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看了一眼朱麗麗,說道,“這人,都是多變的,今天忠於這個,明天忠於那個,不定性的。”
“唯一能牽制人性的,就是一個利字。”
“喜歡金錢的會爲金錢而折腰,喜歡權利的會爲權利而折腰,總之會爲了滿足自已的慾望,而做一些違心之事。”
“蘇芳芳爲什麼要和我作對了,還不就是因爲想討好別人。”
“如果我開除蘇芳芳,我又怎麼知道,下一個招進來的人忠於我了。”
“所以要想讓別人忠於我的辦法,不是要去找忠於我的人,而是要把這些人變成忠於我的。”
聽到這話,朱麗麗覺得很有道理。
喬安看着朱麗麗說道,“在公司好好幹,別因爲私人原因影響工作。”
“好。”朱麗麗聽喬安一翻話,覺得很受教。
喬安問清楚了朱麗麗和蘇芳芳的爭吵後,明白這蘇芳芳的心,還是向着何初夏那兒。
何初夏在公司的這些部下,肯定都希望何初夏能捲土重來。
中午吃飯的時間,喬安帶着劉北出去了。
中午約了章柯一起用餐。
進了包廂,章柯已經到了。
章柯看着喬安打趣道,“安安恭喜你啊!這幾天沒見,你就高升了!”
說完,微笑着打量着喬安,“真是深藏不露。”
喬安對於章柯的調侃一笑置之,“這是年輕有爲的外科醫生,章柯醫生,這是我的助理劉北。”
喬安介紹着屋內的兩個男人,兩個人伸手握了一下。
章柯聽到劉北是喬安的助理,怕她在下屬面前失面子,也就停止了打趣。
喬安從公文包裡拿出幾張紙,那是病歷的複印件。
“小柯,麻煩你看看這病歷。”喬安把手裡裝訂好的幾張紙遞給章柯。
章柯接過來,翻着看了看,說道,“腦血管方面的病。”
“用的都是什麼藥啊?”喬安問道。
章柯看了看,說出藥名。
喬安把章柯說出的藥名,一一的記下來。
用餐結束,回公司的時侯,喬安看着劉北說道,“你現在明白,柳董事長不是意外死亡吧!”
聽到這話,劉北說道,“沒有證據。”
喬安聽到這話,說道,“餘才。”
“餘才就在本市
。”
wωw ▪ttκǎ n ▪CO
聽到喬安說餘纔在本市,劉北說,“那就撬開餘才的嘴。”
喬安聽到劉北說要撬開餘才的嘴,說道,“她的嘴很硬。”
聽到這話劉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篤定的說道,“我有辦法。”
喬安聽劉北說他有辦法,她問,“什麼辦法?”
劉北說,“餘才那種人,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交流。”
聽到這話喬安明白劉北的意思。
“何文漢的人一直在盯着他。”喬安提醒劉北。
“那樣更好辦。”劉北眼裡閃過一片精光。
車子開進了停車場,喬安說道,“那這事就交給你辦。”
劉北點頭,喬安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
喬安叮囑劉北注意安全的時侯,劉北晃了一下神,半晌微笑着說,“好。”
下午下班的時侯,喬安正常下班了。
到不是工作做完了,是因今天晚上要去陸家。
慕錦年把喬安從陸家接回來之後,就把陸家需要的那塊地給了陸家。
陸和平對於慕錦年很欣賞,從心底裡把慕錦年當成了女婿。
陸和平聽說喬安拿下hk的經營權後,立刻打電話給慕錦年。
在陸和平看來,喬安能有這成就,是因爲慕錦年的支持。
陸和平邀請慕錦年晚上回陸家做客。
慕錦年爽快的答應了。
去老丈人家,當然要把老婆帶去。
喬安下班後去了慕錦年的公司,她剛進公司的大門,就看到了慕遠山。
慕遠山從電梯裡出來,往外走,他也看到了喬安。
喬安原本想躲一下的,但有了這想法時,慕遠山就快走到她面前了。
看來不及躲了,喬安就硬着頭髮往前走。
兩個人相向而行,當距離越來越近時,喬安放慢了腳步。
雖然慕遠山這個公公不喜歡喬安,但喬安出於禮貌,見到公公肯定要打個招呼。
就在喬安停下腳步,醞釀着叫爸時,慕遠山像一陣風一樣,從喬安身邊過去了。
喬安站在那兒,半天才反應過來。
她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剛剛來時的那種高興心情瞬間消失了。
在大廳裡站了一會,喬安有些猶豫了,不想上樓去找慕錦年了。
“太太
!”牛明洋從外面辦事回來,看到站在公司大廳裡的喬安,驚訝的喚道。
喬安看到牛明洋,笑着打了一聲招呼。
“慕總在辦公室。”牛明洋示意喬安進電梯。
喬安沒有辦法跟着牛明洋進了電梯。
在電梯裡喬安整理了自已的情緒。
早就知道慕遠山不接受自已,實在犯不着爲此事生氣。
她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時侯,那些負面情緒已經消失不見了。
慕錦年在辦公室裡,正和公司的幾個主管談話。
牛明洋和喬安進去的時侯,慕錦年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散了。
喬安不是第一次來慕錦年的辦公室,公司裡的人都認爲她是慕錦年的新女朋友,沒有人想到她是慕太太。
“事情辦好了嗎”慕錦年站起身,對牛明洋說道。
“是。”牛明洋回道。
慕錦年擺了擺手,示意牛明洋先出去。
牛明洋走後,慕錦年看着站在那兒的喬安,伸手示意她過去。
喬安慢慢的走向他。
他給了她一個擁抱,親了親她的發頂,說道,“累嗎?”
“不累。”喬安每天都忙的團團轉,但身體的累,遠比不上心裡的累。
“陸爸今天給我打電話,感謝我。”慕錦年從陸和平的電話中,能聽出來,陸和平是真的把喬安當親生女兒。
喬安聽慕錦年說,陸和平打電話,是爲了表示感謝,非常的吃驚。
“陸爸說,謝謝我照顧你。”慕錦年看着懷裡的人說道。
聽到這話,喬安的眼眶紅了。
沒有和她接觸過,深入交往過的人,都說她冷漠無情。
但瞭解她的人,知道那冷漠只不過是她的一層保護色。
她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怎麼能沒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