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最美的風景,不是霓虹萬千的街道,也不是雄偉壯麗的高樓大廈。
而是貫穿a市的流花江,而流花江經過的市中心,更是美的讓人歎爲觀止。
每到夜晚,就有大量的人羣,涌入這裡。
他們穿梭在周圍的橋樑和公園,琉璃的瓦片和絢爛的燈光,交織成了一副秀麗的圖畫。
不過,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鮮有人在這裡出沒。
江邊的風是有些冷的。
雲若初縮了縮肩膀,看向身旁的翟耀。
他側着腦袋,目光注視着遠處的琉璃橋。
那是一座石頭建造,鋪滿彩色石頭的橋樑。
每到夜晚,橋樑掛着的霓虹燈,就會點亮,和那些彩色的石頭交相輝映,十分美麗。
琉璃橋,也因此得名。
他的表情極爲冷淡,即使只是半張精緻的側臉,也能讓她感覺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翟耀帶着她環繞着a市跑了好幾圈,最後在這裡停了下來。
算起來,時間也過了小半個小時了,可是他卻一直不肯說話。
她和他之間的誤會,多說多錯,所以雲若初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時間就這樣一直耗着。
江邊的風,本就比其他地方的風大上許多。
現在,越吹越大了,吹過車窗,都會發出‘呼呼’作響的聲音。
天氣漸漸的在轉涼了,白天溫度還和夏天一般,到了晚上就體現出了差別,很冷。
雲若初再次縮了縮肩膀,剛要搖起車窗,這時翟耀卻突然回過了頭。
“等等!”
他叫住了她,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遞給了她,“穿上!”
他的語氣十分冷淡,卻顯得有些生硬。
雲若初鼻子一酸,接了過來,本想說聲謝謝,卻想起他之前的憤怒,又咽了回去。
衣服還殘留着他的體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她的上身,十分溫暖。
她穿上了他的外套,再看向他,他卻又看向了車外,旁若無人的冷漠。
面對這樣的冷漠,雲若初一時啞然,又不知道該如何跟他交流了。
風仍在‘呼呼’作響,雖然不冷了,但她還是搖起了車窗。
這時,她卻突然發現,街道對面,停了一輛熟悉的車。
那輛車,好像是黑桃k的?
車內亮着燈,隱約可以看見兩個人影,交疊着。
“翟耀,那是黑桃k的車嗎?”
找到了話茬,雲若初扯了扯他的衣袖,故作淡然的問道。
聞言,翟耀並沒有動作,也不回答她的話,彷彿將她當做了空氣一般。
他現在是不是在討厭她?
討厭到連說句都不肯了?
雲若初頓覺失落,略微沮喪的收回手,翟耀卻在這時又突然的抓住了她的手。
“再過來一點。”
他拉着她的手臂,將她扯了過來,攔腰把她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
雲若初忙摟住他的脖子,神色裡透露出了一絲欣喜。
翟耀看在眼中,摟着她腰肢的手指,慢慢收緊,神色卻沒有半分的緩和,仍是冷漠的如同冰牆。
“雲若初,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他望着她,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起來,眼神裡面卻浮現了一絲殘忍。
“遊戲?”雲若初疑惑的輕皺起了眉頭,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什麼遊戲?”
“一個好玩的遊戲,即使分手後,仍然也可以**的遊戲。”翟耀似笑非笑的道,神色裡面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滑進了她的裙子,烏黑的雙眸緊盯着她,冷酷的讓人心驚。
雲若初有種不好的預感,摟着他脖子的雙手,慢慢的鬆開。
“不要!我當你沒有說過!”
她十分抗拒和害怕他剛剛的話,掙扎着想要起身。
翟耀卻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僅憑單手,就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無法動彈半分。
“雲若初,做我的**吧!”
他微眯起了眼眸,眸中的冷光,直穿過她眼睛,刺入了她的心臟。
**?
他竟然說讓她做他**?
**?
多麼侮辱且又諷刺的詞語!
一下,兩下,四下......
雲若初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瞳孔猛地睜大到了最大的極限。
“不!”
她逃避的捂住了耳朵,聲音裡面再無往日的淡然,微微顫抖了起來。
可她的逃避和害怕,卻沒有換來他的不忍和退讓。
這一次,翟耀似乎是鐵了心,要用他的方式,霸佔着她!
“雲若初,這是你不知道第幾次拒絕我了。你以爲,我還會和以前一樣心軟嗎?”他冰冷刺骨的聲音,在她緊捂的耳邊,響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探入......
“不要這樣!”雲若初身子一顫,在他懷裡掙扎了着,神色也一點一點的冷卻了下來。
“翟耀,你這樣羞辱我有意思嗎?”
她憤怒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抵着他的胸膛,清亮的目光,也冷了下來。
可狂跳的心臟和微顫的身體,卻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緒。
她在害怕,也在難過......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翟耀會這樣對她!
“羞辱?”翟耀心中一緊,隨即低低的冷笑了起來。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羞辱你?”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語氣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不屑而又嘲諷,“你只是我不要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羞辱你?”
不要的女人......
這本是翟耀口不擇言的話,可雲若初卻當了真。
但她也不是理智全無,心中仍然抱着一絲僥倖。
“既然是你不要的,你又爲什麼讓我當你的**?”她咬牙反問,心裡難受的如同針扎一般,清亮的目光緊盯着他的臉,不想錯漏他任何可疑的神色。
“沒有爲什麼.....如果非要有一個爲什麼......”翟耀逃避的別開了頭,似是不敢面對她,雲若初看的分明,心中漸漸生出了希望,眸光一亮,追問道:“爲什麼?”
可在下一秒,她的喜悅和期待,全數被震的粉碎。
“我只是不想將你的身體拱手讓人!”翟耀冷嘲的勾起了嘴角,話語無情而冰冷,烏黑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窗外的某處地方。
在那個地方,一輛白色的賓利跑車,靜靜的停在那裡,十分安靜,卻讓他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