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谷雪蘭提到陸均瑤,喬安皺了一下眉頭,陸均瑤玩性太大,根本聽不進谷雪蘭的勸說。
“媽,哥有哥的生活方式,你就別管了。”陸均生在母親和哥哥之間充當和事佬。
陸均生叉了一塊蘋果送進母親嘴裡,又叉了一塊塞進喬安嘴裡,他此時覺得特別的幸福。
他生命中最愛的兩個女人,都在他的身邊。
三個人聊了一會天,谷雪蘭就去休息了。
喬安和陸均生在看電視,看的是一檔娛樂節目。
睡在沙發上的喬安,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陸均生關掉電視,抱起喬安上了二樓。
把喬安放在牀上,替她蓋好被子。
他捨不得走,和衣躺在她身邊,一隻手支着頭看着她。
喬安半夜醒來的時侯,看到陸均生躺在牀上,擁着被子的一角睡着了,她嘆了一口氣,把身上的被子蓋到他的身上。
喬安去陸均生的房間,拿了一牀被子,躺回牀上繼續睡覺。
陸均生醒來的時侯,看到喬安恬靜的睡顏,他嘴角上揚露出幸福的笑容。
伸手在喬安的臉上摸了一把,這一下把睡着的人鬧醒了。
撥開他的手,說,“二哥,天亮了沒有?”
陸均生看着窗戶外的陽光,說,“沒有。”
“噢,那我再睡一會。”喬安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窗戶外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她伸手擋着這刺眼的眼光,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
看到太陽光的那一刻,她扭過頭瞪了陸均生一眼,“二哥,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說天沒有亮。”
陸均生聽了哈哈的笑着,“在我的心裡,這天就是沒有亮啊?”
喬安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我要起來了,答應帶陸媽媽去玩。”
谷雪蘭早就起來了,這會正在院子裡散步了。
喬安起來的時侯,進了廚房發現早餐已經做好了,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陸均生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從樓上下來。
透過一樓的落地窗,看到母親和喬安手挽着手在院子裡散步,他也跑了過去。
“我們家兩位可愛的女士,早上好!”陸均生跑過去,把母親和喬安抱在懷裡。
“你這孩子!”谷雪蘭看着孩子心性的兒子一副寵愛的口吻。
“二哥!”喬安伸手推了推陸均生。
“我們家最可愛的兩位女士,都在聊些什麼呀?”陸均生鬆開手問道。
谷雪蘭笑着說,“在說我哪天能抱上孫子。”
陸均生笑,“不着急。”
“你不急,你媽我急。”谷雪蘭說道。
陸均生笑,避開這個話題,“進屋吃早餐,吃過了帶我們家兩位女士去轉轉。”
陸均生在谷雪蘭身後,雙手放在她的後背,把她往屋裡推。
喬安在美國呆了三天,然後跟陸均生和谷雪蘭撒謊,說在巴厘島有工作,要飛往巴厘島。
聽說喬安有工作,谷雪蘭自然不會留她。
谷雪蘭讓陸均生給喬安訂了飛巴厘島的機票,喬安心裡很愧疚。
在機場的時侯,喬安抱着陸均生說,“二哥,等我忙完了,再給你做幾件白襯衫。”
“好。”陸均生拍了拍喬安的背,捨不得她離開。
谷雪蘭看着兒子和女兒,說,“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已。”
面對谷雪蘭的關心,喬安一一的應着。
坐在飛機上,喬安顯得很興奮,可能是因爲要見到慕錦年的關係吧!
慕錦年這幾天,只去醫院露了個臉就走了。
他並沒有像何初夏所想的那樣,留在醫院陪着她。
慕錦年準備飛巴厘島,在機場vip侯機室的時侯,他接到了何文漢的電話。
“慕總,我姐肚子疼,出血不止,情況不太好。”何文漢在電話裡着急的說道。
此時正要飛巴厘島的慕錦年,臉色陰鬱的說,“找醫生。”
聽到這話何文漢說,“她要見你,不肯配合治療。”
何文漢說完,慕錦年沉默了。
“慕總,人命關天啊!”何文漢話語很沉重。
慕錦年最終沒有狠心的離開,說,“先讓她配合治療,我一會就到。”
掛斷電話,慕錦年吩咐牛明洋,“明洋你和先走。”
“慕總,要不讓高管們先走,我留下來。”牛明洋是慕錦年的貼身助理,留下來會方便一點。
慕錦年想了想,點點頭,“那你留下來吧!”
慕錦年一邊往醫院趕,一邊吩咐牛明洋,“打電話給巴厘島分公司的的秘書,讓他們照顧好太太。”
牛明洋聽到吩咐,立刻給巴厘島那邊打電話。
慕錦年趕到醫院後,在手術室外看到了滿臉愁容的何文漢。
“情況怎麼樣?”慕錦年看着何文漢問。
何文漢說,“做了檢查,說是胚胎在子宮裡還沒有清乾淨。”
“只有米粒大小。”
慕錦年聽了皺了一下眉頭,“現在是在做清宮手術嗎?”
“嗯。”何文漢實在沒有想到,就那麼一點點的東西會引起出血不止。
慕錦年站在那兒,看着手術室緊閉的門,有些煩躁的摸了摸下頜。
何初夏因爲懷孕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發生了意外,而每一次慕錦年都要承擔應該承擔的責任。
何文漢看着慕錦年,說,“慕總,我姐這次可遭了大罪。”
聽到這話,慕錦年悠悠的擡頭,那雙幽深的黑眸意味不明的看着何文漢。
何文漢話裡話外的意思,慕錦年很清楚。
剛剛的話,何文漢不是以何初夏助理的身份說的,是以家人的身份說的。
什麼意思?是想讓慕錦年對何初夏負責的意思。
慕錦年看着何文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何特助的意思是?”慕錦年裝作不解何文漢的意思,故意問道。
何文漢跟在何初夏身邊麼多年,深知慕錦年的狡詐,他看向慕錦年,只說,“我姐,對慕總一往情深。”
慕錦年聽到這話,冷笑一聲,說,“現在不是談風花雪月的時侯,你姐的健康最重要。”
慕錦年三言兩語,就把這敏感的話題給繞了過去。
勾了下脣角,慕錦年又說,“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何特助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