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聽到何文漢的話,說道,“我不生氣,不過是條狗而已。”
“等到我進了慕家的門,第一個要殺的就是牛明洋這條哈巴狗。”
對於牛明洋的忠心,何初夏是非常的憤恨。
起初,牛明洋還願意透露慕錦年的行蹤,但自打慕錦年有了新歡之後,牛明洋就不肯透露慕錦年的行蹤。
“養胎要緊。”何文漢勸何初夏。
何初夏點頭,現在天大的事情,都大不過她養胎重要。
只要她生下肚子裡的這個孩子,那麼她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陽光財團,富豪榜排名前十的富豪家族掌握着這個集團,她要嫁到這樣的財團人家,她還有什麼事情憂心了。
何初夏做夢都想嫁入慕家,成爲慕家的當家主母。
牛明洋那邊,掐斷電話後,立刻給慕錦年回電話。
“慕總,何文漢說何總不在寧海市。”牛明洋握着電話,神色有些緊張。
老闆吩咐的事情沒有辦好,身爲助理的他當然緊張了。
“不在寧海市,去哪兒了?”一聽說何初夏不在寧海市,慕錦年驚訝的問道。
“何文漢只搪塞我說何總去了外地療養,具體的去了哪裡,沒有說。”牛明洋在心裡把何初夏和何文漢這對姐妹,給罵了千萬遍。
慕錦年聽到這話,知道這是何初夏推脫的說詞,她不想見他。
讓牛明洋約見何初夏沒有成功,慕錦年只得親自去堵人。
“明洋,去查一下,看何初夏現在在哪裡。”慕錦年吩咐牛明洋,去查何初夏的行蹤。
“是。”牛明洋立刻去查。
慕錦年現在就要見何初夏,哪怕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何初夏給找出來。
牛明洋立刻去查何初夏的藏身之地,慕錦年正想着要回老宅,老宅那邊就來了電話。
電話是慕遠山打來的,讓慕錦年立刻回去一趟,說是鄭文麗看到今天的媒體報道,生氣病倒了。
慕錦年聽到這話,就知道父母還想再幹涉他和何初夏的事情。
慕錦年讓司機老陳把車開去老宅,他要跟父母表明態度。
看到報道後,鄭文麗氣的恨不得把面前的報紙給撕個稀巴爛。
最恨這些緋聞事件的鄭文麗,一看到慕錦年和一個身份不詳的女人在一起,她恨不得立刻找到這女人,把這女人給碎屍萬斷。
“老慕,你對兒子的事情也上點心,派人去查查,看這女的是什麼來路。”鄭文麗看着丈夫着急的說道。
慕遠山聽到鄭文麗的話,冷着臉瞪了她一眼,“我看我們就別管這事情了,兒子的事情讓他自已解決好了。”
聽到慕遠山對慕錦年的事情撒手不管,鄭文麗着急的說道,“你說什麼胡話了?”
“兒子要是在外面,和這些小賤蹄子逢場作戲,我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要是和這些賤人來真的,要結婚,那是門都沒有。”
鄭文麗出生名門,性情有些囂張跋扈,而且門第觀念很重。
慕遠山聽到鄭文麗的話,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怒氣衝衝的說道,“要管你管,我沒有那本事管。”
“他要辭去陽光集團的職務,今天都沒有去公司上班。”慕遠山對於慕錦年不去公司上班,是非常的不滿意。
看着慕遠山氣急敗壞的樣子,鄭文麗站起來,嚷嚷道,“老慕,你怎麼年紀越大越糊塗呀?”
“這婚姻可不是兒戲,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家庭,怎麼也不能任由他胡鬧。”
“要萬一像陸家的那個不省心的大兒子一樣,找一個那樣出身卑微,身世不清不白的女人回來,你說這個家還能有安寧的日子過嗎?”
鄭文麗把陸均瑤最近成爲八卦新聞焦點的事情,給搬了出來。
她的目的就是拿陸均瑤鬧的笑話,來警醒慕錦年,別犯陸均瑤那樣愚蠢的錯。
慕遠山聽到鄭文麗的話,緊擰着眉頭,說道,“他一會就回來,你要能說服她,我不管這些破事。”
“我不能因爲一個女人,把我們慕氏集團給毀了。”
鄭文麗聽到慕遠山的話,簡直要發瘋了,“我就不相信,我生出來的兒子,會爲了一個女人,拋下父母,拋下家族企業。”
“信不信由不得你,你得相信發生的事情。”慕遠山覺得,憑慕錦年現在的態度,肯定能拋下他們,拋下陽光集團。
鄭文麗不相信,在她心中,他兒子要是卸下陽光集團繼承人的光環,即便再優秀,那些女人也不會上趕子想嫁給他。
那些女人像蒼蠅一樣,盯着她兒子不放,爲的不就是慕氏集團,未來接班人的太太這一誘人的位子嗎?
鄭文麗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慕錦年娶一個她不如意的媳婦回來。
慕遠山和鄭文麗在商量着對策,兩個人的意思是,現在何初夏懷孕了,這個孩子是他們慕家的血脈,得生下來。
最好慕錦年能娶何初夏爲妻,至於慕錦年所愛之人,他們認爲,在外面養一個外室,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兩個人的如意算盤,打的是非常的好。
慕錦年讓牛明洋查何初夏的下落,牛明洋沒費什麼功夫就查到了。
“慕總,何總人在半島酒店。”牛明洋把何初夏的行蹤查了出來。
慕錦年聽到牛明洋說何初夏在半島酒店,立刻前往半島酒店,去找何初夏。
何初夏爲了躲避慕錦年,藏在酒店裡。
她沒有想到慕錦年會找到酒店裡來。
當門鈴響時,何初夏以爲是何文漢,“文漢?”
門外沒有人應聲,何初夏起身去開門,看到慕錦年站在面前,她驚訝的說道,“錦年,你怎麼來了?”
慕錦年冷着一張臉,看着何初夏說道,“夏夏,我們談一談。”
何初夏被慕錦年堵在這兒,即便她現在說不願意,那也是沒有用的事情。
“好。”何初夏往後退一步,請慕錦年進來。
慕錦年進去後,在沙發上坐下。
何初夏給慕錦年倒了咖啡,而她則喝的是白開水。
現在她是孕婦,不能喝咖啡這些東西。
何初夏坐在那兒,拿了一個抱枕在膝上,像是天冷,抱着抱枕取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