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伴隨着一聲怒吼,一隻足有五米高的巨熊就出現在衆人面前,泛紅的雙眼就這麼直直盯着面前的“入侵者”。多達見此,也是大吼一聲,立即變成三米高的熊貓與巨熊扭打成一塊兒,這是純粹的力與力的碰撞。
這裡的動物十分的罕見,不,與其說是罕見,倒不如說是變異。在這裡,你能看到成人大小的螳螂,三層樓高度的毒蠍,還有數以萬計的食肉昆蟲······弱肉強食就是這裡的唯一準則,巨大的動物吃着弱小的動物,而競爭則會變成廝殺,隨着廝殺程度的加深,森林裡兇猛的動物們會一隻接着一隻出現,雙方角力很容易變成三方混戰,最後成爲所有失敗者的驀地。
“喝啊!!!”
已經被逼退半步的多達狂吼一聲,腦袋隨即撞上了巨熊的胸口,將對方硬生生撞倒在地,下一秒,多達已經騎在巨熊的身上,漫天的拳頭直接轟向後者的腦部。在一片碎石飛舞的聲響之後,顯現出的,是多達微微喘氣的熊樣。
“嵐腳·粗碎!”
伴隨着一聲怒吼,艾斯側身旋轉三圈後,腳後跟重重落在眼前的巨大藍毛獅子頭上,在對方“嗷”的一聲哀嚎後結束戰鬥。看這躺在自己腳下的巨獅,艾斯的心情愈發糟糕。
“邦妮,掩護尤娜和格瑞斯,多達摩根,和我斷後。這裡的動物實在是太變態了,還是暫時先撤退。”艾斯再次拿出他船長的風度,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對己方不利,誰知道還有多少可怕的生物會跑出來啊?
“瞭解了。”此刻都感到頗爲吃力的衆人立即聽從船長的命令。
“魚人唐瓦草,八百正拳!”摩根在邦妮她們走過的路中央停下來,雙拳蓄力,一聲“喝”,無數拳影就落在正面追來的大章魚身上。
看到大夥兒和猛獸的距離已經拉開,艾斯毫不猶豫的使出果實能力。
“炎上綱,三重!”
三面猶如平面鏡的橘黃色火牆就這麼左右連接的出現在道路中央,從火牆上四溢的熱力使得後面的動物們都不敢上前。動物是怕火的,即便發生了什麼特殊的異變也改變不了動物的天性。
艾斯回頭看了一眼,“這裡的動物實在是太可怕了,一個個不怕死的向前猛衝···如果,自己的霸王色霸氣能夠做到像雷利那樣,分辨敵我的話···”
果然,自己還是不夠強啊!
無論是之前的鬼蜘蛛和鼯鼠,還是熊,都給艾斯帶來了一種挫折感。本以爲有了霸氣,有了六式,有了燒燒果實的能力,自己就很強了,即使比不上三大將,也不會輸給七武海的大部分人······自己以前真的是太坐井觀天了。
連艾斯自己都沒有意料到,和大熊的一戰,竟然就此留下了心理陰影。如果不擺脫這個心魔,那麼艾斯的未來將止步於此···
“我看到村莊了!”走在前方的格瑞斯忽然歡呼起來。
“哦。”聽到這個消息,衆人剛纔戰鬥過後的疲憊都彷彿一下消失不見了——格瑞斯的眼睛除了能夠放射出強力的激光外,還擁有超強的視覺感官,這即使是身爲狙擊手的尤娜也是比不上的。因此,對於格瑞斯的瞭望結果,大家都是抱着絕對可靠的態度去對待的。
雖然很奇怪爲什麼有村子能夠在這麼多兇獸聚集的地方生存,但眼下的情況容不得艾斯多考慮。“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加速趕往前面的村莊休息吧。”艾斯對着五人說道。
“好!”迴應艾斯的是一片高呼聲。
然而,當艾斯他們走在臨近村莊的地方,發現一大片很奇怪的植物很有規律的橫向排列着,隱隱有一種把村子包圍其中的感覺。
“或許,就是因爲這種奇怪的植物,才讓村子裡的人能夠平安的生存下去吧。”善於分析的尤娜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恩,在下也是這麼認爲的,這裡的味道···實在是令人難以靠近。”摩根捂住口鼻,一臉難受的說着。
看着摩根的樣子,大家也猜到了隱約答案···魚人也是半人半獸啊!
“既然這樣,那就加快速度前進吧,摩根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擔憂的看了看摩根,艾斯拉下帽子,提高了步伐的速度。
“這裡的人···爲什麼都長着翅膀?而且還長在雙手手肘處?”當艾斯一夥走進這個小村莊才發現,這裡的人們竟然雙臂生翅。
“果然,這裡是另外的一個空島。”艾斯暗自附道。
尤娜走到一個婦女身旁,很有禮貌的問道,“對不起,打擾您一下,請問,這裡是哪裡呢?”
對方看了看尤娜,又轉過頭看看艾斯他們,婦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驚恐起來。
“你們,你們是西奇派來的嗎?我的丈夫不是已經被召集到王宮裡去了嗎?”
“誒?”聽到婦人的略顯驚恐的話,衆人頓時一陣愕然。
“西奇?”艾斯擡起了頭,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有點熟悉啊。
“實在是抱歉,您誤會我們了,其實我們是···”好在尤娜這個女孩知書達理,很有耐心的解釋給眼前這位婦人聽,要是邦妮的話···估計是大吵大鬧一頓之後,再向其道歉吧。
“原來如此,是外鄉人啊。”瞭解了來龍去脈的婦人拍拍胸口,這才如釋重負的將臉色變得輕鬆起來,“既然是外鄉人,那麼就請到我家來做客吧,也算是向我之前的無禮道歉。”說着,就拉起了尤娜的手,領着衆人走向街道旁的房屋。
“這裡很不對勁。”艾斯向同伴打了一個眼色,衆人都心領神會。
一個村莊,竟然沒有男人,這一現象不是太奇怪了嗎?再加上大嬸之前那句“丈夫被召集到王宮裡”,這個村莊,一定隱藏了什麼重大的秘密!
“西奇,西奇···”艾斯嘴裡一直喃喃道,“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可爲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