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機被冷不丁躥出來的慕錦年嚇懵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侯,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吃了一拳。
男人也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被人打了,哪能不還手。
就在慕錦年揪着他的脖領子,向他揮第二拳的時侯,猛的推開車‘門’,掙脫了慕錦年的鉗制。
“你特瑪敢打老子。”司機吃了慕錦年一拳也是怒了。
慕錦年聽到男人張口罵髒話,他解開袖釦,把袖子捲上去。
喬安反應過來跑過去,“錦年,算了,我們走吧!”
慕錦年看着他家姑娘嚇的臉‘色’發白,說道,“你去車上等我。”
慕錦年把喬安推到身後,又衝上前去揍人。
慕錦年一直練泰拳,經常和王希堯還有周懷遠切搓,所以一對一他不吃虧,反而佔上風。
男人幾下被打趴在了地上,慕錦年一隻腳踩着男人的背,說道,“你特瑪的對誰狂呀?”
剛剛還囂張的男人,開口求饒,“大哥,有話好說。”
“是那姑娘過馬路不看車,差一點撞上她,這一時生氣才口不擇言。”
“你是說我老婆不長眼睛?”慕錦年不悅的問。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錦年,算了。”喬安看着路上有車停下來看熱鬧,怕事情鬧大,上前拉住慕錦年。
“走吧!別把事情鬧大!”喬安抱着慕鐵年的胳膊,拉他走。
“算你孫子走運。”慕錦年腳拿下來,示意老陳掏出一張名片,扔在地上,“不服氣,想評理找我。”
然後拿過老陳遞過來的衣服,摟着他家姑娘,把衣服披在兩個人身上,往自已的車走去。
地上的男人爬起來,撿起名片看到陽光集團幾個大字後,很迅速的跑到自已車上,開着車灰溜溜的走了。
慕錦年把喬安帶上車後,他伸手‘摸’着她的全身,着急的問,“有沒有傷到哪兒?”
喬安看着慕錦年驚慌失措的樣子,她眼眶裡有淚水在打轉。
“沒有。”她伸手握着他有些顫抖的手說道。“籲!”慕錦年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他都要緊張死了,深怕喬安傷到哪兒。
喬安看着慕錦年,抿着‘脣’眼裡噙着淚,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他看到她這樣子,被嚇到了,連聲問,“怎麼了?”
她吸了吸鼻子,說,“等你罵我呀!”
聽到這話慕錦年哭笑不得,“我罵你做什麼?”
吸了吸鼻子,她俯下身,把臉埋進他的膝裡,說道,“罵我走路不長眼呀!罵我莽撞,罵我做事情不小心。”
聽到喬安的話,慕錦年看着膝上‘毛’茸茸的小腦袋,伸手‘摸’了‘摸’說,“我捨不得。”
“捨不得罵你,捨不得責怪你,捨不得你難過……”他雙手放在她的腦袋上,心疼的看着膝上的人。
喬安趴在他的‘腿’上,淚水落了下來。
感動,她自打跟他在一起後,特別容易感動。
缺愛的孩子最容易滿足,她缺愛,所以他對他一點點好,她就覺得特別幸福。
車子停下後,慕錦年帶着喬安下車。
他用他的外套包裹着她,她的手緊緊的圈着他的腰身。
進了電梯,她吊在他的身上,雙手摟着他的脖頸,撅着嘴說,“抱。”
慕錦年聽到她有些發嗲的撒嬌聲,他心頭一投熱流流過,渾身的氣血往頭上涌。
伸手託着她的‘臀’抱着她,電梯‘門’開了,就這樣抱着她往家走。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覺得很幸福。
她個子小,加上她的手吊在他的脖頸上,他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點也不吃力。
抱着她進了屋,她還不肯下來。
他把她放在玄關的櫃子上坐着。
他低頭換鞋,她就那樣安靜的坐在櫃子上,雙‘腿’‘蕩’漾着。
慕錦年換好鞋後,看着他家姑娘晃動着雙‘腿’看着他笑,他無奈的抱着她的腳,替她把鞋脫下來。
脫掉喬安的鞋後,他也不讓她穿託鞋了,又像剛剛那樣抱起她往樓上走。
“真幸福啊!”喬安趴在慕錦年的肩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慕錦年聽到他家姑娘說特別的幸福,他停下腳步,在她家姑娘的‘脣’上親了一下,“有老公幸福吧!”
“嗯。”她聽到老公二字,還是有些羞澀的。
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想讓他看到她羞紅的臉。
慕錦年把人放在‘牀’上,起身去浴室放洗澡水。
喬安坐在‘牀’上,雙手抱着膝傻笑着。
“水給你放好了,要我抱你進去嗎?”慕錦年看着一直粘着他的姑娘問。
她點頭,隨即反應過來又搖頭。
“不用。”她跳下‘牀’,跑進浴室。
“你慢一點,我不追你。”慕錦年看着撒丫子跑的姑娘喊道。
喬安跑進了浴室,慕錦年拿起‘牀’上的外套,掏出手機給老陳打電話。
他‘交’待老陳,要是被他打的那個男人打電話來,就把此事‘交’給律師處理。
掛了電話後,慕錦年捏了捏眉心。
他有些後怕,相着今晚要是他不去接他家姑娘,那他家姑娘得受多大的罪呀!
一想到這一點,他腦海中又被那些可怕的畫面佔據了。
從身上‘摸’出一根菸,放進嘴裡‘抽’着。
喬安躺在浴缸裡,腦海裡全是剛剛慕錦年打架的畫面。
都說男人打架時最帥氣,這話一點不假。
慕錦年穿着白襯衫,衣袖捲到小臂上,出拳的時侯簡直帥呆了。
“呵呵!”喬安在浴缸裡傻笑了起來。
洗好後,她從浴室出來,看到慕錦年靠在落地窗上‘抽’煙。
她走過去,從他的身後抱着她。
聞到沐浴‘乳’的清香,他伸手把她拽到面前。
捏着煙的那隻手捏着她的下頜,擡起她的臉。
他指尖的青煙薰的她半眯着眼睛,他的臉慢慢的下移,‘脣’碰到她的‘脣’後,輕輕的磨擦着。
被煙薰的眼不開眼睛的喬安,閉上眼睛任由他親。
他把手裡的煙,準確無誤的丟進腳邊的菸灰缸裡,任由它自已燃着。
他把她按在落地窗上,用力的親‘吻’着她的‘脣’。她的雙手掐着他的腰身,身體緊繃着,‘激’動、興奮又帶着那麼一點害怕。他狠狠的要了她後,她癱軟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