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事嗎?”羅伊的聲音冷了起來:“我知道了,我會一直看着他,要是給公司帶來任何一點麻煩,我就和他一起謝罪離開公司!”
“胡鬧!”萊拉也怒了:“公司培養了你這麼久,你就用一個離開來報答是嗎?”
“沒事了吧?我還有事,沒事就掛了。”羅伊也不等她回話,就直接按下了結束鍵,接着就將手機狠狠摔向牆邊。好在手機的質量非常好,被那麼大力地摔出去,也不過電池掉了出來而已。
“何必這麼生氣呢?”坐在旁邊的女人慢悠悠地將手機和電池撿起來,順手放在牀上。接着坐到他的身邊,手指順着他凸起的手臂肌肉挑逗地向下滑動。
但她沒有繼續下去,因爲她的手指被羅伊抓住了。
“凱拉!你可以走了,以後也不需要來了!”他甩開她的手,接着像碰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在浴巾上擦拭了幾下。
凱拉的臉色一變:“羅伊!”
“不要忘了我請你來是做什麼的,你超過你的職責範圍了。”羅伊看也不再看她,直接朝大門的方向一指:“滾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凱拉哼了一聲,拎起工具箱踩着高跟鞋離開房間。
羅伊聽到大門關閉的聲音,這才怒吼一聲將心中的暴怒發泄出來。
其實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他自從上次暴徒襲擊萊拉的事件後,受傷的地方就一直沒好透過。後來拍攝《加勒比海盜》他又受了一些暗傷。這些傷平時沒什麼,可一旦動作大了些,就像老舊的汽車一樣發出陣陣疼痛。
於是在請教了一些朋友後,就給了他一個按摩服務機構的電話。只要付出一些錢就可以享受一對一的************按摩服務,並且按摩師都受過專業的培訓,知道該怎麼對付那些還未痊癒的暗傷。
羅伊在那個機構裡找的就是凱拉,因爲他一直都住在萊拉的房子裡,爲了不引起誤會就特地在酒店開了房,將按摩師叫到酒店來爲他服務。
凱拉的技術很好,很大程度地緩解了他傷處的疼痛。哪想到她的野心也相當大,在服務了幾次後她就開始做出一些出格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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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很清楚自己長了張受女人歡迎的臉,身上的肌肉也因爲長期的鍛鍊而結實壯碩,因此對凱拉的“揩油”他倒沒怎麼放在心上。可這次不一樣,她竟然偷接他的電話,而那個電話還該死的是萊拉打來的!
他知道只要他解釋清楚,會讓萊拉知道並沒有什麼大事。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她竟然絲毫也沒有什麼反應,就好像有個女人接了他的電話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她到底還記不記得她是他的“女朋友”?就算只是普通朋友,在這種情況下也會問一下吧?結果卻是她連一聲都沒有問,反而更關心小羅伯特·唐尼!
“爲什麼!爲什麼不在乎我!”羅伊一拳砸上鏡子,應聲而碎的鏡面中映出了他傷心的眼睛,以及指骨處猩紅的血水。
地球的另一邊萊拉也正在生氣中。她不會因爲有女人接了羅伊的電話而生氣,因爲她知道會有很多種可能造成那種情況,如果像電視裡女朋友誤會男朋友外遇就太愚蠢了。她丟不起那個人!
而且他們也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如今《殺死比爾》在全球的放映已經接近尾聲,在把緋聞維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只不過她覺得有這樣一個緋聞男友好處倒也不少,至少不用擔心自己再被當成蕾絲邊,也不用擔心笨蛋王子又突然冒出來糾纏她。
反正羅伊也沒有真正的女朋友,最多等他有了真正喜歡的人再把這段緋聞消除就是了。可就算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也算得上是朋友吧?怎麼說他們也是一起捱過打的,稍微跟她解釋一下又能怎樣?只要是他給出的解釋,她就會相信呀!
哪怕他告訴她,那個女人是上帝派下來幫他接電話的,她也不會去懷疑什麼。爲什麼他連解釋一下的意思都沒有?難道因爲他根本沒把她當朋友,所以並不認爲有什麼必要跟她解釋?
越想越起,萊拉猛地站起身來,拎起包包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boss,你要出去嗎?”正在外面看英文頻道的黛咪連忙站起來。
“你接着看吧,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萊拉擺擺手,不讓她跟在自己身邊。
黛咪猶豫了一下,看到她的表情很堅定,又有保鏢跟在身後就老實地坐了下來。東方是個對西方人很友善的國家,這點她最近已經充分了解了。哪怕語言不通,東方人都會表現得很熱情。
在這樣的國家行走,也不需要擔心安全什麼的。最重要的是老闆會中文,要是她跟去還得幫她當翻譯,那還不如老實待在酒店裡看電視的好。
萊拉讓保鏢們在遠處跟着,自己則漫無目的地走在首都的街道上。她住的酒店距離最繁華的街道很近,走路的話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到那邊去體會一下首都的繁華。
前世她就是在首都上的大學,導演系,並且還是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在學校裡也算得上是一個學霸級的人物,只是她並不擅長和人交流,還是畢業後硬生生把自己的交際潛力給逼了出來。
其實如果沒有一個非要拍電影不可的執念,她的成就還是很出色的。20多歲就成爲了電視劇的導演,還拍了好幾部收視率挺高的片子。雖然也被罵的很厲害,還是有不少人願意投資她去拍電視。只要收視率高,誰管電視劇情雷不雷,觀衆看了之後罵不罵?
然而就是她的執念一直困着她的心,才讓她感受不到自己的成績,看不到她比同齡者優秀的地方。
但她不後悔,如果不是前世的拼命,又怎麼能換來今生的奇蹟呢?
原本萊拉只是心情煩悶出來散散心,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走到了一個車站前。或許是一個外國人竟然在等公共汽車比較稀奇,周圍的人都在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其中一些年輕人似乎認出了她,但又不是很確定,所以纔沒有走過來找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