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小插曲裡,悄悄離去的還有一個身穿米分色露乳長裙,前凸後翹,身材妙曼,皮膚白皙,五官精緻,傾國傾城的女子,和一個古銅色皮膚,身材高大挺拔,有着一雙冰藍色雙眸,五官如刀削一般堅毅的男子。那女子如同爬山虎一般,整個身子死死貼在那男子的身上,衝着侍衛風情萬種的一笑,門口那侍衛好像看慣了此類的事一般,絲毫不爲眼前這個妖嬈的尤物所動,表情淡然的衝着那英俊的男子行禮。那男子此時可沒有時間和心思和那些侍衛打招呼,沒有任何的理睬,直接出了大廳門。一出大廳門,那男子便迫不及待的橫抱起貼在身上的可人兒。
伴着那女子‘咯咯咯咯咯’的嬌笑聲,那男子心情很好的大步向另一個小的院落走去。
這男子叫做藍堂易索,是純血種吸血鬼,嚴格的來講應該是藍堂宏宇的堂叔。因爲其父親當年和藍堂宏宇爺爺奪位時是失敗的一方,導致整個支脈獲罪,但考慮到畢竟是血族爲數不多的純血種吸血鬼,血統高貴,所以只是將他軟禁在皇宮中,並沒有對他採取過多的措施。除了大型宴會可出席露面外,其他時間,藍堂易索都不可於外面人接觸。不過,他懷中的女子是一個特例,也算是皇家對藍堂易索這些年安分的獎勵吧,這女子是唯一一個不是受大夫人安排而是藍堂易索自己挑選的可以與之交往的女人。
這個小院落就是用來軟禁藍堂易索的地方,地方不大但是卻極爲奢華,不大的噴水池裡遊動着長相奇特的昂貴景觀魚,高大的噴水雕塑是展翅高飛的蝙蝠形狀,蝙蝠的眼睛處有兩個巨大的紅寶石,輝映着金燦燦的陽光,使得整個雕塑都靈動了起來,地面卻全部爲磨砂花紋晶石鋪成,三間屋子高大寬敞。雕樑畫棟,金碧輝煌。這三間屋子分別爲藍堂易索的寢室,寢室中最爲醒目的就是那個平躺十個人都不會覺得擁擠的大牀,當然這也是爲藍堂易索特別設計的。有時大夫人心情好,也會安排幾個漂亮的侍女前來供藍堂易索享用,只不過,這些侍女都是大夫人自己信得過的人;中間一間是餐廳兼客廳,因爲幾乎沒有人來,所以這裡主要也就是餐廳而已。中間一個圓圓的大大的桌子,桌子邊放着幾張太妃倚,兩側分別放着四張太妃倚,每兩張之間都放着一個齊高的茶几,面朝門的方向橫放着一張長長躺椅。躺椅上鋪着一張大大的白虎皮,旁邊是一張方形的高腿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個散發着想起的薰香;剩下一間是浴室,大大的浴缸跟游泳池一般,裡面裝滿了清水。清水上滿滿的漂浮着玫瑰花瓣。
藍堂易索走進餐廳兼客廳便按捺不住了,直接將那女子扔在巨大的餐桌上,由於動作較爲粗魯,原本只擋着半邊胸的衣裙一下子被扯到了胸下面,露出兩個碩大的果實在藍堂易索眼前晃動,還有那米分嫩的蓓蕾也隨之歡快起來。
女子雙頰嫣紅,將身子偏了過去。一隻手擋着乍現的春光,一隻手嬌羞的指着門外,嬌滴滴的嗔怪道:“門還沒有關呢!”
藍堂易索回頭看向門外,見園丁依舊心無旁騖,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的修剪着院中的名花;走來走去,忙個不停的婢女小廝。依舊忙着手頭上的事;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侍衛依舊目不斜視的堅守着自己的崗位,藍堂易索爽朗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沒關係,他們都是聾子瞎子!”接着將身子整個傾在那女子的身上,一隻手已經開始揉捏那兩個碩大。另一隻手從女子的裙底往上撫摸着,直到那女子最爲敏感的部位,頭偏向那女子的耳際,呼着**十足的氣體,輕聲說道,“饞饞他們,讓他們看得到吃不到!”說完,伸出他那鮮紅的舌頭在女子的耳垂處,輕輕舔了一下。
女子身體自然反應,打了一個激靈,雙腿開始不由自主的交叉摩擦,將那粗厚的大手包裹在其中。
“你真的好壞!”那女子的臉又紅了幾分。
那男子的手離開黑色的森林地帶,向上遊走,趁着女子嬌羞撇過臉去,一把扯下了那女子的衣裙,露出女子那美麗的酮體。
“啊!”女子頓時驚慌的想要起身,卻被藍堂易索再一次壓在了桌子上,藍堂易索伸出舌頭從她胸前的蓓蕾處一直往上舔,直到那白嫩的玉頸處,感受到女子那強烈跳動的脈搏,藍堂易索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用那小小的舌頭在那脈搏跳動的地方又添了兩下,接着露出猙獰的獠牙,一下子紮在那女子的肉裡。
女子感到潺潺的鮮血從自己的體內不斷涌入藍堂易索的口中,非但沒有掙扎反抗,反而使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眼神迷離,霞飛兩旁,嘴角微微揚起,露出滿足的微笑。
藍堂易索吸了一會那女子的血後,用他的舌頭再次輕柔的舔了舔剛剛的下口處,湊近那女子的耳邊輕聲說道:“開胃菜完了,該吃主餐了!”
“你真壞!”女子又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嗔怒道。
就在她話音剛落之時,男子已經將她一把抱起向放着大浴缸的房子走去,一路上留下的除了滿屋子的春色,血腥味還有那女子嬌笑的聲音。
藍堂易索和那女子從浴缸,到客廳的臥榻,再到寢室裡的超級大牀,一路奮戰,終於在第二天天明結束戰鬥。
藍堂易索躺在女子身側,用膀子支着頭,看着女子事後滿身大汗,眼神迷離,一隻手指還放在脣邊意猶未盡的允吸模樣,很是滿意,扳過女子臉,用獠牙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咬了下去,接着將手臂放在女子微張的紅脣上,讓自己的血源源不斷的流進女子的口中。
片刻之後,女子的情緒緩過來,坐起身子,將嘴角的血漬擦了擦,眼神呆滯的看着遠方,語氣極爲冰冷的說道:“爲何還要餵我你的血,我要那麼長的壽命做什麼?”
男子絲毫沒有在意他的態度,心滿意足的添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流血處,躺正,雙手枕在頭下,看着天花板,淡淡的嘆息道:“你要是死了,這漫長的歲月我該多無聊呀!”
女子冷笑了一下,道:“記得兩萬年前,你父親也是這樣說的,可惜,他給了我漫長的生命,自己卻早早的解脫了!”
“所以我代替我的父親照顧你呀!”藍堂易索毫不介意女子口中諷刺,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是我的父親,沒有那麼短命!”
女子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坐在離牀不遠的搖椅上,淡淡的問道:“我能向你打聽一件事嗎?”
“怎麼又接了頭疼的生意啦?”男子已經有了些朦朦朧朧的睡意,用慵懶的聲音問道。
“我想知道血族中通往東荒的那條路怎麼走!”女子直接了當問道。
“知道怎麼走又如何?我們都出不去!有那封印在,我們註定要被困在這裡,不過,藍堂宏宇他們同樣也得困在這裡!再大的權力也只能和我一樣,做井底之蛙!”藍堂易索話語中明顯帶着濃濃的幸災樂禍。
“封印已經開始鬆動了,或許真的有辦法出去。我看那公子不凡,也許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女子幽幽的說着躺在躺椅上仰頭望着天花板,嘆道。“感覺這天要變了!”
“通往東荒的路,已經被這兩萬多年的建築完全覆蓋了,就算是以前走過那條路的人也未必能夠指出來。除非找到當時的地圖,事隔兩萬多年,估計已經沒有什麼人將那地圖留着了,找起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去皇宮的檔案館裡找。”藍堂易索淡淡的說道。
“你有辦法拿到嗎?”女子頓時來了興趣,轉過身來看向藍堂易索問道。
“瞧你緊張的模樣,真不知道那男子給了你多少甲骨石,讓你如此盡心盡力的辦事!”藍堂易索撇撇嘴說道,“檔案館一直是五太后管着的,其他的難借,要張地圖消消遣,她應該不會駁了我的面子,又不是什麼機密的東西!”
“兩天內能辦到嗎?我可是和那少年只約了三天!”那女子豎起三支纖細的指頭說道。
“知道了,我休息一會就幫你去借,偉大的季四娘!”藍堂易索實在支持不住了,打了一聲哈欠,坐起身來一本正經的說道,“要麼留下來讓我抱着睡覺,要麼就悄悄離開,不要吵着我睡覺!你知道影響我睡覺,後果是很嚴重的!”
季四娘站起身,笑着搖搖頭說道:“知道了易索王子!”
“哎!藥不要忘了吃!”藍堂易索忽然認真的說道。
季四娘微微愣了一下,苦澀一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季四娘剛走出藍堂易索的房間,便有婢女端着放着兩個藥碗的托盤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朝着她行禮,等待她將碗裡的藥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