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卡摔斷了腿,此時卻顧不得疼,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伊格爾。
他完全想不通,這個斯萊特家族的傭兵頭子,爲什麼要給杜飛行大禮?
這簡直太瘋狂了!
杜飛則笑呵呵來到伊格爾面前,直接用精神鏈接道:“起來吧,我的騎士。”
雖然杜飛對癆子騎士精神沒什麼感覺,但誰讓英果人就喜歡這個調調呢~
尤其上次慈心因爲殺生可能對修成正果產生影響而遲疑,杜飛對他們的‘心理健康’更加重視了。
而且這種事根本不需要成本,就是交流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用詞,加以引導。
本身在進過隨身空間後,精神層面與杜飛產生主從關係,就會更傾向於服從和忠誠。
只要杜飛的命令不與他的根本信念相沖突,就不會產生之前慈心那種遲疑。
此時,杜飛則給伊格爾強化了一個‘騎士’的身份。
伊格爾十分受用,當即道:“偉大的主人,伊格爾·路易·費萊爾多永遠效忠於您。”
伊格爾面無表情,一腳踩在他摔斷的那條腿上。
哪見過這種陣仗。
“嘎吱”一聲,橡膠輪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幾道長長的痕跡。
說完才站起來。
隨即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主人,在三號碼頭。”伊格爾轉述一遍。
並沒有廢話,直接讓伊格爾問他,貨輪和導彈在哪兒。
哈瓦卡這次沒敢再逼逼,連忙乖乖回答。
杜飛他們從裡邊出來,也沒遇到阻攔。
坐在皮卡後面的幾個人,頓時就被甩了出去,摔的人仰馬翻。
兩個司機幾乎不約而同,急打方向盤。
哈瓦卡咽一口吐沫,卻沒有鬆一口氣。
哈瓦卡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但他的答案明顯不能讓伊格爾滿意。
“走,我們看看去。”
“轟~轟~”
哈瓦卡連忙點頭:“就是當年大海盜張保仔留下的黃金。只要您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把這筆黃金獻給您。”
直接把他旁邊的人爆了頭。
“張保仔的黃金?”杜飛重複了一遍。
這幾年他已經攢了不少家底,他還有三個年輕漂亮的老婆……
要不來點狠的,根本打動不了面前的人。
哈瓦卡更忐忑,他不想死,他想活着。
以己度人,這種事哈瓦卡沒少幹過。
剛纔屋裡的動靜不小,又是手榴彈,又是重機槍。
杜飛卻讓他先等等。
杜飛把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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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想了想,似乎也說得通,不過這事兒不是當務之急。
就是我很有錢,可以出錢贖身,你們千萬別殺我。
二次傷害的劇痛令哈瓦卡慘叫起來。
哈瓦一咧嘴,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也不會,但我妻子是花人,她認識,看到了……”
還有一個人拿槍的習慣不好,手指頭放在扳機上,又沒上好保險,當即走火。
杜飛一想,張保仔的手下,會寫漢字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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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打開一輛車的車門,稍微探身進去,再出來竟拿出兩根火箭筒!
從雅佳達過來,並沒有合適的機場,只能轉道李家坡去,或者直接坐船過來。
如果再過二十年,哈瓦卡在巴淡市還有現在的權利,他的身家一定能往十億美元上摸一摸。
哈瓦卡一共三個老婆,其中的老二是花人。
杜飛轉而看向趴在地上的哈瓦卡。
哈瓦卡連忙道:“十萬!我願意出十萬美元。”
伊格爾則皺了皺眉,正要下令讓手下的傭兵開火。
伊格爾介紹道:“主人,這些都是我的心腹……”
此時哈瓦卡的眼睛裡充滿了真誠,希望杜飛能看到他的誠意。
兩輛車來勢洶洶,被兩名傭兵夾在當中的哈瓦卡眼睛一亮。
伊格爾再次問道:“船在哪兒?”
一連串子彈沒有目標的掃射出去。
杜飛不由一笑,問道:“多少?爲了活命你願意出多少美元?”
前邊的是一輛豐田轎車,後邊則是一輛皮卡。
生怕杜飛聽不懂,說着磕磕絆絆的英語。
不過轉念一想,十萬美元已經不少了。
幾乎同時,兩根火箭筒發射出去。
只是哈瓦卡手下的暴徒,讓他們欺負欺負老百姓,打一打港口的工人還行。
這些人雖然穿着作訓服,手裡也拿着武器,卻並不是軍人。
這個時候,杜飛的眼神停頓一下,心理“咦”了一聲。
現在輪到他了,就算杜飛答應,他也不敢相信。
同時,這幾名傭兵當中有一個人的眼神閃爍一下,見杜飛把視線移開,他也沒有說話。
哈瓦卡的大腦全力思考。
雙雙擊中目標。
要是剛穿越過來,聽到這個消息,杜飛一定喜出望外,恨不得立即去找寶藏。
算上伊格爾,一共九個人。
雖然口音有些奇怪,但意思也表達出來。
哈瓦卡知道,這點買命錢肯定不夠。
硬漢沒那麼好當。
被塞進車裡,哈瓦卡乖了不少,開始吧啦吧啦衝杜飛說話。
又問道:“那你會漢語?”
衝過來那兩輛車上,司機赫然發現有火箭筒瞄過來都懵逼了。
再加上別的原因耽擱,反而沒有杜飛來的快。
他必須想辦法,用手頭的籌碼換自己活命。
雖然他手下還有不少人,卻都是烏合之衆,根本沒多少戰鬥力。
哈瓦卡瞪大了眼睛,這是他的車,平時都不鎖,因爲在巴淡市沒人敢動他的車。
他的能力和背景都不夠,現在能作威作福,只是沒人看上這裡罷了。
皺了皺眉:“問他,爲什麼沒拉到船廠去?”
哈瓦卡曾自以爲是一條硬漢,但此時他意識到,自己錯了。
反而更提心吊膽,小心翼翼道:“伱不會拿了錢再殺了我吧?”
同時反應過來,印泥是個羣島,交通非常不方便。
這倆人都是戰場上的老手,用過各種型號的火箭筒,拿眼一瞅就擺弄起來。
他終於把心一橫,低聲道:“您放我一條生路,我知道張保仔的黃金藏在哪兒。”
不過話說回來,真到那個時候,他也守不住這裡。
伊格爾立即讓手下來兩個人把哈瓦卡架起來,往門外走去。
他知道這次自己只能聽天由命了。
終於從對面的馬路上飛快駛來兩輛汽車。
剛纔開槍的時候,這些人沒有一點猶豫,根本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斯萊特傭兵團的同僚,明顯只認伊格爾,別的都不認。
杜飛“哼”了一身,懶得再搭理他。
杜飛不由得看了這兩名傭兵一眼。
隨着兩團火球炸開,哈瓦卡的眼睛黯淡下去。
可是那兩根火箭筒是什麼鬼,他車裡什麼時候放了這種東西?
伊格爾立即會意,從杜飛手裡接過火箭筒,轉手遞給身邊的兩個傭兵。
哈瓦卡也能察言觀色,看出杜飛的不屑,連忙改口:“二十,我出二十萬!”
其實杜飛通過精神鏈接在他跟哈瓦卡交涉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杜飛微微詫異,看向哈瓦卡。
直至來到停在門前空地上的汽車旁邊。
雖然距離不太遠,但能拿火箭筒一擊命中運動中的汽車,就憑這一手就稱得上精銳士兵。
有了開始,哈瓦卡這次說的很痛快:“是上邊的命令,那艘船在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不讓我的人動,雅佳達會來人,親自處置這艘船。”
“突突突~”
從剛纔杜飛的反應來看,明顯沒把二十萬美元放在眼裡。
杜飛卻嗤笑一聲:“獻給我?你真知道張保仔的黃金在哪兒,還會窩在這裡?”
與此同時,剩下的傭兵也從樓上下來。
杜飛鬆一口氣,船還在就好。
這次杜飛倒是沒拒絕,笑呵呵道:“好,出二十萬美元,留你一條命。”
杜飛點頭,打量着這些人。
見杜飛不信哈瓦卡連忙解釋:“請您相信我,我真知道這筆黃金藏在哪!我們家祖上曾經是張保仔手下的頭目,當年這批黃金就是他帶人藏起來的,具體地點就寫在一本筆記裡……”
早就驚動了附近的人,
只不過哈瓦卡不是好惹的的,沒人敢過來多管閒事,最多遠遠望一眼。
根據黃允中提供的情報,按道理這種劫掠來的貨船,一般都要拉到船廠。
這次居然停在港口,並不符合常理。
哈瓦卡道:“不是不想取出來,是不知道這事兒。我家上邊好幾輩兒都不認字,而且那本筆記是用漢字寫的,壓根兒也看不懂啊!”
畢竟現在這裡還不是二十年後,連李家坡都沒發展起來,更不用說巴淡市了。
杜飛撇撇嘴,還以爲他能說出多大的數字。
在皮卡車的貨箱裡,坐着四五個穿着綠色作訓服的人,有兩個人端着ak47,另外三人則拿着類似漢陽造的老式步槍。
杜飛聽着倒也沒打斷他,反問道:“既然就寫在筆記裡,從張保仔到現在,也有好幾代人了,爲什麼你家祖先沒去把黃金取出來?”
僅僅幾秒鐘,把火箭筒抗在肩上。
但是現在單純經濟上的誘惑已經不太能刺激到他的神經。
除非數量特別大,就像慶王寶藏一樣,能直接給國家帶來可觀的利益。
顯然,張保仔的黃金達不到這個程度。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解決導彈和貨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