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會不會覺得很孤單?”兩人極致歡愛過後,偎依着一起吃了晚餐,袁御卻好像還沒滿足,在沙發又要了她一次,東方嬈臉頰潮紅癱軟在他懷裡,低聲地問着他。
問的是那五年在加國的日子嗎?
袁御溫熱柔軟的脣印在她臉頰,“想起你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孤單了。”
那段最艱苦的歲月裡,他其實過得一點都不好,不但要面對其他地頭蛇的欺壓,還擔心被組織殘餘的勢力追殺,一個人奮鬥,一個人拼命,一個人喝酒,一個人累,一個人……想念……那滋味真的不是很好。
如果那時候沒有抱着要風光回去找她的信念,恐怕他不會有今日。
東方嬈因爲他的話,心莫名地酸澀脹疼起來。
“爲什麼不找我?”她那時候已有能力給他幫助,可他卻連個電話都不肯給她。
袁御愛憐地看着她,“我是男人,靠自己的能力保護自己女人是天經地義的。”
東方嬈失笑,“你這個大男人主義!”
“不,我只是想要讓我的女人更愛我。”袁御低笑着說,一手滑入被單裡,撫摸着她滑嫩的肌膚。
“我很愛你。”東方嬈主動仰頭吻他,雙腿夾着他的腰,手在他胸膛細撫着。
剛平息的慾望立刻又擡起頭,袁御深邃的眼眸變得熾熱灼亮。
“我要在上面。”東方嬈呼吸低促,摟着他的肩膀坐到他小腹上,他炙熱的腫大貼着她的腿心柔軟的地方,她低頭,吻他的脣。
“你知道我那五年怎麼想的嗎?”東方嬈問,腰肢輕擺撩得他越來越腫大,卻就是不肯讓他進去。
袁御只覺得某處漲疼得要爆炸了。
“我那時候就想,等你回來了,我就找個男人結婚,然後給你派喜帖,讓你親眼看着我嫁給別人。”東方嬈在他肩膀用力咬了一口,雙手抓着他的堅挺輕輕套弄。
這麼大……差點就抓不住了……東方嬈紅着臉,即使老夫老妻,她還是難免覺得羞赧。
袁御既舒服又無法達到極致,大口喘着氣,“你敢!誰敢娶你,我殺了他。”
“我的確這樣想過,後來你回來了,我又捨不得了……”東方嬈聲音糯糯,“那時候真恨你不辭而別。”
袁御再也受不了,將她重新壓在身下,已經快要爆炸的慾望直挺進她的身體深處,像是要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動作猛烈地衝刺着。
直到兩人都達到極致的釋放,袁御將低喘着將她抱在懷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東方嬈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沒有再說話了。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都沒有回別墅,白天就爬山,或者到附近的莊園摘寫蔬果,大部分時候,袁御更喜歡跟她在牀上纏綿親熱。
到了第三天才去接回了東方晟。
在莊園兩天已經玩瘋了的小傢伙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很想念父母的樣子,反而跟白薇心親近了不少,離開的時候,還要白薇心一定要回華夏找他,特別叮嚀白薇心要保護好他種下的葡萄,他明年要來吃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