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好!”洛克終究還是怒了,一躍而過,跳到了陽臺上面。
他速度極快,陶安好恢復的差不多了,哪能讓他抓住,敏捷的躲開了他。
洛克也好似不是要抓她,一聲冷笑,在陶安好之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說,翟榮回來看到我在這裡,他會怎麼想?上一次,他的臉色可不太好看。”有了上一次的事情,翟榮再看到他,怕是不會好受吧?
陶安好冷哼一聲,“他怎麼想,就不勞你費心了,房間你要是喜歡,你儘管用,我走!”
上次的事情,她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卻主動提起!
若非她還沒有完全恢復,自知不是洛克的對手,以她的性格,肯定是要上去和他打上一架,搓搓他的銳氣的。
“你以爲你想走就能走?”洛克起身,飛快的攔住了她,陶安好眸色一冷,劈手就朝他打了過去。
洛克反應極快的躲了過去,陶安好也是真的火了,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和他動起了手,兩人過了百來招,勝負還未分,房間裡面的東西,卻已經一片狼藉。
像是故意的一般,洛克招招都將陶安好往**上逼,兩人徒手站在**上,打了起來,動作激烈,竟將**壓垮了。
她重心不穩,差點摔倒,洛克趁勢抱住了她,眨眼就將她壓倒在了垮塌的**上。
窗幔飛起,陶安好被迷了眼,反應過來時,房間的門已經被打開了。
擡眼望去,翟榮眸色深深的望着她,神色看不出喜怒,但緊握的拳頭,還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安好,過來。”他生氣了,還是十分生氣。
洛克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惡意。
陶安好臉色一白,忙擡腿踢向他,洛克敏捷的躲了過去,站到了一旁,波瀾不驚的笑着。
“他叫你過去,我們改天再繼續。”他‘好意’提醒,卻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陶安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走到了翟榮身邊。
“我,我只是跟他打了一架,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抓住了他的手,緊張的望着他。
他反手握住,拉着她往外走,背後傳來了洛克戲謔的笑聲,“沒錯,她跟我在**上打了一架。”
陶安好怒極,卻被翟榮握住了肩膀,“走吧!去吃飯。”
他的聲音,有些壓抑,她知道,他是生氣的。
一路無話,陶安好幾次想要解釋,都被他冷漠的打斷。
到了餐廳,翟榮照着老規矩,給她點了海鮮,之後一直一言不發。
他坐在她的對面,神色如常,眸色卻深,平日裡的優雅溫潤,此刻全被壓抑和冷漠所取代。
陶安好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冷冰冰的模樣,就算他之前不待見她的時候,也不曾有過這般的冷漠,一直冷到了她的心裡。
可是,今天只是誤會,洛克是故意的!
該死!
陶安好又氣又急,她不善表達,一味的想要跟他解釋,“翟榮.......”
“不要解釋,我不想聽。”翟榮又一次冷漠的打斷了她。
陶安好心中鬱結,卻知道他現在不想聽,也不再說話了。
這頓飯,吃的異常沉悶,飯後翟榮開車送她回了玻璃房子,這一次他送到樓下,就驅車離開了。
這還是第一次,他沒有將她送到家門口。
陶安好心中酸澀,也有些委屈,這分明就是誤會,爲什麼翟榮卻這麼生氣?
上一次,他儘管生氣,可卻沒有發這麼大的火,這一次又是因爲什麼?
陶安好不明白,悶悶的回到了家裡。
.......
翟榮並沒有回到公司,一路飆車,繞着a市開了好幾圈,纔回到了ms國際。
車門打開,一名高挑纖瘦的女子,快步的走了上來。
天下着毛毛細雨,她打着傘,滿臉的微笑,素色優雅的裙襬,隨着微風輕輕浮動,潔白纖細的小腿若隱若現,別是一番風情。
“先生,怎麼臉色不太好看?”
繁月撐着傘走近,體貼的舉在了他的頭頂。
翟榮心情不佳,不想理會,繞開她往前走去。
繁月笑了笑,並不受他的冷漠影響,快步的追了上去。
“先生,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她小跑着,差點跌倒,翟榮皺着眉頭回過身,本意不是去接着她,她卻順勢跌入了翟榮懷中,這樣的場景,在別人看來,就別有一番寓意了。
但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翟榮很快就推開了她,“別碰我,也不要再提那些事情,我不想聽。”
他大步離去,繁月心底冷笑,再次追上。
“你不想聽,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在a市的那幾天,她的確和那位先生在一起,而且恰好被人拍到了照片。”之前,就有狗仔拍到翟榮和陶安好一起從民政局出來的照片,只是壓着沒發,陶安好早就被狗仔盯上,被拍到照片,實屬正常。這樣的解釋,天衣無縫,就算她不說,翟榮也明白。繁月心底冷笑,誰又會想到是她帶着陶安好的**,和洛克故意讓狗仔拍到的呢?
今日,她不過找翟榮談了談,他反應就很大了,如果看到貨真價實的照片,他又該如何呢?
繁月心中有種報復的快感,面上卻微笑着,十分從容的拿出了照片。
“這是狗仔拍到的,你可以看看。”
翟榮眸色微沉,拿過照片,卻沒有急着看,而是冷冷的盯着繁月,“不要做沒用的事情,你覺得我是信她還是信你!”
他並非任人玩弄的人,繁月此舉如此明顯,他怎麼會看不出她想做什麼。
“信她還是信我,取決於你,我只是拿出我知道的事實。”繁月笑得嬌美,就算他猜中她的心思如何?事實擺在眼前,他知不知道她的心思,結果都是一樣的。
而且,她也從不打算隱藏她的心思,一開始她就說過了,她喜歡他。
只是,他或許當成了她別有目的的接近。
.......
雨漸大,翟榮的身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繁月仍舊笑着,笑意卻未曾達到眼底。
這一次,她就算用盡手段,也要拆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