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年是周韻第一個喜歡上的人,就像是她幻想過無數的白馬王子,宋錦年每一樣都符合她白馬王子的幻想。
她喜歡宋錦年,從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啊,我說了什麼呢,好像談論下那天的事,讓我想想,他是怎麼說的。”簡單說到宋錦年的時候停頓下來,然後嘲諷的看向牀上瞪着她的人。
“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周韻捂住耳朵,想要隔開簡單的聲音,還有宋錦年說過的話。
簡單這才知道爲什麼周韻會在她死前突然找上來,然後說了一通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原來折磨一個人的心智,還是自己痛恨的人,是如此暢快的一件事。
簡單朝着捂着耳朵,神情激動的人走去,然後彎身湊在簡單耳邊繼續剛纔未完的話。
“宋錦年說……”
不等簡單接着往下說,周韻就一把推開簡單,怒目而視。
就在這時,放心不下的周芸正好在房門邊,敞開的房門讓簡單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門邊的周芸。
“芸姨。”簡單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看向門外的人。
這時,就算周芸不想管也不行了。
周芸走進房間,扶着被推開的簡單,然後對着還惡狠狠看着簡單的人。
“周韻,你幹什麼!”周芸此刻不是很想和周韻說話,但是爲了簡單,她還是呵斥着周韻。
此時此刻,周韻早就被簡單激怒,早上時升起的歉疚感立馬被憤怒壓在裡底端,她只知道她和宋錦年之間,都是因爲她媽媽的不堪導致的。
“滾!你滾!都是因爲你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來!都是因爲你!”整個爆發,說的話也口不擇言,字字都像尖針,紮在了周芸心上。
周芸臉色立馬褪去了血色,蒼白一片,全身氣的發抖。
“周韻,你怎麼能這麼說芸姨呢,芸姨她是你媽媽啊。”簡單感覺到了來自周芸的顫抖,可依舊毫無所知的在添油加醋。
任何人被自己精心培養的孩子指罵都會生氣難過,周芸已經氣的說不出話,如果不是有簡單支撐着她,她早就沒了力氣倒在地上了。
“我不要這樣的媽媽,你不是想要嗎,給你好了!正好你們湊成一對,讓我噁心!”周韻順手抓起牀頭櫃上的東西就朝着兩人扔了過去。
相框應聲而碎,那是周韻母女的合照,兩人笑的開心甜蜜,和如今針鋒相對的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周韻,你說這種是會後悔的!”簡單義正言辭的指責到,只是在某個方面她還是很贊同周韻的,周韻同樣讓她噁心。
“滾!都給我滾!”周韻捂着耳朵尖聲叫着。
簡單還想說什麼,被周芸拉住了,她白着一張臉,心裡對周韻失望透頂,這就是她養出來的好女兒,竟然指着她說不要臉,噁心。不要她這個媽媽,好吧,那她就當沒生過這女兒!
這是有史以來周芸母女第一次吵架,也是吵得最嚴重的一次,像是被人蓄意打上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