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這才緩緩開口:“君瓷有沒有說昨天她找應蕾是爲了什麼?”
他問出這話,旁邊微微低垂着腦袋沒有存在感的君頁起身軀顫抖了一下。
沒人注意到他的異樣,君盛廉搖頭:“我不知道,我都是來公司才知道這事。”
君佑天忙道:“對啊,我的秘書,她見了幹什麼?最近也沒什麼事情需要找你們總政部啊,再說總政部還有你,她怎麼繞過你私自見應蕾了?”
林宗瞄他一眼,慢吞吞道:“這我怎麼清楚,不過,我倒是知道,昨天她不僅見了應蕾,還見了頁起。”
說話間,林宗的目光就轉移到君頁起身上了。
那目光,顯得深沉之極。
君盛廉和君佑天有些意外的目光也看向了君頁起。
君頁起鎮定的擡起頭,故作不解的笑:“她找我過去閒話了幾句家常,我也不知道具體是爲了什麼,難道是我前段時間沒去她的接風宴,她不高興了?”
這番試探中帶着些許沒腦子的話,說出來讓君盛廉都皺了皺眉。
君瓷那種人,再怎麼不高興,完全不可能這樣做。
君佑天不屑的笑笑:“二弟你想錯了,她看起來可不像那種度量小的人,再說了你去不去和她有什麼關係?她能在意你?”
君頁起訕訕的笑笑,點頭稱是,“大哥你說的是。”
在他們一家,君佑天就是大哥,君頁起排老二。
林宗又繼續慢吞吞的說道:“可是昨天有公司員工說,君瓷好像說了什麼你不高興的話,讓你大發雷霆,頁起,君瓷說了什麼?”
這話,讓君佑天和君盛廉都有些意外。
君盛廉知道這君頁起爲人沒什麼用,老實又懦弱,幾乎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發火的事情。
君瓷怎麼就能惹得君頁起如此生氣?
君頁起彷彿有些驚慌失措,然後才無奈的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公司裡有些風言風語到了她那,她當時說的有些過分了,我就生氣了。”
昨晚回去以後,君頁起就和應蕾通過氣,權衡之下,將最無害的一種說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恨我,僞造了我和應蕾的一些ps合成照,造謠說我和應蕾有不正當關係,天可見的,我對素琴都怕的不得了,哪敢揹着她找別的女人?這不是平白污人名譽麼?我就算再怎麼忍耐,這件事也忍不下來啊!”
“君瓷她拿着這照片,就好像是真的一樣,我當時一生氣,就說重了幾句,談話並不是很愉快,就這個樣子。”
君佑天瞪大了眼睛:“那就奇怪了,應蕾怎麼就和你扯上關係了?”
君頁起無奈一笑:“這可不是半年前你帶我一起去了趟希臘麼,當時大哥你也在,應蕾也在,怎麼就成了我和應蕾有不正當關係了?”
君佑天頓時臉色黑了一下:“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你難道是我啊?”
他和應蕾可的確算得上是清清白白的,就是正常上司下屬關係,當然聽不得這話。
“不不不!”君頁起慌忙擺手:“我的意思是咱倆都沒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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