜言溝通完畢,離開酒店的時候,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上了車,她忙打了電話給站長,告訴他這個事情,站長驚訝得聲音都變了:“什麼?!真的嗎?!”
河鴛說:“是真的!思之親口承認的!你快上網查查她的資料,我也要回去好好熟悉一下!天啊,真是丟人,我竟然連比賽的名字都沒記住,要死了。”
站長只有一個感覺:天上掉餡餅啊!
兩個人查了資料,才被震撼了。平時不大關注這些,所以只知道有個中國女孩在美國的一項比賽中,拿到了冠軍,受到了大家的熱烈追捧。因爲這事兒和他們沒什麼關係,所以聽聽就算是,根本沒有把思之和孫靜言對應起來。如果他們仔細一些,肯定能發現的,因爲孫靜言籤合約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證!
”她真是太厲害了。“河鴛感嘆說。
孫靜言獲得了冠軍以後,世界最美女高中生大賽的名字,在國內也得到了廣泛的傳播,自然就有了解內情的人來作科普了。
看名字,大家或許會覺得是個什麼選美比賽之類的,其實是個真正比拼實力的比賽,而參加比賽的許多選手,竟然都是出自那麼顯赫的家族。
別的不說,就看參賽選手的背景資料,大家就知道這比賽有多厲害了,能夠吸引這些人蔘加比賽的,肯定不是什麼野雞比賽啊!
而且,在獲得冠軍兩個月以後,孫靜言還考出了A省理科狀元的好成績,總分遠超其他省的狀元。而且A省這一年的題目還諞難。
兩個金光閃閃的頭銜在前,真是讓人不得不獻上膝蓋。
站長也才知道,跟自己討價還價的思之,竟然是這麼一個牛逼的人物。想到自己還曾經懟過人家,站長都有些慫了,忙拉着河鴛問:“那個……思之她……好打交道嗎?”
河鴛還以爲站長是因爲擔心孫靜言不好說話,才這麼打聽的,忙說:“沒有,人家態度可親切了,我要不是因爲被這個事情震驚了,還真能和她好好聊聊呢!”
想起這個,河鴛還覺得遺憾,自己真是對不住人家啊。
站長略略放心了。
這下,什麼住宿費機票錢報銷起來,也沒有那麼心痛了。
爲什麼,因爲思之就是活廣告啊!等到思之就是那個獲得了比賽冠軍的女孩,是那個省狀元的時候,相信整個綠江都會成爲風口浪尖上的話題,綠江的名氣會大很多!
站長無比慶幸,幸虧自己當初因爲心疼思之的賺錢能力,才忍痛簽下了唯一一份合約,只有孫靜言簽下的合約,是沒有把出版權和影視權之類的轉讓給網站的。網站只有網絡電子版權。
“以後我們的晉江週年慶之類的,可以將思之的照片做成明信片之類的,肯定會受到粉絲的熱烈追捧!”站長美滋滋地說。
河鴛翻了個白眼,站長的老毛病又犯了:“拜託,人家現在可是比明星還要炙手可熱的存在,人家的照片也是有肖像權的,不像別的作者,你說要用照片,人家就會免費給你的。”
站長愣住了,是啊,思之長那麼好看,比許多明星還好看,人家的肖像權肯定不便宜的。
而且思之還是個愛錢的主兒!這是站長的感覺!
其實孫靜言只是覺得,自己權益就要爭取,不能隨便出讓的,跟站長的財迷根本不是一回事。
站長喝了一大杯涼水,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了一些,免得太心痛那些飛走的錢錢。
“可以想象,明天的作者亮相會,會震翻多少人。”河鴛笑呵呵地說。
綠江的很多讀者都是學生,這個羣體對網上的事情關注更加多,而且像孫靜言這樣完美的學生和孩子,肯定會被無數老師和家長都當成榜樣的,那些孩子,就算是不去網上搜,也會知道孫靜言的。
等到他們發現,自己喜歡的作者,竟然是那麼牛逼的存在,還長得那麼好看,將會是多麼的震驚啊!
想到讀者們會瘋掉,河鴛和站長都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這個要保密!”站長嚴肅地說。
河鴛點頭:“那是自然!這個可是大秘密!壓箱底的武器!估計後天大後天的作者見面會之類的,門票會炒得更高了。”
站長心念一動,要不要直接換個場地?那樣可以容納更多人,賣更多門票!
可是,場地不能輕易變更啊!爲了省錢,站長也沒有找很大的場地,只能夠容下不到一千人,真是後悔死了。
但是,爲了讓孫靜言壓軸出場,還是在其他作者和讀者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站長決定重新做些安排。
“這樣,我等會就去場地,安排做一些改動,你明天去接思之之前,先來場地看看,知道要帶着思之怎麼走。我們要將思之身份的秘密,一直隱瞞到她出場之前!”
這樣纔有震撼的效果。
河鴛一口答應下來了。
於是站長這天晚上也不睡覺了,臨時找了工人來,趕緊將後臺重新改一下,讓思之後臺等待的地方和進入到後臺的地方都不一樣,這樣才能夠保證神秘性。
爲了製造轟動的效果,站長也是拼了。
經過連夜的加班,終於將作者等候區分出來了一個小小的隔間,隔間到時候還要人把守着,等到河鴛來了以後,就讓河鴛把守着門口,堅決不讓其他的人發現。
河鴛一大早到了現場,此時天還矇矇亮。
看到站長烏青的熊貓眼,河鴛也是十分佩服,站長還真是豁出去了啊!
不過,這樣做也是值得的!
這一天,孫靜言在鬧鐘聲中醒來,作者見面會大概十點纔開始,但是她要早點起來,洗個澡,弄個頭發,然後化個妝之類的。
孫靜言不會穿的多正式,爲了照顧其他的作者,看往屆的作者大會的照片,作者們都穿的比較樸素。
起來以後,先洗了個澡,然後吃了送到房間裡的早餐,孫靜言換上了衣服,然後自己將頭髮編成了魚骨辮。但是她的魚骨辮又有些不同,除了有幾個小小的辮子之外,還用珍珠小發卡彆着,還噴了一些定型劑和小亮片,看上去雖然簡單,卻頗爲精緻。
還有化妝,妝不會特別濃,但是肯定有人要拍照和錄像的,所以化個妝好上鏡。
自己才十八歲的年紀,也不用化的太老了,用粉嫩的顏色化了一個桃花妝,凸顯出青春的氣息,不會顯得太隆重,也不會太過於無神呆板。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是正式的作者大會了,大家應該還挺期待吧,當冠軍、狀元和大神三個身份合體以後,粉絲要炸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