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大財神放在這裡不知道珍惜,去籤那些小公司,要他是老闆,冷氏必是首選。
想到這裡,他來到一處的角落給老闆打了個電話,並把這裡的情況跟他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老闆一聽,立馬當機拍案定論,還直誇老萬辦事機靈。
此時在辦公室裡的三個人,明顯是三種不同的表情。
白慧心好幾次想開口問女兒的情況,可一接到冷斯年警告的眼神,硬是活生生把吐到喉嚨裡的話給吞了回去。
而冷斯年的心也一直提着,一方面又怕冷神開口,一方面又不希望他開口,忐忑不已。
“冷董,我今天來就是想辦一件事情,就是關於你那個兒子的事……”
夜無殤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他想看看冷斯年到底知不知道他兒子的真實性別。
“那個孽子怎麼了?是不是惹到冷神了,我叫他回來給你負荊請罪。”
他聽女兒說過,兒子在學校被傳彎男,就是因爲喜歡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而搞得衆所周知,臭名遠揚。
夜無殤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看他的神情一點也不像是在演戲,而是真的不知道他兒子並非女兒身。
此時在旁邊坐着沒出聲的白慧心,一聽到是那個孽種的事情,便知道冷神是上門來算帳的。剛纔提起的一顆心,此時竟奇蹟般地好了起來。
哼,冷神都找上門來了,她得趁此機會慫恿老年,和那個孽種把關係給斷了。
想到這裡,她不想再錯失良機,開口道。
“冷神,那個孽種已經和我們斷了關係,他現在在外面做的任何事情,都和我們無關。”白慧心連忙澄清,和他撇開關係。
冷斯年本還想怪女人多嘴,但看冷神的那個樣子,多半也是來問罪的,便閉嘴默認了夫人的說法。
此時的夜無殤從這對男女口中,聽到了左一句孽子,右一句孽種,冰冷的墨眸瞬間降至底點,至使着這周邊的空氣都降低了幾度。
呼!冷氏夫婦打了一個寒顫,辦公室的暖氣在關健時刻竟然失靈了。
“你們的意思是說,他現在外面所做的一切,都跟你們毫無關係麼?”
夜無殤沒有看他們,底眸看着手中食指上的黑晶戒指,並用另一隻拇指摩擦着。
“是的,是他搬去學校之前說的,他和老年斷絕了父子之情,和冷家毫無關係。”
“哦?他說的啊,那他的監護人……”
夜無殤說到這裡留了話尾,讓這對巴不得甩開他“弟弟”的人去接話。
“他母親早逝,所以在他未滿成年之前,他的監護人是我。”
冷斯年硬着頭皮說,如果早知道他會得罪冷神,他甘願不要做他的監護人,只求冷神別找他的麻煩。
“我這裡有份合同,你們隨便看,然後籤一下。”
夜無殤看到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便把放在一邊的合同推到了冷斯年的面前。
“這是……”
冷氏夫婦滿眼好奇,當他們看清上面的幾個大字之後,一個大喜,一個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