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黛是想換經紀人，但仔細一想，好歹現在還有個培訓節目要參加，而且她對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她沒艾靈那靠山，換個經紀人的話，接手的只會比陳姐和卓姐差，不能更好。
那底層的經紀人，爲了帶出大紅的明星，顧忌的東西很少，而她這外在條件，更沒司月和艾靈的優勢，估計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負責吃喝陪、睡。
當然了，她現在也沒少揹着卓濘談談戀愛或是找個有錢人，但情況是不一樣的。
現在她比較自由，找金主也是挑自己能看得上的，戀愛工作兩不誤，可一旦和有些不太靠譜的經紀人出去，那就是一高級小姐，玩完了沒準都撈不到好。
所以……還是老實點吧。
宋黛悶不吭聲，也算是表達了立場。
晚上三個人吃的都不多，散場之後由司機送回家，也是安全的很。
第二天才上班，艾靈換經紀人的事兒整層樓都知道了，有羨慕的，有鄙夷的，還有不屑一顧的。
“有些人就是命好，有個金牌經紀人還不知足，仗着自己有一門好親戚，隨便的換人，不過要我說，芷姐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有這麼一個妹妹，幸虧不是親的，要不然都要騎到她的頭上吧？”
“艾靈也傻，主動換給陳枝怡？陳姐能比卓姐好相處？陳姐手底下人是少，但卓姐起碼對人公正，而陳姐……呵，那可是要用大把資源砸給柳柳的，她艾靈算什麼東西？芷姐那邊的人情用完了，以後誰還幫她？”
“卓姐公正？我怎麼聽說她對司月和顧伊織挺好的？”
“能一樣？司月是帶着名氣簽約的，最起碼已經不算新人了吧？顧伊織也一樣啊，拼命三郎一個，這兩個都不用卓濘操心的，人家自己會來事兒，你沒看這兩天司月鬧出的防狼案嗎？今兒一早還發了教學視頻呢！”
……
司月難得一大早來公司和卓濘談工作，沒想到進個洗手間的功夫，就聽見外頭一波波的八卦婆嘮叨。
不過司月覺得有些奇怪。
艾靈又不是大人物，換個經紀人，也不至於這麼惹人注目吧？
要知道，這公司藝人幾十個呢！
等外頭人走了之後，司月纔出來，不過旁邊的隔間也有人開門，透過正面的鏡子一看，司月嘴角抽動了一下。
艾靈……
倒是能忍的，聽着別人說她的壞話，剛纔竟然沒出面？
“你聽見了？”艾靈陰嗖嗖的問道。
司月一邊洗手：“嗯，我耳朵沒毛病，不聽就難。”
“很高興吧？我被人這麼說，你心裡是不是很嘚瑟？”艾靈又道。
“你神經病吧？”司月白了她一眼，“你的事，和我有關係嗎？”
“沒關係？呵！昨晚你和宋黛可是跟着卓姐出去吃飯的，今天這麼早，大家才上班沒一小時的時間，怎麼就知道我換經紀人了？而且還知道是我主動要求而不是公司安排的！這裡頭難道不是你在蹚渾水？！宋黛那人我清楚，我現在不和她一個經紀人她高興着呢，僧多粥少她巴不得少個人，所以就更不可能背後說我壞話，除了你，還有誰？總不能是卓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