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明洋站在那兒,清了清嗓子,撞着膽子說道,“慕總,周先生的電話。|||”
牛明洋的聲音,讓喬安立刻有了理智,她用力推開慕錦年。
慕錦年被喬安從身上推下去,翻躺在一邊的沙灘上。
喬安尷尬的爬起來,左躲右閃的逃走了。
慕錦年坐起來,看着牛明洋遞到面前的電話,伸手接過來。
慕錦年沒有說話,直接按掉通話鍵,然後把手機遞給牛明洋,吩咐道,“拍一張貝小姐的照片,給周先生髮過去。”
牛明洋聽到吩咐,接過手機抓拍了貝思旋和一個黑鬼男人聊天的鏡頭,按下發送鍵。
發完了牛明洋心驚膽顫的說道,“慕總,周先生會暴跳如雷吧?”
慕錦年聽到這話,看了牛明洋一眼,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說道,“放心,周先生會感謝你的。”說完伸手指了指貝思旋,又拍了一下牛明洋的胸前。
牛明洋立刻明白,跟在慕錦年身後,抿着脣笑着。
幾個人玩到傍晚回了酒店,吃過晚飯後喬安再找貝思旋,就找不到人影了。
打貝思旋的電話居然關機,這可把喬安急壞了。
喬安去找酒店的值班經理,經理說貝思旋那麼大的人,肯定是出去玩了。
喬安讓經理調監控錄像,對方說沒有到確定失蹤的時間,不能查看錄像。
聽到這話喬安着急瘋了,她立刻打電話給慕錦年。
慕錦年接到喬安的電話後,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你過來了?”慕錦年張口連稱呼都沒有,直接問道。
“嗯。”對方應了一聲。
“貝小姐在你那兒?”慕錦年開門見山的問道。
“嗯。”對方又應了一聲。
“是周太太。”對方提醒慕錦年注意稱呼。
慕錦年確認後掛了電話,出了客房的門去找喬安。
喬安在大廳那兒急的團團轉,剛剛在酒店附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貝思旋的人影,她更加着急了。
喬安把人帶了出來,現在人不見了,她這心裡像被人拿刀子捅過般,疼的死去活來。
慕錦年出來的時侯,看到喬安站在那兒,情緒激動的和值班經理理論。
喬安要求看監控錄像找人,遭到值班經理拒絕後,一個人出去找了一圈。
沒有找到人後,她立刻回來,要求酒店和她一起找人
。
喬安正要炸毛的時侯,慕錦年來了。
走到喬安面前,握着她的肩膀,安撫她的情緒,“別激動,你朋友沒事。”
喬安看着那大堂經理,對着慕錦年說道,“這是什麼破酒店,服務不以人爲本,講什麼狗屁道理。”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一邊安慰她,一邊對那酒店的大堂經理,說道,“人雖然沒有什麼危險,但你們處理問題的態度傷害到了我們。”
“我會立即退房,不會再踏入你們酒店一步。”說完慕錦年留下一臉錯愕的經理轉身離開。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貝思旋人沒有問題,她輕吁了一口氣,擰着眉頭說道,“你確定小旋很安全?”
“嗯。”很安全。
喬安看着慕錦年,沒有見到貝思旋的人,她心裡還是不塌實。
“小旋人在哪裡,沒有見到她,我心裡不踏實。”喬安忐忑不安的說道。
慕錦年看着喬安着急的樣子,他的安撫沒有起多大作用,於是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剛剛通話的號碼。
“讓你老婆說話。”慕錦年對電話那端說道。
慕錦年把電話遞給喬安,那端傳來貝思旋的聲音,“安安,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聽到貝思旋的聲音,喬安這才放下心來,眼淚雖然在眼眶裡打轉,但她沒有哭出來。
那端似乎是不方便說話,貝思旋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掛斷電話後,喬安知道慕錦年既然知道貝思旋的下落,那麼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一回事?”喬安問慕錦年,情緒明顯的比剛剛好一些。
慕錦年帶着喬安回客房,一邊走一邊解釋。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貝思旋老公來了,她吃驚的問,“小旋,結過婚了?”
對於貝思旋結過婚的事情,喬安是第一次聽說,所以非常吃驚。
“嗯,她老公來了,人家夫妻倆的私事,我們不用管。”慕錦年說道。
喬安點頭,貝思旋沒有提起過老公的事情,自然是不想讓外人知道,所以她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
慕錦年帶着喬安回到了十九樓,喬安訂的客房。
前腳剛進去,牛明洋後腳就跟了過來。
酒店的總理來了,說是爲剛剛的事情來道歉的,慕錦年聽到這話對牛明洋說道,“不接受道歉,立刻辦理退房手續。”
慕錦年是vip客戶,現在vip客戶要退房,對酒店來說不僅是損失了一名大客戶,也損壞了名聲
。
牛明洋聽到慕錦年的命令,立刻轉身要去退房。
喬安看了慕錦年一樣,小聲的說道,“算了,他們賠禮道歉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又把牛明洋叫了回來。
牛明洋明白慕錦年的意思後,讓酒店方的總經理進來道個歉後,此事就算這樣了結了。
喬安折騰了一天有些累了,對着慕錦年下逐客令,說,“謝謝你的幫忙,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喬安的話說話,慕錦年還沒有走,站在那兒詞不答意的說道,“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回道,“有點疲累。”
看着喬安站在那兒,身體有些晃動站不穩的樣子,慕錦年上前扶着她,說道,“我扶你進去休息。”
喬安點頭,慕錦年扶着她進了屋。
喬安在牀上躺下後,頭有些疼,但她強忍着沒有表現出來。
即便喬安想裝作無事的樣子,讓慕錦年放心,他也不會離開這兒,讓她一個人躺在這兒。
他知道她有車禍的後遺症,時常會頭疼,所以看到她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繡眉微蹙他心疼的趴在牀邊,額頭抵着她的額頭。
“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叫醫生?”慕錦年溫柔的問她。
身體虛弱不是太想說話,她看一眼他,說道,“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你也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