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k卻沒有注意到凌惜的心裡活動,同情的瞥了她一眼,自言自語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個比一個**啊……”
爲此,藍熙冷冷的剜了黑桃k一眼,將胸前的牌一推,“清一色,自摸!”
“臥槽,你速度要不要這麼快,我牌都還沒有摸幾張!”陶安好驚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藍熙的動作會這樣快,她不服!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小相公了!”陶安好站了起來,往藍熙的牌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還真是清一色,頓時無語的哀嚎起來,“不玩了不玩了,姐不跟你們玩了!”
藍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優雅的伸出雙手,“既然你不玩了,那大家給錢吧!”
這下子,換黑桃k驚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不是說好了不玩兒錢,就打着玩兒的嗎?”
說完,他的目光又狐疑的落到了陶安好身上,直覺肯定是陶安好在搞鬼,眉頭緊皺了起來,“臭娘們,是不是你乾的?”
之前,陶安好拖他來打麻將,明明說的不玩兒錢,怎麼到藍熙這裡就要給錢了!
“不是我乾的,贏了你賺錢,輸了你給錢,不輸不贏就不要錢啊!咱們不是說好了,打完了再結賬啊,難道你想耍賴不成?”陶安好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笑吟吟的說道,雖然心有不甘,還是願賭服輸,拿出了一刀錢,放到了藍熙面前,“咯,這是一萬塊,下次姐一定找你拿回來。”
“臭娘們,你又耍詐!”黑桃k聽完怒了,撲上去和陶安好過招起來,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但礙於冷茗和凌惜都在,怕真的身手嚇到那兩人,所以都沒動用真功夫。
兩人過了幾十招,但各自都覺得不過癮,所以便停了下來。
“走,跟我去後面!”陶安好朝黑桃k勾了勾手指,早已摩拳擦掌,按捺不住想要真打了。
“去就去!”黑桃k冷哼了一聲,本來不想打,但是不想給藍熙錢啊,於是就和陶安好一前一後的消失在了大家面前。
雖然,兩人都沒有顯露真正的身手,但陶安好的身手,還是驚的冷茗和凌惜一愣一愣的。
就連雲若初,也微微驚訝,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翟耀,“那個是大鬼?”
她和陶安好有過一面之緣,認出陶安好是那天幫了她的人,見她竟然出現在這裡,還和黑桃k很熟悉的樣子,她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
翟耀點點頭,攬着她走到了燒烤架前,“看看想吃什麼,我幫你烤。”
“燒烤你也會?”雲若初微微有些驚訝,端起一盤腦花,遞給了他,淡淡笑道:“這個你也會烤?”
“不太會,我試試。”翟耀接了過來,皺着眉頭盯了腦花一會兒,直接將盤子放到了燒烤架上面,“你去一邊,這裡油煙重。”
雲若初看着他的動作,不禁好笑,心裡卻是暖暖的,沒忍心打斷他,點點頭走到了一邊的藤椅上面坐了下來。
“翟二少,那個……腦花不是這麼烤的,你這樣架着盤子直接烤,腦花是烤不熟的,而且盤子是會裂開的,還有可能炸開。”回過神的凌惜,見雲若初沒有糾正,以爲她也不會,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聞言,翟耀回過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用什麼烤?”
雲若初卻是微微驚訝,感激的看了凌惜一眼,她雖然不是第一次燒烤,卻只知道腦花要用錫箔紙盒子烤,並不知道用盤子烤的弊端,還好凌惜出聲提醒,要不然等盤子真的炸開了,後果不堪設想。
“那裡有錫箔紙做的盒子,用那個烤。”凌惜指着燒烤架上的錫箔紙盒說道。
“謝了。”說完,翟耀又回過了頭,着手將腦花夾進了錫箔紙盒子裡面。
他是從不主動說謝謝的人,卻因爲一件小事,對凌惜感謝。
翟耀聲名在外,凌惜聽說過他是什麼樣的人,聽到他對自己說謝謝,微微有些驚訝,隨即又明白過來,笑着看向了雲若初,一臉毫不掩飾的羨慕。
藍熙看見她的表情,不悅的擰了擰眉頭,“凌惜!”
凌惜這才收回了目光,以爲藍熙是在找她要剛剛打麻將的錢,但她身上又沒帶包,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藍熙,“藍熙,我沒帶包包,回頭再把錢給你。”
“你人都是我的了,錢自然也是我的,不用給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回房間吧!”藍熙冷冷的抿了抿脣,淡淡起身,走到她身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聞言,雲若初和冷茗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凌惜卻是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還沒從藍熙的話中回味過來,被他抱了起來,纔回過了神,紅着臉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我可以自己走,你放……”
“不可以。”藍熙冷冷的打斷了她,固執的抱着她往城堡裡面走去。
“若初,我有點累了,也先回去了。”冷茗見凌惜和藍熙都離開了,不好意思在這裡做電燈泡,而且她確實也累了,所以便和雲若初告了別,回到了房間。
大家都走了,游泳池旁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有燒烤的‘滋滋’聲,偶爾響起。
翟耀的神情十分專注,雖然不太會,動作看上去卻很嫺熟,優雅專注,十分的賞心悅目。
雲若初安靜的看着他,不知爲何,她突然就想要抱抱他。
而她也確實這樣做了,起身走到了翟耀身邊,在身後抱住了他,“對不起,差點害你受傷,我知道腦花是用錫箔紙盒子烤的……”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心裡暗罵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種低智商的錯誤,竟然也會犯……
“可你不知道盤子不能用來烤不是嗎?”翟耀低低的笑了一聲,一手翻着燒烤,一手覆蓋上她的雙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收緊,“若初,其實我很開心。”
“嗯?”雲若初有些不解,“開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