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霜驚呼,往旁躲避。華陽彥晃了晃頭,想將眼前的模糊驅散,蹌踉的腳步重新站直,望着受驚的昊霜笑道“郡主莫怕,本少城主會讓你知曉這世間最美好`快樂的東西就是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嘿,你一定會慢慢喜歡上的。”
面對華陽彥的步步緊逼,昊霜連連後退,眼神已是絕望,內心苦澀`思念全部涌上,就算是死她也想再見心中所愛的人一面啊!也因爲此這兩天她纔能有動力堅持下去,不過這已經是奢望了。
華陽彥欲行獸行已將昊霜逼近絕境,昊霜心中那絲唯一牽掛的動力慢慢暗淡消失,眼神漸死寂,晶瑩的雙眸暗淡無光,望着越來越近淫笑的華陽彥。昊霜眼裡升起兩團怒火,就算是死她也要不會讓華陽彥得逞。
正當昊霜想要咬舌自盡時,門口忽現的身影讓她呆住,眨了眨雙眸。不錯,確確實實是他,瞬間暗淡的目光重新渙發出光彩,昊霜驚喜地望着雪歌紅着眼,如見到妖獸般撲向華陽彥,一掌將他打得吐血飛了出去。
“雪……雪歌,嗚嗚,你……你真的來救我了。我好害怕,我怕永遠也見不到你了,別離開我。”昊霜撲進雪歌懷口,哭泣起來。雪歌心中大痛,緊緊地將昊霜摟在懷中,溫柔說道“沒事了,我會一輩子保護你。這輩子我再也不想離開你,永遠永遠只和你一起。”
患難見真情,雪歌和昊霜終於敞開心胸訴說着自己心中的想思愛慕之情,空氣中似有縷縷暖昧的氣息緊緊地纏繞着他們,讓他們緊緊地相擁在一起,訴說着山盟海誓。
地上,華陽彥清醒過來,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怒叱道“混蛋,又是你們兩個。該死的,爲什麼你們總壞本少城主的事呢。”
“哼,天殺的華陽彥,你既敢有侵犯之心,我要殺了你。”雪歌怒聲說道,恨不得將華陽彥殺了爲昊霜解氣。只見昊霜擁入雪歌懷中,嬌顏緊貼着雪歌的胸口。雪歌感覺到昊霜體內空蕩蕩無一絲內力流動的現象,心中更是惱怒。
“殺我?嘿,小子,你們還是保你們自身吧。奶奶的,以爲拜陽城是什麼地方,由得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乖乖地束手就擒,本少主也許會大發慈悲給你們一個全屍。咦,等下……你們是什麼進入內城主府的?”華陽彥終於認清問題的關鍵所在,驚愕問道。
‘浩然轉天法陣’乃上古神話時代黃帝親手所佈置的大陣,華陽彥可不相信憑雪歌和溪孤雲兩個區區平民便能闖過來。若說運氣吧,這兩人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難道是有高人在指點他們,想到這裡華陽彥心中一動,眼瞳緊縮,緊張地望向門外,卻見房外一片黑漆,靜悄悄地無一絲響聲。
雪歌怕時間拖太久,同溪孤雲二人不聲不響忽攻向華陽彥。華陽彥一時不察,被打得手忙腳亂。嗡~只見寒芒暴漲,一丈長刀芒以雷霆萬鈞之勢往華陽彥猛斬過去。華陽彥心中慌亂,蹌踉躲閃,被一旁的雪歌出其不意地擊中胸口。
咔嚓一聲,似有骨頭斷裂,華陽彥悶哼飛出房外,鮮血狂噴而出。劇烈的疼痛瞬間讓他暈過去,軟綿綿地躺了下去。雪歌還想過去廢了華陽彥,卻被溪孤雲阻止。只見溪孤雲說道“三弟,再不快點離開就來不及了。”
雪歌知時間緊迫,恨恨地望了暈倒過去的華陽彥一眼,轉身抱起昊霜攜同溪孤雲從窗外奔出,沒入黑暗當中。
在雪歌他們剛離開時,拱門外一身軀槐梧,滿臉威嚴,散着着一股強悍的帝王氣息的中年人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怒罵道“好個小畜生,若壞了氏族大事,就算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會殺了你。”
後面幾個面色陰沉,氣息強大的護衛緊跟在‘百劫仙君’華無天身後,感覺着百劫仙君澎湃的怒火,衆人皆感華陽彥要倒大黴了,竟然敢去碰城主大人最爲重要的一個籌碼。
“姥姥個龜兒子,還不快給我滾出來。”距離樓閣尚有一段距離,‘百劫仙君’華無天已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叫罵起來。
四周一片寂靜,寧靜的讓人焦躁,本燈火通明的樓閣已是一片漆黑。‘百劫仙君’華無天罵道“混帳東西,連他老子的話都不聽了。這小畜生有勇無謀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鬼工,將今晚與少城主混在一起的那些人給都殺了,我不想再看到陽彥身邊總是圍繞那種只懂奉承的傢伙。”
“是,大人。”百劫仙君身後,一渾身有股股黑霧上涌的漢子應聲道。身子急速閃動,瞬間消失。百劫仙羣卻是一言不發,眯着眼望着漆黑無聲地樓閣,鼻中冷哼一聲往前飛奔過去。
那距離眨眼即至,百劫仙君眯着眼望着重傷暈迷的華陽彥,臉色說有多難看便有多難看。後面衆護衛一個個也是臉色陰森,不待百劫仙君命令便自發分散四擊搜尋起來。
‘百劫仙君’華無天眼裡兇光閃動,隨手幾道氣勁射在華陽彥身上並餵了一粒藥丸。過了一會兒,卻聽華陽彥輕咦一聲從暈迷中悠悠醒轉過來。一見站立在身旁的‘百劫仙君’,立爬起來恭聲道“父親,你……你怎來了。”
“哼,我若不來還不知道你會發生什麼事呢?”百劫仙君說話模棱兩可,讓束手站立在一旁的華陽彥冷汗直流,心驚肉跳。
‘百劫仙君’身上的衣襟無風自動,威嚴地望着低頭的華陽彥,說道“畜生,難道你以爲是我的兒子,我就不敢殺你了嗎?”“不不……父親大人,我……我冤枉的,是申公一直誘導兒子的。我……我該死,當時我喝多了,所……所以……我也是迷迷糊糊的。父親大人,求你饒過兒子這一次吧。”華陽彥感覺到自己父親那沸騰的殺氣,慌忙跪下來求饒道。
“是誰救走了臨波郡主?”‘百劫仙君’華無天睥視着華陽彥跪在地的求饒聲,陰森問道。
華陽彥渾身顫抖一下,有點痛恨起申公起來,若不是申公一直在旁勸說,自己哪會去侵犯臨波郡主,又哪會碰到那該千刀萬刮的雪歌和溪孤雲兩個。只不過若說自己因爲被所侵所以被那兩個卑賤的平民所打傷,那自己將會有多難堪。
“這……是……”華陽彥支吾着不知該什麼說。百劫仙君眼裡寒芒大盛,聲音越發冰冷,說道“以你的武功法術,若不是聖級上等以上高手是很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你擊傷。對手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精通奇門遁甲。嘿嘿,陽彥。我的兒,難道你不想讓你老子知道是哪位高人到訪嗎?”
“他們……他們是……是兩個年青人。”華陽彥不敢擡頭,低聲說道。
百劫仙君呆了呆,很難想像到是哪個年青人居然有如此境界,難道是那傢伙的徒弟出現了,不然怎會精通陣法,武功法術又如此高強呢。問道“看你的樣子應是認識的,說吧,倒底是誰?陽彥,你知道你老子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我可不想再聽到一些不切實際的廢話。”
“不,不會。有兩個人,一個叫姬雪歌一個叫溪孤雲。那溪孤雲就是近兩年風頭極盛的年青高手,傳說是‘霸絕刀仙’溪萬山的兒子。”華陽彥匆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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