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侯能看到那錄像帶。她欣喜若狂的問道。
她有些激動,一顆心砰砰的跳着,恨不得現在就能看到那錄像帶。
早點看到,早一點找到王沛珍。
是的,她以爲找到了錄像帶,就能找到王沛珍。
他一邊伸手解襯衫上的鈕釦,一邊說道,“就這幾天吧!”
“說是找到了那一年的錄像,到具體的日期還得花些時間找找。”
“噢!”她聽到這話,眸光裡閃過一抹失望。
從聲音裡聽到她的失落,他安慰道,“彆着急,就這幾天就有消息了。”
“都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在乎這幾天了。”
她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他脫掉襯衫,要脫褲子,她皺了一下眉頭,輕聲責怪道,“到浴室換。”
聽到他的話,他的嘴角抽了抽,拿起睡衣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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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有了肌膚之情,但他當着她的面脫衣服,她還是有些害臊的。
他進了浴室,她雙手環着胸靠在落地窗上。
看着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給萬物穿上了雪白的霓賞,她有些傷感。
現在的玉樹瓊枝,等到陽光照射時,會變成原來的模樣。
原來萬物都是可以戴着面具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何初夏一樣。
外表漂亮高尚,內心卻惡毒如蛇蠍。
萬物不能皆看表面,人更是如此。
所謂人心難測,誰也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柳家一家人,因爲可憐何初夏母女,把她們接回柳家,好吃好吃喝供着,沒有想到卻是引狼入室。
她環着胸站在那兒,看着窗外的風雪,聽着雪落下的撲簌簌聲,渾身的血液在燃燒,發出嗞嗞的響聲。
仇恨絞痛了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何初夏爲了對付喬安,找了專業的殺手,這讓喬安痛心疾首。
親情、血緣,終究是無法改變人的貪慾。
何初夏拿着柳家的錢,僱人殺了柳天瑜。
喬安嘆氣,要是天上的人知道,這該是多麼的傷心呀!
喬安背對着慕錦年而睡,他從她的身後圈着她。
沒有合上窗簾的落地窗外,鵝毛般的大雪在紛紛揚揚的往下落。
他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落地窗外,他看着一幕玻璃牆,正在放映着美麗的雪景,“好看嗎?”
“嗯。”她沒有啓齒應了一聲,躺在牀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窗戶外。
她喜歡下雪,喜歡看雪花飛舞,因爲她那個有些文藝情節的母親,會在這個季節帶着她在雪地裡賞梅花。
她的母親會帶着她堆雪人,母親曾經說過,因爲嫁給了她的父親,所以才能過上公主般的生活。
父親曾經說過,因爲娶了母親,所以他才變成了一個有能力有擔當的男人。
“在想什麼?”慕錦年輕輕的撫着喬安的黑髮。
她躺在那兒,半邊臉貼着枕頭看不清神情,半邊臉露出苦澀而幸福的微笑,“想王子與公主的故事。”
聽到她的話,他動了動身子,緊緊的貼着她的身體。
“公主和王子,說的不就是我們嗎?”他覺得他們現在的生活,就是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
喬安聽到這話笑了,“你是王子嗎?”
他啓齒毫不謙虛的說道,“嗯,是王子。”
她笑,“你是王子,我是灰姑娘,所以公公和婆婆纔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啊!”
聽到她說她是灰姑娘,他說,“灰姑娘本來就是公主啊!”
“所以他們總有一天會同意。”
兩個人躺在牀上,進行着無厘頭的對話。
她躺在他的懷裡睡着後,他在她的脣角親了親,才閉眸睡去。
慕錦年去上班,喬安去了白心那兒。
知道那個殺手的身份後,喬安和白心就在查找丁洋的行蹤。
喬安坐在那兒,看着白心的手指在電腦健盤上飛舞。
白心在查找着丁洋的行蹤,“他們行蹤飄浮不定。”
“而且做事向來嚴謹,不一定能查到。”
喬安聽到這話,擰眉沉思了一會,說,“小白,你說何文漢爲什麼要往丁洋的帳戶裡匯錢?”
喬安不明白,事隔這麼多年,爲什麼何初夏姐弟倆,還要打錢給丁洋。
是他們又重新僱用了丁洋,還是因爲多年前的事情沒有完結。
“重新僱用,或者當年的事情沒有完結。”白心的猜測和喬安差不多。
喬安點點頭,她啓齒,“會不會是威脅。”
“不會。”白心把喬安的猜想否定了。
這些殺手,雖然做的是不正當的生意,但是很講信用。
一般不會在事情結束後,再回過頭來威脅僱主。
“爲什麼不會?”喬安覺得這個可能性完全有。
“丁洋是國際型殺手,這些人特別的注重信譽,一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白心說道。
喬安聽到白心的分晰,想了想說道,“要是發生意外呢?”
“比如這個丁洋需要錢。”
白心停下手裡的動作,思忖了片刻,說道,“殺手和僱主不是直接接觸,有中間人的。”
白心的意思,殺手和何初夏他們不是單線聯繫,他們都有嚴密的組織,一切活動都是經過組織。
喬安知道這些殺手和僱主,不是直接聯繫的,但也有意外發生。
“先查一查丁洋的行蹤。”喬安想知道丁洋此時在哪兒。
白心繼續手裡的工作,喬安坐在那兒,一雙黑眸緊緊的盯着電腦屏幕。
看到屏幕上出現丁洋的資料後,喬安說,“小白,丁洋肯定在國內。”
白心皺了一下眉頭,說,“丁洋脫離了這個組織,估計日子不會好過。”
“經濟方面吃緊,那就有可能威脅以前的僱主。”喬安說道。
白心點頭,“嗯。”
丁洋在兩年前受了重傷,沒有辦法再執行任務,所以脫離了組織。
這些人過慣了富足的生活,陡然間沒有了收入,生活窮困潦倒,必定會走捷徑。
喬安覺得丁洋就在國內,何初夏姐弟最近往那個假帳戶裡打錢,一定是受到了威脅。
要不然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爲什麼還要再給錢。
喬安猜想丁洋一定清楚,何初夏這個僱主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