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風呼呼的吹着,吹動着上官幽的髮絲,她單薄的身子就站立在墓碑之前,幽深的眸子如星辰一般閃動着光芒,她的眸子靜靜的盯着照片上面那個淺笑宴宴的女子,那是一年前的她。
嬌好的面容,燦爛的笑容,一頭齊肩的碎髮顯示着的她的幹盡十足的氣迫,那時的她在爺爺的退居幕後之後,完全接手了沈氏,爲了不讓別人將她看輕,她收起了女子的柔美,將她最強的一面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沈城的出現,打破了她的內心的平靜,她慢慢的淪陷在沈城的溫柔的攻勢之下,將沈城從一個默默無名的人,提升爲公司的高層,並且還將手中的部份股份在婚後慢慢的轉交給沈城,
沒有想到,她會引狼入室,她手收的股分轉出部分之後,她原本硬朗的身體也慢慢的弱了下來,是沈城給她下了慢性毒藥,讓她全身無力,沒有精神,以於公司的事情更是有心無力,慢慢的她也將公司的事務,交由沈城處理,而她最親的妹妹,更是以照顧她的藉口搬到她的家。
給那對無恥的男女提供了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隨着沈倩的到來,她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一想此,上官幽自嘲的笑了起來,將臉上的淚水擦乾,她既然回來了,那麼怎麼可能讓那對狗男女好過。
一想到此,上官幽的身子再一次消失在墓園之中。
隨着她的身影消失,一道黑色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她剛剛站在地方,男人嘴角邪氣一笑,修長的手摸着下巴,漆黑的眼睛散發着一道道光芒,盯着墓碑之中那個淺笑的女子,口中喃喃的出聲,
“沈晚幽,上官幽,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男人自言自語,小聲的嘀咕幾聲,隨即消失在墓園之中。
向陽別墅,是屬於京城之中富人們黃金地段,這裡可以用寸土寸金來形容,裡面風景優美,依山傍水,陽光充足,早上一睜開眼睛,可以看到遠去蔚藍的大海,是一大享受之一。
上官幽的身影如一陣風般的朝着向陽別墅而去,看着眼前這幢巨大的別墅,內設私人游泳池,花園,看着那幢建在園花之中的豪華別墅,上官幽的雙手不由的收緊。
真沒有想到,沈城跟晚倩這對狗男女,竟然明光正大的住進了主宅,她的嘴角嘲諷一笑,看着夜深依然燈火通明的別墅,身形一閃,閃進空間之中。
客廳之中,晚倩的身影正偎依在沈城的懷抱之中,正輕輕的笑着,而沈佳一家三口,正時不時的打量着眼前別墅的豪華。滿臉的羨慕以及嫉妒。
沈城打了一個哈欠,擁着晚幽走入三樓的臥房之中,他們所進的這間正是晚幽沒嫁之前的房間的隔扇,現在沈城既然將他跟晚倩的房間安在她的房間旁邊。哼,她心中冷笑出聲,若不是怕外人給他安一個忘恩負義的罪名,相信她跟爺爺的房間都會消失不見,。
上官幽的雙手緊緊的掐在一起,深吸一口氣,從空間之中出來,看着自己原先的房間,這裡跟原先一模一樣,只是桌子上面那些昂貴的首飾以及衣服已經不見。她原本要做的動作停了下來,
隔壁傳來若有若無的呻(禁詞)吟聲,沈城的粗喘聲,以及晚倩的嬌吟聲,她的身體順間的僵硬起來,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涌了上來,隨即慢慢的平息下來,她的嘴角更是揚起一抺冷笑。
她的身形一閃,莫名的閃入空間之中,她記得藥王塔二樓的書架之中,有一種慢性毒藥的介紹,她剛好用來對付這對狗男女,不僅在身體更要在心靈上進行報復。
當上官幽再一次出現在房間之中的時候,隔壁房間之中也到了關鍵時刻,聽着晚倩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叫聲,上官幽的嘴角莫名的勾了起來,手中的粉沫朝着空氣之中散了過去,雙手在空中結了個奇怪的印記,她所下的正是心咒,隨即她的身體再一次消失在房間之中,往上官宅而去。
隨着她的消失,房中原本緊閉着的窗口被風吹開,風不斷吹動着窗簾,發出吱吱的聲音。
房中,沈城與晚倩到了最後的關頭,喘氣聲不斷,只等最後的衝刺,突然原本緊閉的窗口被風吹開,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夢如幻般的人窗口飛了進來,陷入情慾之中兩人,同時被嚇了一跳,動作慢了半拍,兩人隨即睜大眼睛,驚恐的看着窗口那個似笑非笑飄浮在半空之中透明的身影。
“妹妹,沈城,”
兩人同時一驚,
“你,你”晚倩原本滿是紅潤的面孔一片蒼白,身子哆嗦起來,晚幽竟然是晚幽,
“你是誰?”沈城從瞬間的驚慌之中冷靜下來,看着窗口那個透明的身影,她竟然,竟然跟晚倩一模一樣,怎麼可能,她已經死了呀,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我是晚幽呀,沈城,短短一年你怎麼可以忘掉我,我天天在地府之中,想着你,盼着你,你怎麼可以不記我。”天空之中的身影有些哀怨的開口,原本浮着的身體慢慢的飄進房間,一雙明媚的大眼睛,一動一動的看着沈城那張溫和的臉。
“你亂說,你亂說。世上怎麼可能有鬼,你是什麼。”沈城拿起桌子上面的花瓶,朝着那個透明的影子打了過去。
“碰”的一聲,打中頭部,
“沈城,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那個透明的影子口中哀怨的說着,隨着鮮紅的血液從影子流了下來,慢慢的消失無影。
“沈城,我好怕,我好怕,”沈倩渾身顫抖起來。
“沒事,那只是幻覺而以,”沈城壓下胸口的心跳,將晚倩抱入懷中,輕聲的安慰起來。
“嗚嗚嗚,”突然一陣哭泣的聲音從隔壁的房間,若有若無的傳了進來,沈城跟晚倩的心,再一次狠狠的提了起來,兩人對望一眼,
“我們去看看。”沈城穿起衣服,隨手拿起桌子上面的菸灰釭,走出房門,朝着隔壁的房間走了過去。
他們的手還沒碰到門口,咯吱一聲,房間自動而開。一個白色的身影坐在窗口,齊肩的短髮,明媚的笑容,這除了晚幽,還能是誰。這是真真實實的人,不在是剛剛那個透明的身影,
兩人的腳步,同時停了下來,身子莫名的哆嗦起來。
“沈城,妹妹,一年不見,你們還好嗎?”窗口的人影回過頭來,對着兩人燦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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