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小小臉色驟然一變,但隨即又恢復如常,冷笑道:“我真不知道雲家老大教育出來的女兒,這樣的能言善辯,可惜了賤貨就是賤貨,即使物價漲了,你的身價也不會上漲!”
心中卻是暗暗驚訝,‘雲若星’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齒?仔細想來,剛剛她一直明裡暗裡的貶低‘雲若星’,而她似乎都不生氣,看來只是懂得隱忍,僞裝的好罷了!
翟耀卻是微微驚訝,手背傳來了柔軟而又堅定的力度,竟讓他冰冷的心,微微感到了一絲溫度。
於是便也不開口了,反手握住雲若初的手,緊緊的有力的包裹在了掌心。
“同理,怨婦就是怨婦,即使海水漲了,那狹小的度量也不會漲,難怪我‘媽咪’說怨婦都只有被拋棄的份兒,因爲沒有一個男人受的了怨念強大,又十分目中無人的女人!”雲若初暗暗咬牙,爭鋒相對的道,併成功的甩鍋給了吳顏,但因爲和宋小小對峙,卻沒怎麼注意翟耀的手反握住了她。
“你媽咪?呵呵,不就是那個小三上位的女人,看來你媽咪教你教的很好啊,女兒年紀不大,卻深諳感情世界的奧妙!不過,你恐怕要失望了,因爲我既不是怨婦,也不是被拋棄的那個!”宋小小冷冷的道,臉色沉的可怕,心裡早就氣炸了!
她查到的消息,明明說雲若星十分依賴無奈,十分狂妄自大,是個對吳顏言聽計從,十分沒有主見的人,怎麼說起話來,句句帶刺,又犀利又惡毒,哪裡像是沒有主見的人?
如果不是她經驗豐富,又能言善辯,恐怕就在這場對峙裡面載跟頭了!可惡!
宋小小暗恨,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重新打量着雲若初。
“翟夫人,你聽說過烏鴉和豬比黑嗎?”雲若初冷冷一笑,宋小小楞了一楞,知道她是諷刺自己。
剛要發作,雲若初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搶先道:“我可是聽說翟叔叔在跟你結婚之前,已經有了未婚妻了,你那時候也是插足翟叔叔和他的未婚妻,也就是小三,既然都是小三,你又有什麼資格嘲諷我’媽咪‘呢?”
她的語氣淡淡的,微微勾起的嘴角,卻嘲諷無比。
宋小小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多年以前的事情,竟然會被‘雲若星’翻出來說,雖然她並不是小三,但是翟耀天移情別戀愛上她也是事實,也就是說她被迫成了小三,當年也有不少人罵她,她都全部無視,一一挺過來了,可如今聽‘雲若星’拿她和吳顏做比較,她心裡就十分的火大!
“當年是翟耀天自己愛上我的,不是我**的他,而你媽咪卻是主動獻身給你爹地,你不會不知道吧!”宋小小被逼急了,說出來的話一時也失了平日的水準。
雲若初微微勾了勾嘴角,“空口無憑,你說你沒有**翟叔叔,你拿得出證據嗎?”
饒是平時雷厲風行,又手段狠辣的宋小小,也被這句話噎住了。
對啊,她拿不出證據,難道爲了和‘雲若星’爭執,還要把翟耀天叫來給她作證嗎?那隻能證明她自己十分可笑!
氣氛一時緊繃而冷凝,雙方都不說話了。
這兩人可謂是棋逢對手了,三言兩語就能看出各自深淺,宋小小言辭犀利,而云若初巧舌如簧,雖然宋小小被雲若初噎住,可仍是沒有輸贏之分。
幾分鐘後,宋怡人回來了,也察覺到了包廂裡的氣氛不對,宋小小見她回來,沉沉的看了雲若初一眼,拉起宋怡人就離開了包廂。
出了包廂,宋小小臉色難看極了,宋怡人見此也不敢多問,沉默乖巧的跟她上了車。心裡卻是有了巨大的危機感,這個’雲若星‘竟然能把宋小小氣成這個模樣,看來十分不簡單,她以後行事之前,得多多考慮和算計,確定有足夠的把握了,再出手!
不然,就和今天一樣,下馬威沒下成,還反被羞辱!
01包廂,宋小小和宋怡人離開,雲若初纔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摘下了臉上的墨鏡。也在這時,她發現翟耀還握着自己的手,抗拒的心理立馬讓她想要抽離,翟耀卻不給她機會,緊緊的抓住,一把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
輕微的衝撞下,雲若初整個人都跌入了他的懷中,重重的撞進了他的胸膛,白皙的臉,立馬浮上了紅暈,不知是惱還是羞。
“你放開!”雲若初惱怒的道,撐着身子想要起來,但翟耀去抓的更緊,長臂一攬,將她緊緊禁錮在了懷中。
雲若初仍不放棄掙扎,可惜還是無法衝破她的禁錮,只好無奈的擡起頭,“翟耀,放開我,你這樣我很不舒服!”
擡頭,卻發現翟耀也低頭看着她,白淨如玉的臉龐,沒有分毫笑意,卻不讓人覺得冷漠和疏離,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眸,如同融入了漫天的星辰,迷人而又暗藏了莫名的複雜。
彼此的眸子對上,雲若初一楞,立即慌亂的移開,漆黑清亮的眸子,浮現了連她自己也不自知的慌亂與迷茫。
“讓我抱一會兒!”翟耀輕聲的道,將她抱的更緊,她身材看似高挑,實則十分小巧,被他這樣一帶,整個的嵌入了他的懷中,霸道的彷彿要將她揉進骨子裡。
不知是不是錯覺,雲若初竟覺得此時的翟耀,十分脆弱。他的心跳有力的‘噗通’着,胸膛炙熱的體溫,配合他溫和的呼吸,隨着那股清風一般的香味,長驅直入,竄入了她身體裡的每一個毛孔。
雲若初只覺得臉上更燙,用力的拋開腦中奇怪的想法,試着掙扎,卻仍是無果。
終於,她的掙扎引起了翟耀的不滿,他突然懲罰似的咬住了雲若初的耳垂,溼潤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你要是再動或者再多說一句話,我不介意用**的方式堵住你的嘴!”
他的聲音低沉,染上的些許暗啞。
略微不悅卻又**無比的話語,清晰有力的傳入了雲若初的耳朵,耳垂上那溼潤而又滾燙的觸感,讓她幾乎抓狂,臉上如火燒一般,心裡惱怒的不得了,但卻因爲翟耀的話,憋屈的放棄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