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突然告訴容夏,她懷孕了,他會不會被嚇到?
夏薄心裡有些糾結,之前不想要孩子,就沒打算告訴容夏。
現在,她和容夏已經和好了,孩子肯定是要生下來的。
只是,她不太確定容夏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
而且,她還沒做好告訴容夏的準備。
這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高興。
一直到了**點才三場,雲若初因爲懷孕的緣故,精力沒有之前好了。
翟榮和容夏本打算留翟耀一起,去藍色妖姬喝兩杯。
但翟耀不放心雲若初一個人,要寸步不離的跟着,就約了改天,先帶着雲若初回了雲家。
時間還早,夏薄倒是想去藍色妖姬玩一玩。
陶安好倒是顯得興致缺缺,將決定權,留給了翟榮。
最後,一行人商量着,還是去了藍色妖姬。
不過,翟耀好不容易回來了,卻缺席顯得有些遺憾了。
但是,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喝酒,翟耀是跑不掉的。
包廂的燈光,斑斕迷離,動感的歌曲,隨着燈光搖曳着。
夏薄和陶安好都喝了不少,在一旁玩起來她們自己喝酒的把式。
夏薄走到哪裡,只要喝酒,就會划拳。
陶安好不太喜歡啤酒,但是被夏薄**了划拳之後,也愛上了這種娛樂把式。
兩人在一旁玩的不亦樂乎,完全把兩個男人晾在了一旁。
翟榮和容夏,在飯桌上的話語不多,到了這裡倒是顯得熟絡起來,雖然兩人興趣愛好不同,不過談到工作,話題也就多了起來。
容夏平日裡要管理‘活死門’,在家的時間較多,看起來很悠閒,但是處理的事情,卻很多。
‘活死門’除了暗地的生意,明面上也是有公司的,只不過容家低調,也不在a市爭搶商業領地,所以說起容氏,a市或許大多數人都不清楚。
容夏平時的工作,和翟榮是差不多的,只是所涉及的商業領地不同罷了。
兩個男人,侃侃而談,夏薄卻是喝的有些大舌頭,搖搖晃晃的撲到了容夏身邊。
她一身的酒氣,臉色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紅脣微張,在迷離的燈光下,呈現出了一副誘人魅惑的表情。
容夏微微蹙眉,輕輕的摟過她,幫她輕拍着背。
他不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對於女人喝酒,他一直都是沒有看法的。
何況,夏薄自己喜歡,也能喝。
只要,她高興就好。
這時,陶安好也過來了,她喝的比夏薄還多,但是人卻很清醒,走路還好,只是有點虛軟。
她走到了翟榮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翟榮會意,找了個藉口,帶着陶安好出去了。
兩人來到了藍色妖姬三樓的貴賓休息室。
陶安好雖然清醒,但喝了酒,始終覺得腦子有點沉沉的,一進房間,就想往**上撲。
但翟榮並沒有給她機會,關門的一瞬間,就快速的將她抵在了門背上。
“喝了多少?”他精壯的身體,緊貼着她此刻軟綿綿的身子,身體的溫度,猶如發燒了一般滾燙。
陶安好微微動了一下,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抱住了他的腰,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了他的身上。
“不多,就五瓶。”她將腦袋湊近了他,脣齒微張,淡淡的酒氣,噴灑在了他的臉上,同她豔麗的臉蛋,一樣的醉人。
翟榮只覺得喉嚨一緊,精緻的桃花眼,如墨染白紙一般,迅速的染上了幾分迷離,低頭攥住了她的脣。
她不知道,就在剛纔,她帶着酒氣,輕聲的在他耳邊低語的時候,他就想如此了。
翟榮不是一個**過多的人,他一向剋制嚴守,私生活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
他以爲,他以後的日子,也會如此,平淡的毫無色彩。
可是,自從遇到了陶安好,他才發現,他也是如此的鮮活。
面對她,他總是食髓不知其味,對她的甜美,他彷彿永遠都攥取不夠。
陶安好被他吻的雙腿發軟,險些滑了下去,翟榮一把拖住了她的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他邊走邊吻,一秒也曾放過她,直到到了**邊,他才輕輕的將她放到了**上,暫時放過了她。
陶安好癱軟在**上,笑吟吟的看着他。
心想:她就是不想當電燈泡才叫上翟榮上來的,這傢伙卻.......
可是,這樣的翟榮。
怎麼說呢?
陶安好可恥的覺得,她好像蠻喜歡的。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因爲喝了酒,她的聲音,染上了平時沒有的嬌媚與性感。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美極了。
“嗯,我很想你。”翟榮吻了上去,蜻蜓點水一般的在她脣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然後來到了她的耳邊,低沉的嗓音,及富感染力,如同藏了多年的紅酒,一打開便香氣撲鼻,讓人想不醉都不行。
陶安好只覺得心顫抖了一下,他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灼熱的呼吸,急切的噴灑在她的耳邊,如同他此刻的內心,早已按捺不住。
火熱的脣,再次吻了上來,雖然急切,卻溫柔**。
他一點一點的撬開了她的牙關,脣齒糾纏,他貪婪的佔有着她的甜美。
陶安好大膽的迴應着他,兩個人呼吸,交纏在了一起,彼此的阻隔,也一件一件落到了地上。
柔軟的被子,深深的塌陷,兩道人影,重疊糾纏着,彼此的眼中,只有彼此,也只看得到彼此。
而比起三樓的**火熱,包廂內的夏薄,卻並不好過。
她之前吃的太多,這會兒喝了酒,酒氣一上來,全給吐光了。
胃裡吐出來的東西,並不好聞。
容夏又是個有潔癖的人,可想而知,夏薄突然吐了他一身,他有多麼的......想掐死她!
可是,看她吐得難受,他又顧不得那麼多,還是輕拍她的背,讓她好受一些。
吐完了,夏薄整個人都舒坦了,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容夏。
“容夏,你要不要去換件衣服?你身上好臭........”對於容夏身上,她留下的‘惡行’,她十分的不以爲恥,反而嫌棄起容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