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一離開,華紹堂就來了,嘖嘖道:“這位方小姐厲害啊!穆恆,你碰到難纏的對手了。”
穆恆懊惱道:“你說她是不是氣糊塗了?我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她還堅持要嫁我。”
華紹堂聳了聳肩,同情地看着好友:“兩種解釋,要麼是她丟不起這個臉,要麼就是她喜歡你。”
“胡說八道,我跟她只打過一個照面,她就喜歡上我?那她也太輕率了。”穆恆嗤鼻。
“這你就不懂了,什麼叫一見傾心?什麼叫一見鍾情?雖說你沒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卻也人模人樣,一般女人難以抵擋,再說了,很多夫妻都是直到洞房夜纔看到對方的模樣,之前是圓是扁都不知道,還不照樣過一輩子。”華紹堂說道。
穆恆橫了他一眼,臭不要臉,譏諷道:“你這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人見人愛的,你能讓她看上你嗎?”
“切,我要是出馬,分分鐘拿下。”華紹堂大言不慚道。
穆恆靈光一現,抱着雙臂故意露出不屑地神情,嗤鼻道:“吹牛也不打草稿,你去拿下我看看。”
華紹堂不以爲然:“朋友妻不可欺,我能幹那麼沒品的事嗎?”
“你別跟我客氣,她不是我妻子。”穆恆大方地說。
華紹堂有點會過意來,戒備地看着好友:“你不是爲了自己上岸,想推我下河吧?”
穆恆淡淡道:“是好兄弟就捨生取義一回唄!”
華紹堂悻悻一哼:“不幹。”
他的逍遙日子還沒過夠呢!纔不要這麼早跳進火坑。
“喂,你幫不幫啊?”穆恆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華紹堂不知死活地說:“如果對方是陳敏兒我就勉爲其難了,那方小姐,就算了吧!”
穆恆暴起,抓了一把花生米丟他臉上,警告道:“朋友妻不可欺。”
華紹堂怪叫起來:“她又不是你妻子。”
媽的,老子南征北戰從來沒有遇到過今日這般的窘困,有力使不上,有力無處使。穆恆沮喪地癱坐在椅子上,難道真的就這樣了嗎?
華紹堂看他可憐,堂堂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一跺腳一聲吼都能嚇破敵人的膽,卻被幾個女人弄得這般焦頭爛額,手足無措。
“喂,我有個法子,你聽聽看,可不可行。”華紹堂道。
穆恆有氣無力地說:“什麼法子。”
“出家。”
穆恆微微一愣,自嘲道:“我還真不如出去家算了。”
“我不是真叫你出家,權宜之計而已,你不是和了空大師很熟嗎,讓他給你編個謊,隨便胡謅點什麼,就說命裡犯煞,若不遁入空門恐有性命之憂什麼的,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關鍵是出家人不打誑語,能不能說動了空大師爲你扯謊。”華紹堂說道。
穆恆若有所思,越想越覺得這注意妙,反正陳敏兒還小,等個幾年沒關係,那方家小姐可是等不住的。
“怎樣?我再給你下點毒,就說是上次餘毒未清,舊病復發。”華紹堂桃花眼笑眯眯,裡面閃的盡是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