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吳添讓妹妹幫倆人開闢出一間房間,想着這倆貨全然不懂南宋、清朝到此時的變化,又讓妹妹抱一堆她初中、高中的歷史書放在房裡。
弄完這焦頭爛額的一切,吳添整個人才感到空閒下來。
老天,你說這是啥日子,這還是人過的嗎?爲了弄積分,哥過得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啊。這一停歇下來,他才猶想到自己的滿身傷勢,李民強那夥人武力值雖然低,但終究手持武器,他血肉之體怎麼厲害也沒到金剛不壞之身的地步。
他只感到整個後脊和腦後火辣辣的,也不知捱了多少板凳!現在天色也晚了點,先熬一熬頂過去再說,省得讓玉嬌知道,又哆哆嗦嗦不停。
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忽然面前一層層曲折層疊的白芒掠起,空間竟然扭曲起來。
他的一縷意識,像受到某種力量牽引般衝進那詭異空間裡。
這是怎麼回事?吳添看着周圍變動的時光線條和星空通道,怎麼這麼熟悉?
大約二分鐘,他眼前一亮,靠,竟然回到地府。
只見在大堂梯階上,好久不見的閻王爺正一臉沮喪坐在那兒。他頭扎繃帶,雙手肘像裹糉子般吊在心口,不知是手肘骨折,還是什麼了。
閻王爺一見他,眼淚險些掉下來:“你怎麼纔回來,哥弄這穿梭蟲洞都半個小時。快點過來,幫我撓撓後背先,癢死老子了。”
吳添才明白,原來是這貨找自己,他滿臉狐疑,盯着閻王爺這木扎伊模樣上下打量:“這是……”
閻王爺尷尬笑道:“裝的,不這樣弄,我那婆娘會打死俺!”
哦。吳添隔着衣服幫他撓癢,邊問道:“這還不到三年撒,你叫俺回來幹啥?”
閻王爺癢得緊要,被這麼一撓,露出享受的表情:“他嗎的,真是舒服。叫你回來當然是有事說,難道花這麼大力氣專門叫你回來撓癢?”
“閻王爺,俺在上面幫你努力攢分,可沒偷閒過。你不知道,爲了攢這點分,我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現今被百姓唾罵,實在太悲慘。”吳添先來個哭訴,一來是邀下功,二來提防這貨進一步要啥要求,先作個伏筆。
“對了,俺這麼努力攢分,也算小有成果。你是不是變兇殘了不少,你老婆還打你不?”他話剛出口,便知後面一句問得多餘,瞧這貨這陣勢,便知被毆的次數有增無減。
閻王無精打采,道:“開始還是有點用,老子霸道兇悍起來後,那些同僚不僅不敢再欺負我,而且還怕了我。”
吳添不解道:“那還有什麼問題。”
閻王道:“問題就是他們從欺負我,變成仇視,暗地團結地弄我,還經常對俺放暗箭動小手腳。”
吳添微微明白:“以前他們欺負你,至少沒太大惡意。或者說,至少還能容你在,容你留下受欺負;現在因爲你太霸道,他們就團結地弄你,要把你弄掉,不想再受你欺負。”
閻王點頭道:“差不多這意思。”
閻王一看就是頭腦簡單的人,被這麼多政治老手團結起來放暗箭,這滋味想來如坐鍼氈。看來正是這個原因,他老婆才揍得他更厲害。因爲一旦被人家弄了烏紗帽,那可就玩完了。
吳添撓了撓腦袋,道:“那怎麼辦?莫不是此趟叫我回來,是要我行善積德,把罪惡值都減掉?”
閻王爺搖搖頭道:“不行的,現在得罪死他們了,回到原來的狀態,只會被他們趕走得更快。況且,這積分增加容易,但要減清光卻是不簡單的。按人品系統的規則,如果積分再次歸零,那麼你就會即刻掛掉,而且永世不得超生作爲懲罰。”
吳添像個馬蚱跳起來:“我操,還有這樣的事!尼瑪的,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萬一我不小心弄歸零,豈不被你害死了。”
閻王爺露出不好意思表情,道:“當時時間匆忙,忘了說哈!你怎麼停了,快撓,癢死了。左邊肩骨往下四十五度的地方……”
吳添真是狠不得將他一腳踹死:什麼忘了說,看你這奸樣,就明顯是故意不說的。癢死活該,他故意撓不中那癢的地方,手在周圍亂轉。
閻王爺像條胖蟲般上下左右扭動,又叫又罵,終於服軟:“好了,我承認是故意不告訴你,給你道歉了。”
哼!吳添這才撓向左肩骨。
閻王爺又是一聲舒服而又讓人噁心的呻吟:“我這次召喚你回來,是要改變下人品系統的積分設置。”
吳添愕道:“改變積分設置?”
閻王爺說:“我那婆娘說了,我變得霸道並不是過錯,這並不是問題的重點,關鍵是我官力不夠,不能架馭官場。只要我官力高,駕馭能力強悍,再霸道也能把他們吃得死死的。”
吳添不解道:“官力是啥玩意?”
“官力就是……,差不多就相當於當官能力的意思。總之,官力,你們凡人是看不到,我們一眼就能看出個高低來。官力越高,官位就愈有機會晉升。”
“這個我明白,就是官運。”
閻王爺像看個白癡般:“你明白個毛,官運只是運氣的一種。官力,不僅包括官運,它的核心是官場的情商,官場的計謀與練歷……總之,你這沒文化的人是不明白了。”
吳添左右顧望,神秘地低聲道:“你看哥這官力怎麼樣?”
閻王瞧了一會他的印堂,搖搖頭,只脫出一個字:“爛。”
我靠,你當場侮辱人,不帶這樣的,你委婉一點會死啊!吳添甚爲沮喪。
“我將人品系統的罪惡值廢掉,改變成官力觸發,以後你的官力的提升,積分變漲,也就相當我官力提升。我也不佔你便宜,你上去這麼久,也算小有功勞。三年期限,就當你完成半年,還剩下二年半,只要在這段時間內,幫我弄夠9999點官力,哥就放你重生回原來的時間點。”
吳添截道:“慢着,你的意思又要哥從0開始,重新弄9999點?”
閻王爺哈道:“看你怕的,你這人就小心眼,哥是那樣的人嗎?你現在弄了2061積分,那就從這個基礎點開始,也就說你只要弄7938點積分就大功告成。改變設置後,你想一想,你再也不用做壞事,多爽啊。“閻王似是早悉他心理,一副奸賤微笑解釋着好處。
這倒戳到吳添心坎裡去,幾個月來,他爲弄這積分茶飯不思,絞盡腦汁,心力交瘁,白頭髮也多了幾根,委實怕了。現在聽說不用再弄壞事,便能漲積分,心裡倒八分同意。
閻王道:”我告訴你個秘密,除非替你重新換一套人品系統,否則是不可能以外力增或減積分。但是,你這個已是庫存的最後一套了。”
吳添這才放下心來,要是你再要老子從零開始,老子乾脆撞牆死掉算了。
閻王爺鄙夷道:“看你這慫樣,真是胸無大志。弄點小積分就怕成這樣,將來能成大事麼。看你這麼沒追求,算了,我還告訴你一件事讓你爽一爽,更改以後,系統只有增加積分,沒有消減這一條了。也就是說,從此沒有違反規則這一說,你做什麼事,系統都不會再扣你的分。”
嘿,這倒是好事。之前他讓那2貨動不動就扣分扣得膽戰心驚,做啥事都要廢幾百萬腦細胞看看有沒可能罰分,確定之後纔敢弄。這實在太辛苦,嗎逼的,連小個便他也不敢亂挪方位,生怕被扣。這回可好了,終於不再用提心吊膽。
但說了這麼多,吳添始終滿頭霧水:“話說這官力咋弄?我要做些什麼纔可以漲積分?”
閻王爺乾咳一聲:“其實也不是那麼難,只要你升個官,神馬的,積分馬上就能漲一二千分,升個三四次,差不多就能完成9999點了。”
升個官就能漲一二千分,確實不太難哈。我靠,升官?尼瑪,你說要升官才能漲分?吳添到後面才反應過來,這升官可不是玩泥沙,隨便就能升的。要知道這官位是個好東西,古往今來,大把人爭得頭破血流的,像在青平鎮,就一個小公務員的位置,就不知爭得多激烈,爲此走後門的託送系的送錢的。
甚至像霍碧茹那種,委身給領導的。小職位已如此,何況吳添要升官,就必須大於所長的官位,這怎麼升啊?
還有一條就是,按照共和國的慣例,你升一次官,不可能短期內再第二次,可是任務剩餘時間纔有二年多點。要升官弄到七千積分,至少要升五六次,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閻王爺見他恨不得吞下自己般模樣,也知有點難爲人,陪笑道:“你也別緊張,升官雖是最快捷的漲積分方式,但還有其它途徑的。”
“官力也可理解爲你個人的官場能力,只要你在官場處置事情越漂亮,那官力就會上升。比如,你在職務裡,成功完成得民心的好事和項目;或者你在官場把競爭對手弄倒了;成功地把自己人升職,插入要位啊,這些都能升……當然,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在你職務範圍或者與官場有關。”
吳添倒也明白:這不就是種田和官場鬥爭嗎,這倒不是太困難。
“所以你以後儘可能混在官場這個圈子,你不愁積分。”
原來如此,這倒還好些,整下人就能漲下分,也不是太難嘛。
吳添道:“官場以勾心鬥角著稱,爾虞我詐神馬的,不瞞你說,俺這智商……好像……彷彿不是強項撒。這要終日在官場上混,那不是找屎嗎?你是不是弄十個八個金手指給俺護身撒,省得俺被人幹扒下,沒人幫你。”總不能讓老子幫你白乾活,先弄點好處。
閻王爺搖頭道:“這個你就不用想,俺的能力只在地府有效,對於上面是不管用的。如果你想賦予特殊功能,那隻能讓人品系統賦予,其它人是幫不上的。”
他示意吳添幫他拉直後面衣服,緩緩站起來:“再說,你身邊有秦檜、和坤這個古往今來的官場人渣,應付那些小蝦米綽綽有餘。”
吳添恍然大悟:原來你早蓄謀已久,那倆貨是你給老子弄去的!
閻王瞧着他臉上不太樂意,笑道:“好吧,不給你點好處,你這混蛋看來挺有怨念的。”
吳添頓眉開眼笑:“哪裡哪裡,爲閻王爺你效命俺是求之不得,哪有怨念。不過,你給點好處,我幹活時更加有動力而已。”
閻王不理他憊賴,道:“我告訴你人品系統一個BUG。”
吳添愕道:“BUG?”
“嗯。據我所知,這套人品系統並不是啥正牌貨。本身有很多不完善……咳咳……本身有點小缺點。其中一個就是,只要你對着鏡子脫光衣服,罵自己八遍“我是賤人”,那它就會出現判斷錯亂,額外地賦予你一種特殊功能。但是,這BUG只能用一次。”
吳添瞪大眼,半天不反應過來:真的假的,你不是耍我吧,有這樣的事?
又扯一陣,上談天文地裡,下談A片和性心理健康,再喂幾口閻王爺小點心,時間差不多了。
閻王爺道:“現在我幫人品系統更改屬性,你幫我脫下褲子。”
吳添大汗,生怕聽錯說話般,定定地瞧着他。
閻王爺臉一熱,掩飾尷尬道:“靠,你當我是什麼人,我不好這口的!我現在手扎着繃帶動不了,只能靠俺的小JJ出來導功施法。”
“小JJ導功?”吳添尚是首次知道小JJ還有這個功能。
算了,哥一個大老爺們,還怕你不成。你要敢非禮俺,老子管你什麼閻王爺,一腳就踹死你。
“我可告訴你,地府裡最後一個“死無葬身”已經被我這次召喚你消耗掉,以後穿梭蟲洞就不可能再有。也就是說,這是最後一次來地府。你乖乖地不要動,否則回到上面發現弄錯了,那就後果嚴重。”
哈。最後一次下來更好,省得下次你弄俺回來又改這改哪,這回是官力,下回要是改個色力、淫力,老子那可不知道去哪裡死好。
吳添心裡罵幾句,三下五除二,將閻王褲子褪到腳裸處。
汗,這小JJ果然是小JJ,名不虛傳,尼瑪就根小牙籤差不多!吳添盯了好一會,才萬衆叢中發現那一小丁點東西。難怪你老婆經常毆打你,根源原來是這裡。就憑這個,你老婆不把你打殘再嫁,已經很委屈了。不過這都是他心裡想法,臉上可不敢表露出來。相反,他臉上滿是一副佩服羨慕之情,好像面前是一根巨器般。
閻王爺對他表現甚爲滿意,緩緩道:“現在你俯下身子,把你的臉靠近我的小JJ。”
“噔噔噔!”吳添腳下一扭,連打三個關鬥。
嗎啊!這牲口真的要對老子幹那個啥啊!士可殺不可辱,老子寧願被油煎,也不能口爆。這貨的怪癖實在太重口,實在是非人類。
“你胡思亂想什麼,老子讓你靠近點,是讓你人品系統和俺的小JJ持平一條線,俺好施功。”閻王爺見他那副面無人色的模樣,不禁羞愧地罵道:“老子要搞基,用得着搞你這種次貨,大把人求俺搞。”
吳添且信且疑:你是真的纔好,等會你要趁機把東西塞入我口裡,哥就和你拼命!
他爬起來來到閻王面前,,趴下身體雙手撐地,撅起屁股,頭靠近他的胯下。只是怕這貨真的有色心,不敢太近。
閻王罵道:“婆婆媽媽幹啥,靠近點,這麼遠,哥要費功力!”
吳添不情不願地又靠近寸,這會離他那東西不到十釐米,那小東西在眼前晃啊晃特刺眼,鼻間撲入一股噁心的味道。他皺緊眉,竭力屏氣凝息,屏蔽這貨的味道:這得多少天不沖涼纔有的味道,比哥還懶!
大堂本來光線昏暗,但見一層金光掠起,周圍環境像進入一種飄浮的狀態,漫天的金光漸漸形成一個圓圈。
吳添頭頂之上漸漸懸出上次那坨狗屎模樣的東西,閻王爺不停地擺聳屁股,各色的光芒射入“屎塔”裡。閻王嘴裡念裡誰也聽不懂東西,屎塔倒轉,穩穩地定在吳添頭頂三尺處。吳添像個狗啃屎撅着屁股趴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失誤,破壞大事。
緊接一件件不知從哪裡來的東西扔進小塔裡,有靈符、有碧玉、有小弓形狀不知名字的物體……甚至還有幾塊衛生巾。
吳添看得那個汗啊,這是垃圾桶還是咋的!
他撐一會,只覺得雙手痠軟乏力,實在累人。
大約過了三四個小時,閻王似乎把東西扔完,又咕嚕咕嚕叫幾遍,那塔漸漸變小,回到吳添的頭項。
“你別顧擡頭看!向前點,離俺小JJ近點,哥法力不足。”閻王爺罵道。
眼看那小JJ離吳添的臉不到半寸,正在此時,一聲婦人的驚喝從後面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老婆!”閻王爺低頭看看兩人古怪的姿勢,又看看怒眼圓登等着解釋的老婆。
“不是,不是你想像那樣的!……真不是!”閻王爺又是擺手,又是想俯下身抽起腳裸處的褲子。
他也明白,這樣的畫面,再解釋也是蒼白無力。
跟着一陣顫抖和爭吵,吳添只覺眼前一晃,已是進入穿梭蟲洞。
當他睜開眼,房間裡的景物出現於眼前,——他已回到人世間。
如果不是此前有曾經的經歷,他自然是會認爲是發夢。
“閻王爺腫摸樣,會不會被他老婆皮鞭加蠟燭,哈!”數縷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照耀進來,窗外不時傳來牛叫的聲音,他瞧一下時間,竟然是第二天將近中午了。
他爬起來,還沒未及穿鞋,外面響起敲門聲:“哥,別這麼懶了,該起牀吃早飯。”
吳添應付了一聲,他妹妹又再催他幾下,然後低聲在門外道:“哥,你帶回的那個怪人可能出了事,你等會過去看看。”
靠,吳添此時纔想起這兩個禍國央民的新跟班。不知這倆貨咋樣?他們可是幾百年前回來的文物,毛都不懂,要讓被妹妹看上蹊蹺來,那可不知怎麼解釋。
對了,差點忘記一件大事。他重重地一拍腦袋:閻王爺說那個BUG,哥還未試捏?
他看了看外面老高的日頭,算了,要是脫光衣服弄的時候,妹妹一進來,那可就落得和閻王爺的下場,解釋不清。反正也不急,留等到晚上再說。
他擔憂着兩人,穿好衣衫便敲響隔鄰門。
門一開,便見秦檜衣衫不整,似是一夜未睡般,眼眶又紅又腫,一看便知哭過。
“和坤呢?”吳添掃一眼只剩下他一人的房間。
得到的迴音,和坤早早起牀,吃過早飯出外逛。
吳添關上門,道:“你咋回事,菊花被老鼠咬了?”
地上滿是他妹妹拿來的歷史書和一些生活常識書籍,亂七八糟,吳添不得不踮起腳步避開。
秦檜一聲嘆喟:“老夫誤國誤民啊!沒想到畢生生爲國,最後竟然成爲國祚喪失的千古罪人!蒙古韃子,可恨至極!成吉思汗這老殺賊,可恨至極!”
吳添心裡嘀咕,你裝個毛啊,老子見你成俺跟班,纔不計前嫌。要是平時,哥不胖揍你這大漢奸一頓,老子跟你姓,尼瑪還在老子面前裝忠良!就宋高宗那2貨纔信你這套。
但不屑歸不屑,表面還得安慰說:“天命循環,一切早已註定。南宋氣勢頹盡,國破屬必然,你只不過是加了把火而已。”話說我這樣講要讓人知道,會不會說有人爲這貨翻案。他將地上歷史書踢向一側,拍一拍他肩膀:“再說搞垮南宋不要緊,那個,你別要搞垮俺就行。”
這貨以後又吃自己又用自己,打又不夠自己打,他心裡也沒有之前對歷史人物的潛意識的敬畏,完全把他代入小跟班的角色。
秦檜愣半天。
吳添坐在牀側道:“你這人雖是禍國殃民的大漢奸,嗯,歷史書上這樣寫,就暫時這樣定性哈。人品不咋樣,但也算中國官場史前的第一大拿,連岳飛這樣的猛人也讓你給虐掛。作爲官場老手,風風雨雨比俺見得多,俺身邊正需要你這樣的人。”
“你是說你想往官場發展?”秦檜驟然跳起來,滿臉喜色,連前面說什麼禍國殃民的大漢奸也不管了。
汗,果然是個官迷。一提到官這個字眼,什麼道德家國禮義廉恥全拋之腦後,立即就像打性奮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