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所看到的蘇遠百萬大軍軍營,依然是隻有那幾十堆火堆在燃燒,但是整個軍營中卻是熱氣騰騰,如同有一層水霧籠罩在軍營上空一般。
而在水霧之下,軍營內地面上的積雪已然融化,依稀看到有士兵從帳篷中探頭探腦甚至走出來時,只是穿着單衣也根本不怕冷,彷彿這根本不是寒冬,而是酷夏一般。
姬昌一邊搖着頭,一邊驚喃地說道:“蘇全忠果然不是人,他是怎麼做到的?”
一邊說着,姬昌一邊回過頭來看向了身後的文武大臣,可是衆大臣更是一臉的驚恐,誰也不敢對姬昌的目光對視。
看到這兒,姬發急忙勸道:“父王,你不必擔心,就算是蘇全忠大軍不懼嚴寒,但是崇城高大,他們也無法攻破崇城。我們也沒什麼怕他們的。”
聽到姬發的話,姬昌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從地上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如此,他們根本攻不破我們崇城,我們還怕什麼。”
聽到這兒,西岐的文武大臣這才也鬆了一口氣。
崇城外的大營之中,蘇遠在軍營之中巡視了一週,看到所有帳篷之中都熱氣騰騰之後,這才放心了,此時天色已晚,蘇遠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一挑帳篷簾,只見帳篷之中燈火盈盈,溫暖如春,特別在帳篷之中,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正躺在榻上相擁而眠。
蘇遠心中一暖,驀然想起了在22世紀時的寒冬,自己從冰冷的外面回到家中,紫煙早在家中等候,準備好了熱乎乎的飯菜在等着自己,那感覺就像是今天一樣。
心中帶着溫暖,蘇遠走到了榻前,就見姬月和鄧蟬玉兩人抱在一起,正睡得香甜。
帳篷之中極爲溫暖,因此兩人只穿了一件薄紗而已,被子也僅僅是蓋到了胸口,露出了兩個白皙圓潤的香肩,黑色的長髮搭落在了肩頭之上,看上去兩具嬌軀更是無比嫩白,美不勝收。
兩人雖然都是美人,但是美的卻是各不相同,姬月溫文婉約,光**人,鄧蟬玉妍姿俏麗、白璧無瑕。
蘇遠站在榻前,已然看得有些傻了。
就在這時,只見姬月緩緩睜開雙眼,看到了牀前的蘇遠,不由得莞爾一笑,說道:“原來相公有偷看的癖好啊?”
看到姬月慵懶的眼神,聽到她調戲的語言,蘇遠本來心中就一團熱火,此時更是熊熊燃燒起來,立即說道:“相公看自己的夫人,怎麼能算是偷看?而且我還只是看到了肩膀而已,還有好多沒有看到的。”
聽到這兒,姬月不由得臉色一紅,立即不敢再看蘇遠,只是低聲說道:“堂堂太師,竟然這麼賴皮。”
姬月緋紅的臉色,更是嬌豔欲滴,蘇遠雙目射出光芒,說道:“太師也是男人,再說了,喜歡自己的夫人,怎麼叫做賴皮。”
聽蘇遠說得更加露骨,姬月幾乎完全招架不住,當下唔嚶了一聲,說道:“討厭,相公快走開,不要耽誤我們睡覺。”
蘇遠微微一笑,說道:“好啊,相公勞累了一天了,正好也想睡覺。”
說罷,蘇遠作勢就要彎腰撲向姬月。
此時在姬月和蘇遠之間,還隔着熟睡的鄧蟬玉。
若是沒有鄧蟬玉,姬月還不會這麼害羞,但是看到當着鄧蟬玉蘇遠還這麼大膽,姬月立即羞得向被子裡鑽。
其實,蘇遠雖然性情豁達,卻也沒有如此瘋狂,剛纔也只是嚇了一嚇姬月而已。
看到姬昌被嚇,蘇遠微微一笑,就要站直身子,轉身離開。
但是姬月動作如此劇烈,卻是驚醒了鄧蟬玉。
鄧蟬玉剛一睜眼,立即聽到了姬月的驚叫之聲,看到了牀前站着一個男人的身影。
身爲武將,鄧蟬玉自然反應機敏,當下急忙雙臂從被子裡探出,向外一拳。
牀榻太低,鄧蟬玉這一拳打到了蘇遠的膝蓋之上。
蘇遠也沒有想到鄧蟬玉會突然間出手,只感覺到膝蓋一酸,立即站立不穩,向着牀榻上倒去。
而此時,鄧蟬玉的第二拳又到了,就要迎面打向蘇遠。
可是這時,鄧蟬玉也看清了倒下之人正是蘇遠,這一下,鄧蟬玉立即驚慌了起來,急忙收回拳頭。
可是拳頭收回,蘇遠卻是控制不住的倒了下來,“撲通”一聲,正好倒在了姬月和鄧蟬玉兩人的中間。
兩人驚呼了一聲,連忙向着兩旁一讓,卻是來不及了,蘇遠恰好壓顧兩人的身上,半邊身子各壓了一人。
姬月立即嚇得蜷縮了起來,而鄧蟬玉急忙向用向外推着蘇遠,一邊推着,一邊叫道:“登徒子,你這個登徒子——”
蘇遠感覺到身下兩具嬌軀又軟又滑的,全身熱血上涌,而鄧蟬玉推擋之時,將兩人身上蓋的被子也推到了一旁,立即露出了白花花、起伏跌宕的誘人身軀,蘇遠立即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兩人的嬌軀。
順着蘇遠火熱的目光看去,鄧蟬玉也看到了蘇遠目光落及之處,當下又羞又臊,全身頓時沒有了一點力氣。
蘇遠只感覺到整個腦袋“嗡嗡”直響,此時眼中只剩下了白花花的一片,當下大笑道:“既然是登徒子了,那麼就來個確確實實吧。兩位夫人,我三千年的積蓄,今天就全部給你們了。”
聽到這句話,姬月和鄧蟬玉身子一軟,躲牀上沒有了一絲力氣,只能任君擺佈了。
一時間,室內如春,幾乎如同外面燃燒的沖天火焰一般。
火焰“噼裡啪啦”地燒了一夜,第二天天光大亮之時,只見帳門一挑,蘇遠躊躇滿志地走了出來。
就在門簾放下的一剎那,只見姬月和鄧蟬玉還無力地躺在牀上,牀上一片凌亂,黑色長髮散落了一牀,只有兩對美目閃動,留戀地看着蘇遠離去的背影。
返回到中軍帳中,黃飛虎等人早就等候多時了,只見蘇遠剛一坐下,就朗聲說道:“三日內我們攻下崇城。”
聽到蘇遠突然沒頭沒腦地說出這麼一句,黃飛虎等衆諸侯將領都愣住了。
“太師,前日我們進攻崇城大敗而回,太師可都是看到了。三日內攻破崇城,可是根本不可能的。”
蘇遠昨日坐擁雙美,心境已然發生了改變,除了要找到紫煙之外,在這個世界上他又多了兩個要保護的人,因此在他的眼中已然沒有了任何規則。
當初蘇遠引而不發,是在乎這個世界的規則,但是如今在他的眼中,除了自己要保護的人,已然沒有任何事情值得他在意了。
因此,看到衆人的疑惑之後,蘇遠微微一笑,說道:“一切皆有可能。這次攻城,我們用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