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均瑤報出的價格,何初夏是沒有辦法接受。
價格太低了,陸均瑤這是趁火打劫。
何初夏看着陸均瑤,嘴角揚着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陸總,真是好哥哥,爲了妹妹,不惜花重金買下我手裡的股份。”
何初夏把重金兩個字咬的很重,她話裡話外都帶着嘲諷。
陸均瑤想買下股份送給喬安,但給的價格卻是白菜價。
聽到何初夏的話,陸均瑤涼涼的看了一眼喬安,說道,“我是不是好哥哥,不需要你來操心。”
“你就說賣還是不賣吧?”
陸均瑤喝了一口茶,坐在那兒等着何初夏的答覆。
何初夏心裡恨的咬牙切齒,可面上卻揚着笑意,說道,“我到是想成全陸總對妹妹的這番深情。”
說到這兒,何初夏也露出了商人的精明,說道,“可這價格實在是相差太大。”
聽到這話,陸均瑤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不賣,千萬別後悔啊!”
聽到這話,何初夏也回以兩聲冷笑,“說真的,陸總你給的這個價格,我要是賣了,還不如白送給陸總。”
“呵呵!”陸均瑤聽到這話,好整以暇的看着何初夏,又發出兩聲冷笑。
陸均瑤起身,給了何初夏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不賣,別後悔。”
“你手裡的股份,除了我敢買,只怕沒有第二個人敢買了!”
聽到這種自大的話,何初夏真是窩火。熱門rs.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可陸均瑤說的是事實,現在除了陸均瑤,真的是沒有別人敢買她手裡的股份;
“陸總,有意想買,價格好商量。”何文漢立刻對陸均瑤說道。
何文漢的意思,是想陸均瑤坐下來,再就價格問題商議商議。
讓陸均瑤把價格再往上擡擡。
聽到何文漢開口,陸均瑤扭頭,看了何文漢一眼,說道,“何特助是個聰明人,只可惜何特助不瞭解我。”
“我陸均瑤做生意,從來是說一不二。”
“我給的這個價格,絕對公道。”
聽到這話何文漢立刻明白,陸均瑤不會往上擡價。
“何總不想賣,我也不免強。”陸均瑤說完轉身就走。
陳青木對着何初夏和何文漢,說了句,“告辭。”
待陸均瑤和陳青木走後,何初夏罵道,“他真是趁火打劫,出的這個價格,簡直是侮辱人。”
聽到這話,何文漢沒有出聲,端起杯子喝光杯中的水。
何初夏手肘抵在桌子上,手捏着眉心,一副苦惱不已的樣子。
這個價格何初夏不願意賣,陸均瑤不強求。
他有信心,何初夏會有求他買的那一天。
下班的時侯,喬安給慕錦年打電話,說是有應酬,不回家吃晚飯了!
喬安約了陸均瑤,下了班她就趕過去。
喬安到的時侯,陸均瑤已經坐在包廂裡等她了!
“安安,過來坐。”陸均瑤看到喬安,伸手示意她過去坐。
喬安走到桌子邊上,沒有坐陸均瑤身邊的位置,而是走到他對面的位子;
陸均瑤看着喬安此舉,無奈的笑了笑。
這包廂裡的桌子是能做十來個人的那種,現在就陸均瑤和喬安兩個人用餐,她不坐他身邊,反而坐到了對面。
對於喬安此舉,陸均瑤真的很無奈。
喬安把手裡的外套放在椅背上,在椅子上坐下。
陸均瑤把菜單推到喬安面前,“看看有什麼想吃的。”
喬安見陸均瑤沒有點菜,她也不客氣,點了幾道菜,合上菜單。
服務生下去後,喬安喝了一口茶,垂下眸子思忖如何開口。
陸均瑤坐在喬安對面,炙熱的目光落在喬安身上。
他不知道她約她是何事,但她肯見他,他就特別高興。
陸均瑤沉浸在見到喬安的高興中,而她卻在思忖着如何開口。
喬安擡眸對上陸均瑤炙熱的目光,那目光太炙熱,她只對視了一眼,立刻移開視線。
喬安不敢再與陸均瑤對視,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哥,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嗯,順利。”慕錦年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
那雙炙熱的眸子,閃過一抹溫柔。
喬安坐在那兒,被慕錦年那炙熱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
慕錦年目光灼灼的看着喬安,看着她低眉垂眸不出聲,問道,“公司遇到了什麼難題嗎?”
聽到陸均瑤提起公司的事情,喬安再一次擡眸,“不是公司遇到難題了,是聽到了點風聲。”
喬安拐彎抹角的說道。
她希望陸均瑤能積極主動的,說出他與慕錦年爭鬥的事情;
陸均瑤收回目光,淡淡的問道,“聽到什麼風聲?”
“聽說大哥,你和慕錦年在暗鬥。”喬安見陸均瑤裝糊塗,她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到喬安的話,陸均瑤沒有否認,跟慕錦年一樣,大放的承認了,“嗯。”
“爲什麼?”喬安不解的看着陸均瑤。
陸均瑤見喬安追問原由,他說,“商人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聽到陸均瑤的話,喬安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陸均瑤不像慕錦年,她可以直接開口。
她現在要問陸均瑤,是不是因爲她,他要回答是,她該如何應對。
喬安坐在那兒,是坐立難安啊!
喬安還沒有想好,如何迴應,陸均瑤又說,“我和均瑤的事情,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聽到這話,喬安着急的看了陸均瑤一眼。
這事情因她而起,她怎麼能不管。
要是她不知道,她或許可以不管。
可現在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要是不管,真如白心說的那般,陸氏財團消失在商界,她內疚不說,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見陸爸爸和陸媽媽。
“大哥,你和錦年以前在商場上,從來沒有發生過,因爲利益而爭鬥的事情……”喬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錦年打斷。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都說了,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利益。”
“以前沒和他爭,那是因爲那些利益,不足以吸引我。”
“現在和他爭,是因爲巨大的利益驅使。”陸均瑤說的有理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