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看着慕錦年,反問道,“你得先告訴我,車禍的事情,我才能判斷出是什麼人要害我。”
慕錦年看了一眼喬安,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說道,“我說了,你千萬不要害怕。”
“嗯。”喬安已經經歷過一次,再次經歷,她不會像第一次那般震驚和恐懼。
何初夏當初就是買通了丁洋,用遠程控制汽車啓動裝置,製造了交通意外。
喬安想着,難道這次意外,是何初夏故計重演。
“你的汽車,剎車失靈是因爲有人用遠程控制裝置,控制了你的汽車。”慕錦年如實告訴喬安,她的汽車被人控制了!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非常的淡定。
淡定到慕錦年都吃驚的地步。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恐懼,甚至連一絲驚訝都沒有。
“你知道有人要加害你?”慕錦年追問道。
喬安看着慕錦年,說道,“不能確定。”
慕錦年聽喬安這意思,是有了準確的目標,“有明確的目標?”
喬安搖頭,“沒有明確的目標。”
慕錦年聽到這話,疑惑不解的看着喬安。
“你出事之前,車子停在哪兒?”慕錦年問喬安。
“菲力牛排餐廳的地下停車場。”喬安回道。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車子,在出事之前,停在了菲力牛排餐廳的停車場,他立刻拿出手機,給牛明洋打電話。
慕錦年吩咐牛明洋,去查一下菲力牛排餐廳的監控。
喬安等慕錦年講完電話,開口說道,“用這種手段害人,我知道有一個殺手組織,對這種殺人手法很熟練。”
聽到這話,慕錦年吃驚的看着喬安,“你怎麼知道?”
喬安答非所問的說道,“那個人叫丁力,前段時間由香港入境。”
“和何初夏有過接觸。”
說到何初夏的時侯,慕錦年的臉色冷了下來。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何初夏和那個叫丁洋的有接觸,心裡有些不安。
何初夏爲人陰險,要真是動了什麼歪腦筋,完全有可能害人性命。
慕錦年攬着喬安的肩膀,對她說,“這事情,我會處理,先送你回去休息。”
喬安受了驚嚇,又因爲悲傷過度暈倒,體力透支,慕錦年想讓她回去休息。
可喬安不肯回去,陸均生躺在那兒生命垂危,她怎麼能回去休息。
“我不回去,我在這兒等二哥醒過來。”喬安語氣很堅絕。
陸均生在重症監護室,其實根本不需人作陪,有什麼事情醫院會打電話通知家屬,陸均瑤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爲兄弟情深,捨不得放陸均生一個人呆在醫院裡。
這裡不需要人,慕錦年開口勸喬安,“你回去休息,我和均瑤留下來,有什麼事情,我會打電話給你。”
慕錦年想讓喬安回家,在這裡除了傷心,真的一點力使不上。
“讓我留下來,現在這情況,我回去了也沒有心思休息,反而牽掛着這邊的情況,更加的坐立難安。”喬安說道。
慕錦年聽到這話,無奈的說道,“那你進病房休息。”
陸均生出事,慕錦年怕有人來醫院守侯不方便,特地要了一間vip病房,好讓守着陸均生的人,有地方休息休息。
喬安搖頭,“不了,我在監護室外等。”
慕錦年聽到喬安要在監護室外等,說道,“你別胡鬧,你的身體,能這麼勞累嗎?”
“下個星期四,要去醫院測排卵,你沒有充足的睡眠,身體能好嗎?”慕錦年訓斥道。
喬安這個月吃了促排藥,下個星期就要去監測卵子。
慕錦年怕喬安因爲休息不好,卵子長不好。
“乖,聽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
“難過和傷心,解決不了問題。”慕錦年知道陸均生受傷,喬安特別特別的難過。
“我明白,但我真的做不到,丟下二哥去休息。”喬安真的沒有辦法休息。
她要去休息,也是心掛兩腸的掛念着陸均生的安危。
還不如坐在那兒等,她的心理也好受一些。
“即便我聽話回去休息,我也睡不着,肯定會東想西想睡不着。”喬安說道。
慕錦年見喬安很固執,知道再堅持下去,只會讓兩個人都不愉快,所以他讓步妥協。
“那等到支撐不住,你就去睡覺。”慕錦年真的擔心喬安的身體,怕這次再無法順利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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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喬安也退讓一步,等到困了就睡覺。
養足精神等陸均生醒來。
慕錦年和喬安聊着車禍的事情,她把丁洋的事情告訴他。
他讓牛明洋去查,看這個叫丁洋的有沒有入境。
喬安接到劉北的電話,說是何初夏手裡的股份已經易主。
喬安聽到這話,怒火攻心,沉聲問道,“那些股份賣給了誰?”
“陸氏的陸總。”劉北說道。
聽到這答案,喬安直覺得渾身的血液往頭頂躥,頭暈沉沉的難受。
原本喬安是要把何初夏逼入絕境,沒有想到陸均瑤會插一腳。
“何初夏人呢?”喬安問道。
劉北聽到喬安的詢問,有些爲難的說道,“在醫院。”
聽說何初夏在醫院,喬安立刻追問,“她在醫院做什麼?”
“去看望柳夫人。”劉北也是剛剛得知,何初夏前往醫院探望柳夫人的事情。
喬安聽說何初夏去醫院探望王沛珍,眼前一黑,身體震顫了一下,差一點跌倒。
喬安立刻給白心打電話,“小白,何初夏去了醫院,你快去阻止她,不讓她見柳夫人。”
“好。”白心聽到喬安的話,立刻掛斷電話前往醫院。
王沛珍入住的醫院,何初夏不但來了,還帶了許多家媒體來。
何初夏聲勢浩大的進了醫院,到了醫院後,直奔vip病房,要去見王沛珍。
王沛珍入院的時侯,喬安和院方打過招呼,謝絕任何人探訪。
現在何初夏帶着衆多媒體來了,還帶了這麼多人,要見王沛珍,還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院方自然是不會讓何初夏見。
喬安說過,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王沛珍。
“我是病人的侄女,是她在這個世間唯一的親人,也是她的監護人,爲什麼不能見她?”何初夏義證言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