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美女,哦,不,姑娘,就算是我下車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就那麼確定我是小偷。”
“除了你沒有別人撞我,不是你是誰。”
“給他那麼多廢話幹什麼,直接送到派出所裡。”圍着陳澤的這些人中一個人說道。
“對,送派出所裡。”
這個年代的人還真是不錯,如果在後世,誰管這些屁事,估計一個個都喊着耽誤他們的時間,可是現在不一樣,大家都有一顆正義之心。
“行,我和你們去派出所。”
說實話,如果陳澤要走,這些人還真攔不住他,不過看到這麼多熱心腸的人,陳澤也不好動手,沒辦法,只能再次回到車上,和這些人去派出所。
只是這一下陳澤跑的遠了,去的派出所並不是在車站附近的派出所,而是去了清河派出所,也就是終點站這邊。
看到這個情況,陳澤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當然,和陳澤一起去派出所的還有哪位美女和公交車司機,另外還有售票員,因爲他們是證人,陳澤還真是欲哭無淚。
公交車司機和售票員對派出所的公安說明了一下情況就走了,因爲人家還要忙,這下子就剩下陳澤和那位美女了。
“你叫什麼名字?”一名公安問着。
“陳澤。”
“那裡人?”
“中原省。”
沒辦法,他拿的身份證是中原省的,所以他也只能說中原省。
“把身份證和暫住證拿出來。”
“呃!”
身份證可以理解,可是這暫住證是什麼東東,這個陳澤還真不知道,沒錯,他是不知道,因爲他接觸不到這玩意,可是這個年代還真有這東西。
外地人來帝都都要辦暫住證,而且辦一張暫住證還不便宜,要一百八十塊錢。
“不好意思,身份證我有,暫住證我沒有。”陳澤搖了搖頭。
“你什麼時候來帝都的?”
“剛來,這不,我正在找地方住。”陳澤想讓公安看他的箱子呢,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帶箱子,“咦,我的箱子呢?”
“箱子?什麼箱子?你過來的時候就沒有帶箱子。”
“不是公安同志,我真的有箱子,不相信你問問她。”陳澤指了指那位美女。
“他帶的有箱子?”公安問那位美女。
“是,他是帶了一個箱子,不過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箱子不見了。
不要說美女,就連陳澤自己都忘了什麼時候箱子不見了,當然,他也沒有注意這些,本來陳澤出去就是一個什麼都不帶的主,又加上出了這當子事,他就把箱子給忘了。
“行,你的事一會再說。”
公安說完又回頭對那位美女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張穎。”
“哪裡人?”
“我家住清河四街。”
“哦,本地人。”
“是的。”
“你說你錢包丟了,丟了多少錢?”
“大概有十幾塊錢吧。”
聽到這個叫張穎的美女說丟了十幾塊錢,陳澤直接就跳了起來說道:“不是吧姑娘,丟了十幾塊錢你還值得把我弄到派出所?”
陳澤現在還真是欲哭無淚,他還以爲女孩丟了多少錢呢,早知道十幾塊錢,他賠給她了,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情況,不但耽誤了時間,還把自己的箱子給弄丟了,別的先不說,那箱子裡的東西雖然不值錢,可是也值好幾百啊。
“你知道什麼,光是錢的事嗎?我身份證還在裡面,我現在正在找工作,沒有身份證你讓我怎麼找工作。”
“再補一張不就行了。”
“說的好聽,補身份證不需要時間啊。”
“呃!”這下陳澤無話可說了,因爲人家說的沒錯。
不過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又沒有偷她的錢包,現在好了,不但冤枉自己,還把自己的箱子給弄丟了,公安就是公安,很快就調查清楚了,根本就不是陳澤偷的。
之所以這麼快調查清楚,是因爲陳澤身上根本就沒有張穎的錢包,最重要的是,從陳澤答應要來派出所,就沒有離開過別人的眼睛,這一點司機和售票員,甚至連張穎都可以作證。
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下,陳澤不可能把偷的錢包給扔了,更不可能給藏起來,也就是說張穎冤枉了陳澤。
“好了,你再想想,你的錢包是在他撞你之前丟的還是在他撞你的時候丟的?”
“這個,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能冤枉人啊。”陳澤翻了個白眼。
“行了,都少說兩句,你冤枉了人家,給人家道個歉吧。”
“對不起。”張穎連忙給陳澤道歉。
“對不起就完了,我的箱子怎麼辦。”
“你的箱子是你自己沒有看好,和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你冤枉我,會有這樣的事嗎,再說了,你耽誤了我多長時間。”
說起這個陳澤就生氣,箱子倒是無所謂,他也不會計較這個,畢竟陳澤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可是耽誤的時間還是讓陳澤很生氣,如果不是因爲這個,陳澤估計都找到住的地方了,現在好了,不但沒有找到住的地方,還把行李給丟了。
“行了行了,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孩子計較,你好意思嗎?”處理兩個人事情的公安說道。
“我說公安同志,你這也太偏向了吧,就因爲我是外地人她是本地人,還是因爲她漂亮。”
不知道是被陳澤說中了心事還是別的,這名公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本來就是嗎,另外還有一件事,你確定你是外地人?”
“身份證不是給你看了嗎!”
可能是因爲陳澤說的是普通話,而且還是很標準的普通話,並且還帶一點本地口音,更重要的是,陳澤和他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像是外地人。
因爲外地人在和他們公安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會這樣。
“呃!那倒也是,對了,找到住的地方以後,馬上來派出所辦暫住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