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君等人好不容易等到申公豹回來,遠遠看着申公豹的身影,步伐踉蹌,一副極爲慌張的樣子。
看到這兒,秦天君不由得長嘆了一聲,說道:“看來申公豹果然是被聖人鞭打了啊!”
雯仙子心也是一沉,但是卻沒有多麼失望,畢竟她本來心也未對這件事未抱多大的信心。
在衆人神色低落之時,申公豹急急心忙地落在了衆人的面前,高聲叫道:“前輩呢?”
秦天君和雯仙子幾人對視了一眼,卻沒有一個回答申公豹。
申公豹又一次焦急地問道:“我問你們話呢,前輩在哪兒?”
秦天君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申道友,雖然沒有借到法寶,但是你也不要去責怪前輩了。”
申公豹翻了一個白眼,沒聲好氣地說道:“我幹嘛要責怪前輩?我是給前輩送太極圖去。”
聽到這兒,一直垂頭喪氣的雯仙子四人同時擡起頭來,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借來了太極圖?”
申公豹滿面興奮地說道:“是啊!我今天去了八景宮,本來沒敢拿出竹籤,只是向太老君的弟子玄都大法師說明了來意,果然,玄都大法師連八景宮都沒有讓我進去,要趕我離開。無奈之下,我只有拿出竹籤權且一試,沒想到啊……”
說到這兒,申公豹晃了晃腦袋,一副沉浸在美妙回憶的得意樣子。
此時,秦天君四人已經將申公豹圍在了當時,聽到申公豹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忍不住地催促道:“然後呢?”
“後來怎麼樣了?”
“莫非玄都大法師讓你進去了?”
申公豹一臉得意地說道:“何止是讓我進去那麼簡單?而是將八景宮的正門大開,玄都大法師親自請我進去。進去之後,太老君他老人家親自見了我,並賜下了太極圖。”
聽到這兒,秦天君四人俱是驚得呆若木雞。
能夠借到太極圖也罷了,竟然打開了正門,而且還得到了太老君他老人家的接見?而且這僅僅是因爲寫的歪歪扭扭的一個竹籤?
一時間,所有人心都浮現出了一個問題:這個道人到底是什麼人?
衆人想到這兒,均是扭頭看向了雯仙子,申公豹滿面陪笑地問道:“雯仙子,我們真是失敬了,請賜教前輩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其實,他們又怎麼會知道,雯仙子心的驚訝,實在是他們還要強烈。
畢竟這幾日來,雯仙子可是親眼見到了蘇遠的所有作爲。甚至相這太極圖之事,以前發生在蘇遠身任何一件事,都同樣是不可思議,匪夷所思。
不過看到申公豹四人驚訝的樣子,雯仙子立即將臉的驚訝隱藏了起來,得意地說道:“哥哥的來歷,豈能輕易告訴你們?”
雖然雯仙子這句話極不禮貌,但是申公豹四人卻是唯唯諾諾,根本不敢反駁,甚至感覺到理應如此。能夠以三個字調動聖人的,豈是他們有資格知道的?
回絕了申公豹後,雯仙子心卻是暗暗謀劃着,該想什麼辦法套出蘇遠的話,問明白他到底和太老君什麼關係。
不過雯仙子轉念一想,自己次想套出蘇遠是如何知道的十絕陣的,都以失敗告終,如今想問太老君的答案,只怕更是難加難吧!
想到這兒,雯仙子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蘇遠僅有三個字調動了太老君?
其實,當初太老君答應過蘇遠幫助他完成三個願望,在玉虛宮救出蘇遠算是第一次,而借來太極圖則算是第二次。
蘇遠在竹籤寫的“算一次”,正是這個意思。
衆人不明其意,因此更是感覺到蘇遠神秘無。
當下,申公豹恭恭敬敬地將太極圖送到了蘇遠面前,向着蘇遠說道:“老君借出了太極圖時說過,只能使用一次。一次過後,太極圖將歸還。”
蘇遠微微一笑,說道:“真是一個鐵公雞啊!”
見蘇遠竟然說聖人是鐵公雞,申公豹反而一點沒有吃驚,畢竟此時在申公豹看來,蘇遠做什麼都無正常。僅憑一個竹籤借來了太極圖,罵一句鐵公雞,又算是什麼?
……
天色已晚,黑暗再一次籠罩了大地。
蘇遠將太極圖背在身,走出營帳,向站在帳門口送行的雯仙子說道:“再跟我去一次西岐大營。”
這一次,雯仙子卻是搖了搖頭,笑道:“我這次聽話了,不去跟你搗亂了。”
蘇遠疑問道:“這是爲何?”
雯仙子扭捏地說道:“一次燃燈道人他們都記得我的模樣了,我也不會變化之術,一進到西岐大營會被他們認出來。哥哥雖然是借來了太極圖,可是如果我去,只怕連七天君都找不到了。”
蘇遠哈哈一笑,說道:“不用擔心,這一次算是我們敲鑼打鼓走進朝歌大營,也一樣能夠救出七天君。”
雯仙子疑惑地問道:“哥哥不是在逗我開心了。”
蘇遠微微一笑,說道:“走吧!”
說罷,蘇遠再次騰空而起,向着西岐大營飛去。
其實,雯仙子早想跟着蘇遠前往西岐大營,此時聽到蘇遠的話,哪還能按捺地住?立即蹦着跳着飛天空,緊緊地跟在蘇遠身後。
看着蘇遠滿不在乎的樣子,申公豹和秦天君面面相覷,等到蘇遠離開,秦天君才無奈地看向申公豹,問道:“雖然有了太極圖,可是前輩太過兒戲了吧!”
“是啊,雯仙子只要一出現在西岐大營之,一定會發現的。到時候算有了太極圖,也根本沒有用處啊。”
一時間,申公豹四人急得如同熱鍋的螞蟻一般,憂心如焚。
而此時,在西岐軍大營之,站着坐着滿滿當當的人。
燃燈道人端在間,看着帳下衆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淡淡地說道:“天羅地已經佈下,等着截教人自投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