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的算盤打的如意,也壓下了胸腔中的惱怒,基金會的事一出,她的處境變得十分被動,多年累積的資產一下子全送到了簡單手上。在家裡,還要小心翼翼做人,就怕哪個地方做的不對,惹了簡遠東生氣。
她千方百計想要嫁進簡家做簡太太,從未婚生育,再到不計名分見不得光做了十多年的情婦,一朝得願,卻還不如她汲汲營營的時候自在。不僅要小心伺候家裡挑剔的老太婆,還要看簡遠東的臉色行事,這哪是簡太太,根本就是給簡家做幫傭的!
剛開始接手基金會的時候,雖然勞苦心累,但是她手上也富足了,在簡遠東面前也能擡起頭來說話了,在簡家背也挺直了,簡老太婆會對她們母女另眼相看,也都是因爲她周芸的名聲起來了,纔有了好臉色。
可簡單一回來,就什麼都沒有了。她又回到了當初的生活,不得不看人臉色過日子。
怎麼當年簡單這個小賤種就沒死呢!
“你不是還有事要先走的嗎?”簡遠東存了心思要試探試探簡單到底有沒有失憶,又怎麼會在周芸面前。
基金會被收走,資產也變賣了,她現在哪還有事要做,不過,既然簡遠東這樣說了,她還能不照辦。
“你看我,差點把正事忘了,雖然小韻的事不打算大辦,但該準備的還得準備,那你們父女倆聊着,我就先走一步。”既然周芸是被趕,可面上不能太難看,特別是在簡單面前,死撐也得撐住了。
簡遠東也沒戳破周芸的死撐,雖然他現在對周芸起了疑,但是明面上周芸還冠着他的姓,周芸得可是他的人。
周芸帶着她的臉面離開了。
辦公室裡只有簡單和簡遠東父女倆,距離上次她們父女獨處的時間已經過了不知有多久,兩人甚至都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什麼情況下了。
“你芸姨的心腸不壞,就是容易被人蠱惑,基金會的事我問過她了,都是那個趙部長鼓吹她的,她也是怕你回來之後手上沒點東西,是給存着的,你一問,她就給拿過來了。”簡遠東不知道簡單已經把趙部長送進了牢裡,把黑水全往他身上潑。
“哦,是嗎。”簡單對這番說辭的迴應很簡潔,並沒有好奇也沒有驚訝。
簡遠東拿捏不準簡單這回答是個什麼意思,反正簡單也不喜那個趙部長,一進駐基金會就把人擼了。
“我是不會追究責任的,如果我要追究,那報表就不會出現在芸姨手上,而是檢察院了。爸,我還記得,芸姨是你現在的妻子。”簡單知道簡遠東心裡已經在犯嘀咕,這湖水已經平靜這了夠久了,是時候攪合一下,纔有意思。
簡遠東聽了這話,很是熨帖,要是簡單把周芸做的那些事爆了出來,簡氏一定會波及極大,手上剛批下來的度假村項目也勢必會收到影響,這麼一想,他對當年周芸說的事就更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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