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憨皮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從後世過來的人,誰會在乎這個,看到憨皮都不在乎了,那些看熱鬧的人也就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了。
別人不在乎,有人在乎了,那就是小丫頭,這小丫頭用她那手指頭戳了戳自己的臉,對憨皮說道:“羞羞。”
“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是羞羞。”憨皮給了小丫頭一個白眼。
既然抽水泵有着落了,憨皮就要安排,當然是安排段飛他們那一天過去拉抽水泵,別的都可以耽誤,這個絕對不行,這可是關係到整個菜籃子工程。
新大棚在有條不絮的進行着,憨皮的每天白麪饅頭大塊肉終於起效果了,不用說憨皮就知道,肯定是這些在這裡幹活的人,回去以後吹牛說出去的,當然,這也不算是吹牛,因爲人家說的是真的。
聽說隔壁豆各莊人發財了,吃飯都是白麪饅頭大塊肉,剛開始有人不相信,他們村窩窩頭還吃不飽,豆各莊能白麪饅頭吃着,最讓人不能相信的是還大塊肉,他們過年都吃不上一次肉。
一個人說別人不相信,可是去的人都這麼說,這不得不讓人相信了,這件事當然也很快傳到他們支書的耳朵裡,其實這些支書一直都知道豆各莊和過去不一樣了,至於怎麼不一樣,他們還真不知道。
從這些過去幹活的人嘴裡,他們支書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要過來看看,隨便找老支書敘敘舊,敘舊是假,過來看看是真,等這位支書來到豆各莊以後,說什麼也不走了,就賴在老支書家裡了。
當然,他是希望老支書拉他一把,可是老支書閉口不談這件事,中午還留這位支書在家裡吃一頓飯,這頓飯也是老支書故意的,全部都是大魚大肉,就像村民回去說的那樣,白麪饅頭隨便造,大塊吃肉。
這位支書心裡那個難受啊,雖然吃了不少,可是他沒有感覺到什麼味道,因爲他光想事情去了。
“老哥,這次無論如何你也要幫幫我。”
吃完飯以後,這位支書算是給老支書攤牌了,說白了就是希望老支書幫幫他們村,他不奢望能和豆各莊一樣,天天白麪饅頭隨便造,可是窩窩頭讓吃飽就行。
“我說老白,不是我不幫你,這個我說了也不算。”
原來這位就是白各莊支書,姓白,老支書叫他老白也沒有錯,兩個人年齡差不多,之所以叫老支書老哥,這是一個尊稱,沒辦法啊,需要人家幫忙,你不能還喊人家老弟吧。
“啊!老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豆各莊的支書不是你?”
“老白,實話給你說吧,豆各莊的支書是我沒錯,可是這個大棚的事情,根本不歸我管,我們豆各莊也是和別人合作。”
“合作?怎麼個合作發?”
“這個你就要給當事人談了,如果當事人沒有問題,那麼你們就可以談合作。”
“你說的這個人是……”
“走,我帶你過去找他。”
就這樣,老支書帶着白各莊支書過來走憨皮來了,看到憨皮門口停的那些卡車和吉普車,差點沒有把白支書嚇的調頭就跑,吉普車是什麼概念。
他們公社主任還沒有呢,沒想到這裡就停了一輛,而且還有一排大卡車,估計這個人身份不簡單,也是,身份簡單了能在這個時候做生意。
“憨皮在家嗎?”
“哦,是老支書啊,憨皮在,在家裡睡覺,您等一下,我去叫他。”
焦慧雪在院子裡和小丫頭玩,聽到老支書的聲音連忙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去屋裡喊憨皮。
其實老支書這就是故意的,他平時過來可沒有在外面喊一聲,而是直接進去,他現在就是把憨皮營造出一種神秘,讓白支書摸不着頭腦,只有這樣,才能把白支書給嚇着。
沒錯,就是嚇着他,那時候憨皮在和他談合作,就比較簡單了,估計憨皮說什麼就是什麼,當然,憨皮也不會去坑他,只是不想有那麼多麻煩而已。
“老支書,進來吧,站外面幹嘛。”憨皮在屋裡喊了一聲。
老支書這才帶着白支書進去。
“憨皮,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白各莊的白支書。”
“您好白支書。”
“您好您好。”
“白支書,這位是從城裡過來的憨皮,哦,對了,他的名字就叫憨皮,你也可以這麼叫。”
“好的。”
“老支書怎麼回事?這個時候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憨皮這是明知故問。
他還能不知道老支書爲什麼來找自己,當然,老支書也知道憨皮爲什麼這麼問,這都是兩個人提前商量好的,不管是誰過來都一樣。
“憨皮是這樣的,他們白各莊也想加進來,你看怎麼樣?”
“白各莊,白各莊可是一個大村子啊,而且地也不少。”憨皮在那裝模作樣。
“憨皮,剛好白各莊和咱們村離的不遠,要不然就讓他們加進來。”老支書在適合的時候說了一句適合的話。
“加進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白各莊能同意這樣的條件嗎?”
老支書這個時候又說道:“大致的我已經和白支書說過,他基本同意,現在就是談一點細節。”
“那行,那請白支書說一下白各莊有什麼條件?”
“我沒有什麼條件,只要能讓我們村的人吃飽就行。”
沒錯,在這個年代就是沒有條件,不管吃什麼,就求一個吃飽,只要吃飽,你讓幹什麼都行,中午在老支書家裡那一頓飯,徹底把白支書給震着了。
“白支書,你這個條件基本上不是條件,在合同簽了以後,我們就會給你們村提供糧食和肉,不過這些不是免費的,而是要從你們的收入裡面扣除的,扣除了這些以後,剩下的才能給你們分紅。”
接下來憨皮把一些合作的細節給白支書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