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女人嗎?”陶安好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夏薄被她噎了一下,抗議道:“我就感概一下啊,這跟是不是女人有啥關係啊?”
陶安好卻沒理會她,丟下她離開了宴會。
剛剛,她看見翟榮一個人出去了。
夏薄看着她的背影遠去,無聊的喝掉了最後一杯酒,打算離開,身後卻突然有人撞了上來。
她淬不及防,往前摔去,但以她的身手,就算如此,也不可能真的摔下去。
但,還沒等她動作,倒是有人先接住了她。
夏薄一楞,擡起頭來,便見一張清冷卓絕的俊臉,頗爲意外的道:“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要一個月嗎?
怎麼半個月不到就回來了?
“聽你的意思,好像不怎麼希望我回來?”容夏將她扶正了,冷淡的看着她,但微微蹙起的眉,卻還是泄露了他對她剛剛的話的不滿。
他一下飛機,還沒到容家就接到她去參加宴會的消息,於是鬼使神差的來了這裡。
卻不想,某人似乎很意外他出現,或者說不太願意他回來的樣子?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可想你了。”夏薄忙爲自己辯解,攬過他的手臂,笑眯眯的道:“你是來接我的嗎?”
“嗯。”容夏並未否認,自然而然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回去吧!”
夏薄本就打算回去了,既然他來接她,也就正好了,於是眉開眼笑的挽着容夏離開了宴會。
一路無話,直到上了車,容夏才淡淡的問:“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收了多少禮物?”
這是要興師問罪?
夏薄看向他,卻看不出他神色中的喜怒,於是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笑眯眯的道:“沒有多少,就一點點。”
一點點?
他這裡的消息,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要什麼,我可以買給你,下次不要收了。”容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回了容家,容夏才知道夏薄口中的一點點是多少。
樓上樓下,除了他的書房和臥室,幾乎每一間房都丟滿了東西,樓下客廳已經擺不下了。
容夏不禁蹙眉,看向身旁的某人,“這就是你說的一點點?”
夏薄訕訕的笑了起來,輕咳了一聲,道:“是一點點啊!樓上書房和臥室都沒擺滿呢!”
容夏有些無語,徑自拉着她上了樓。
他的手指微涼,卻很寬厚。
夏薄是第一次被男人拉着手,臉上竟微微發燙起來。
她看着他清冷挺拔的背影,心裡第一次生出了一點異樣的情愫。
“容夏,你喜歡我嗎?”夏薄問道。
容夏一頓,拉着她的手緊了一緊,回頭看着她,“你說呢?”
能怎麼說?
你這話含糊不清的,很容易讓人誤解啊!
“你肯定喜歡我。”夏薄信誓旦旦的道,容家的傭人都說了,這個家裡從來沒有女人出現過,她是一個住進這裡的女人。
說不定,容夏的第一次也是她的。
這樣一想,心裡總有一點暗爽啊!
“你覺得我喜歡你?”容夏卻突然鬆開了她的手,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夏薄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麼問,點頭道:“你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
容夏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我身邊正好缺個女人。”
說完,徑自走進了臥室裡面。
他的意思,是他身邊正好缺一個女人,然後她就出現了,然後他就讓她留在了他身邊?
這是什麼邏輯?
夏薄對他的邏輯很是不解,追了進去,反駁道:“容夏,你這邏輯是不對的。你身邊缺少女人,但你如果對我沒意思,你也不會把我留下來。”
誰會這麼無聊啊,難道身邊缺個媽,大街上隨便誰來認親,他也認嗎?
所以,這種邏輯,完全不符合常理。
可是,她話剛說完,便噤了聲,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容夏已經脫光了衣服,雖然背對着她,可那偉岸挺拔的身姿,還是看的夏薄臉紅心跳的。
但她沒什麼節操,反正睡也睡過。
所以,她只是呆愣了片刻,便笑眯眯的走了上去,在容夏跟前站定,摸着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着他的身材。
不錯不錯,那天沒仔細看,今天一看,這身材符合她的審美。
夏薄樂了,輕佻的撫摸上了他的臉頰,道:“身材不錯啊。”
對於她無恥的舉動,容夏已經習以爲常,狹長的眸子,注視着她的臉,突然將她拉近了自己,“身材不錯,就多看看,一會兒,還有更讓你興奮的。”
雖然,他手段一向狠辣,但說話卻是很正派的,極少這樣開黃腔。
夏薄極少臉紅,可是聽了他這話,臉上卻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
她的肌膚,隔着輕薄的布料,緊貼着他滾燙的身體,猶如觸電一樣,讓她心中輕輕的顫了一下。
可是,雖然她覺得自己有些反常,但心裡卻是有點高興的,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的吹着氣,道:“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別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容夏挑眉,這是在質疑他的能力?
“誰心有餘而力不足,還不一定!”容夏咬牙道,打橫將她抱了起來,一起進了浴室。
直到天黑,夏薄才扶着痠痛的腰,從浴室走了出來,小臉一臉的埋怨。
容夏也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眉目清冷,一臉的人畜無害的問:“怎麼樣?”
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
夏薄覺得自己腰快折了,回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不怎麼樣!”
“是嗎?”容夏挑眉,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狹長的雙目,泛着邪氣,又將她拉入了懷中,“你的意思是,你還想再來?”
夏薄一怔,旋即掙脫了他的懷抱。
那一刻,她才真的意識到,面前這個清冷高貴的男人,當真不是當年那個小少年了。
當年那個乾乾淨淨的少年,哪有這麼無恥啊!
夏薄內心有點凌亂,手忙腳亂的爬**,捂着被子,悶聲的說道:“容夏,書房還有很多東西需要你處理,我最近收了兩間養雞場,一間糖果廠,還需要你審批,才能划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