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短信,卻遲遲沒有迴音。
夏薄倒也沒有在意,對她而言,她的優勢,大概也只有住在容家,和容夏睡過了。
畢竟,米小然那孱弱的身子,怕也禁不起容夏**上的折騰。
想到這裡,夏薄心裡反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了。
要是米小然不是那麼病弱,她和容夏,是不是孩子都快打醬油了?
失意的女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夏薄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愛胡思亂想了。
女人是不是一旦陷入感情,就會變成這樣?
這個問題,的確值得她思考。
但是她現在更應該思考的是,老何和米小然是什麼關係?
上一次她轉託老何帶給容夏的話,他是否真的帶到了?
這一次,他又爲什麼幫着米小然陷害她?
......
玻璃房子。
洪水褪去後的a市,空氣十分清新。
陶安好也沒想到,她和翟榮會一起睡到了第二天才起來。
肚子餓的咕嚕響,翟榮在廚房做着早餐,陶安好在陽臺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窈窕的身姿,輕巧的坐在圍欄上面,雙腿時不時的搖晃兩下,十分愜意。
若說人間絕色,陶安好絕對是擔當的起的。
最近,她的身體越發好了起來,胃口也比之前好了,身上的肉也長了起來。
從國際聯邦局的監獄出來時,她瘦骨嶙峋,宛如垂死的老太太。
經過翟榮這一小段時間的調養,她身上雖然沒什麼肉,但臉上卻是越發丰韻起來。,
瘦骨嶙峋的時候,她的面容着實難看。
如今,卻是面色紅潤,氣色極好,精緻的輪廓,也顯現了出來。
陶安好原本的面容,雖然也很漂亮,卻沒有現在這副面容精緻。
現在的這副面容,頭骨小巧,眉眼深邃,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有着東西方結合的美感,如果說夏薄是甜美俏麗,那她就是亮麗的星星,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瞬間失色。
所以,陶安好用她真實的面容時,夏薄很少跟她走在一起。
陶安好表示不解,小鬼卻是心思玲瓏,一語點破:她啊,就是嫌棄你比她漂亮。
想起這些,陶安好倒是有些想念小鬼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如何?
正想着,翟榮做好早餐叫她了。
陶安好雙手撐着欄杆,準備一躍而下,翟榮卻皺着眉頭走了過來,在她跳下來之前,拖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溫柔的將她抱了下來,一邊略帶責備的說:“坐這麼高,也不怕摔下去?”
淡淡的清香,伴隨着他的關心撲鼻而來,陶安好聽的一楞一楞的,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心想她要是從這麼高點地方摔下去,國際上的那些人會笑掉大牙的吧?
而且,翟榮明明知道她的身手啊,怎麼還擔心這個?
不過,她嘴角動了動,卻什麼都沒有說,眼中卻是浮現了一抹笑意。
被翟榮關心的滋味,還不賴。
但翟榮卻好像突然想了起來,彷彿對自己突然的智商不在線,表示不滿,他微微蹙起了眉頭,道:“吃飯吧!”
“這樣吃?”陶安好笑吟吟的問,垂下眼簾,看了看他摟着她腰肢的雙手。
翟榮挑挑眉,道:“有何不可?”
後面的事情,真是難以言喻。
翟榮當真抱着她吃了早飯,其中不乏親吻什麼的。
反正,吃早飯之前,陶安好還意氣風發,吃完早飯之後,她臉色酡紅,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表示,再也不要和翟榮一起吃早飯了。
她是個沒什麼情趣的人,很少露出這麼嬌俏可人的一面。
而正是這一面,取悅了翟榮,但陶安好就不怎麼好過了。
等她洗了澡,拖着發酸的腿走出浴室時,翟榮正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文件。
翟榮一旦工作起來,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工作狂。
沒和陶安好正式在一起之前,他在公司工作,回到家裡,大多的時間,也是工作。
陶安好以前也見過,知道他是個工作狂,本不打算打擾他,可是想到早上的事情,她就各種不服氣。
她好歹是堂堂的國際第一殺手啊,被一個男人拿捏的死死的,總覺得有那麼點不甘心啊。
憑啥她各種腰痠背疼,他卻各種神清氣爽,還能有精神看文件啊?
好勝心的驅使下,陶安好做了一個讓她後悔萬分的決定。
她穿着寬鬆的浴袍,一身沐浴後的清香,頭髮溼漉漉的披散着,面若薔薇,豔麗奪目。
翟榮擡眼,便見一副人間絕色,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有那麼一瞬,他以爲自己看到了雨女。(雨女:雨天,一女子立在雨中,如果這時候有男子向她微笑,示意她共用一把傘的話,那她就會永遠跟着他。此後,該男子就會一直生活在潮溼的環境中,因爲普通人難以抵擋這麼重的溼氣,所以不久就會死去。雖然是女妖,不過很美啊!)
剎那失神,陶安好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剛要在他身旁坐下,翟榮已經順勢將她扯入了懷中,美人在懷,饒是翟榮,也沒有心情工作了。
“安好。”翟榮低聲的叫着她的名字,低頭親吻着她溼潤的頭髮,髮香撲鼻,他的視覺和嗅覺,都被她一瞬間佔據,再也融不進其他的東西。
氣氛一下子升溫了起來,前夜和今早的瘋狂,還歷歷在目。
“嗯。”陶安好摟着,臉上又不受控制的熱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打擾他的工作,是很無腦的舉動,畢竟在**上,怎麼看都是女人比較吃虧,完全沒有競爭性的。
現在,她總算是能夠體會,夏薄說的那句話了。
男人,別管他人前多麼高貴優雅,斯文清冷,脫了衣服都特麼的是**!
“你這是打算**我?”翟榮微微挑眉,嘴角輕輕勾了起來,陶安好浴袍底下,什麼都沒穿,空蕩蕩的,他完全不用動手,她就已經走光了大半。
雖然身上還穿着衣服,但陶安好卻總覺得他的目光,炙熱的幾乎將她看光了一般,下意識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才發現浴袍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一些,從翟榮的角度往下看,完完全全可以看到浴袍裡面。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