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嬸這代人眼裡,女人有多能幹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嫁的好。
喬安留潘嬸吃了午飯,然後送她回去。
到了豪園何初夏不在,喬安沒有進屋,上了車走了。
到了第三日,何初夏仍舊沒有接到慕錦年的任何消息,她欺騙自已,說他忙,所以纔沒有關心她。
第四日,第五日……依舊沒有接到慕錦年一個電話的何初夏有些坐不住了。
何初夏去了公司,第一個見的人就是喬安。
“anne,過來坐下。”何初夏示意喬安到她身邊坐。
喬安走過去坐下,何初夏先是一本正經的問了兩句工作上的事情,接着就開口問,“anne,這些天你們家對面,可有女性過去呀?”
喬安想了想說,“沒有。”
“錦年最近一直住在那兒,你遇到他沒有?”何初夏知道慕錦年一住在未央公寓。
喬安搖了搖頭,“沒有,我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慕總是時間自由的老闆,我們很難遇到。”
何初夏聽到喬安的話,覺得喬安說的很有道理。
下班後,喬安在小區門口就下來了,她要去購物中心買東西。
先是在花店訂了一束鮮花,然後去購物中心買了一些吃食,打算明天去父親的墳前祭拜一下父親。
慕錦年回來後一如既往的忙,每天都是到深夜才帶着酒氣回來。
餘才那邊進展還是不大,喬安的心態還算平和。
她告訴自已,這麼多年她都等了,也不再乎再多等個一年半載。
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何初夏害死了柳正泰,喬安只能另想辦法。
柳家的不動產都被何初夏母女給處理了。
能賣的賣了,被那母女兩個佔的佔,反正都不在了。
錢財對於喬安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柳正泰還活着,即便何初夏吞了柳家的全部財產,她也不會心生如此大的怨恨。
因爲錢財而去害人性命,喬安實在無法原諒
。
一池無波的湖水,被仇恨驚起了一層漣漪。
喬安回到家,剛進了玄關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接通,那端傳來慕錦年的聲音,“不是回家了嗎?你人呢?”
他回到家,沒有看到她的人,去了2602也沒有找到人,又給朱萬紅打電話,說是早就送回了家。
“在2602,你在哪兒?”喬安不知道慕錦年回來了,以爲他還在公司忙。
“在家。”慕錦年打開門,往2602走。
電話被掛斷,接着身後的門開了,她扭過頭,看着門邊的人,她有些驚訝他回來的這麼早。
“我回來,你就這麼吃驚嗎?嘴長的這麼大?”慕錦年打趣道。
“你最近不是很忙嗎?今天怎麼這麼早?”喬安換了鞋往屋裡走。
慕錦年跟着喬安進了屋,“忙了這麼久,當然要回來陪你。”
精神不濟的人坐在沙發上,手放在太陽穴上揉了揉,“晚餐想吃什麼?”
慕錦年站在喬安面前,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你這麼疲累,你認會我會捨得讓你做晚餐?”
喬安的頭往後仰,靠在沙發的背上,“不做也好,叫外賣吧!我累了!”
聽到她說累了,他在她的身邊坐下,“最近工作多嗎?”
喬安搖頭,然後手放在胸口,說,“這裡累。”
聽到她說心累,他說,“都裝了什麼,讓你這麼累?”
“心事、心事、心事啊!”她的脣不停的蠕動着,語速很快咬字很重,心情不好但又想假裝輕鬆。
“什麼心事?我來幫你分擔。”慕錦年問道。
她搖頭,伸手去揪他的袖釦玩。
握着她的小手,臉頰貼着她的臉頰,小聲問,“不想說給我聽嗎?”
“不知道怎麼說?女孩的心思,男孩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喬安說道。
“多愁善感。”慕錦年看着她說道。
窩在他的懷裡,她不太想動,就那樣靜靜的呆着。
慕錦年問喬安想吃什麼,他打電話叫外賣。
喬安說了一句隨意,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自已拿主意點了餐後掛了電話。
自打從澳洲回來,慕錦年就發現喬安情緒上的不對勁。
不如以前熱情,對他總是不冷不淡。
她原本就不是太粘他,但現在越來越疏離
。
問了她多次,對他是有什麼不滿,她硬是不肯說。
他抱着她,脣在她的臉頰上親着,慾望快要噴發的時侯,她推他,“先起來回家吃飯吧!”
她很累,身心都不舒服,所以對他的親熱有些牴觸。
見她皺眉,他看出來她的不願意,放開她。
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攬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一邊走,他一邊低聲說着,下一次旅程的時間。
聽到他說要帶她出去旅行,補上這次的失約,她好無興趣,開口敷衍道,“到時侯再說吧!”
見她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他一雙深邃的黑眸裡掀起風浪。
他猜不透女孩的心思,準確的說是他猜不透她的心思。
都說女人粘人,但她卻不是那樣。
見識過女人粘人的功力,但他家這位不太粘他。
領了結婚證後,他費盡心思做了幾件感動她的事情後,她有些粘他了,可這次從澳洲回來,性情又變了。
進了屋後,不一會牛明洋就來了,提着慕錦年要的外賣。
牛明洋沒有進屋,站在門外和慕錦年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慕錦年提着食袋進屋,說,“來餐廳吃飯。”
“噢。”喬安站起來,往餐廳走。
她現在這副精神不振的樣子,也不全是因爲慕錦年騙她的事情。
心情不好,也因爲王沛珍的事情,她想調一下豪園附近的監控,可王沛珍失蹤多年,那些監控早就不在了,無法調取。
她也打聽過,那些監控可能保存的地方,但是她拿不到。
喬安和慕錦年一起擺好晚餐,她坐下吃飯。
這頓晚餐慕錦年沒怎麼吃,在她吃過後,他也放下了碗筷,跟着她上樓了。
喬安從更衣室拿了睡衣去洗澡,慕錦年躺在牀上,手放在腦後看着浴室的方向,在思索着他家姑娘生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