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帶的頭?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就這樣的照片就做滅絕人性?你們怎麼不說蘭鬆的父母滅絕人性?什麼時候,你們大活人的同情心都吝嗇的只能給一個死人?還是給一個死罪犯?你們的同情心就不能用在大活人身上?你們說這樣做對於父母來說很殘忍?那賀芷蘭不是母親?她早產的孩子被人偷走至今生死不明,她不可憐?你們怎麼不同情她?丁矜師被虐殺至死的女兒不可憐?那個孩子才幾歲大,就被蘭鬆的父母殘忍的殺害,你們怎麼不同情丁矜師母女?敢情,殺的不是你們的女兒,所以你們覺得一點都不難過是吧?”
林潺冷眼的撇了鬧事的衆人一眼,道,“你們一個個,就是社會的敗類,蛀蟲,不就是生活裡有太多不順心的事情找不到地方發泄,所以,就瞅準了這個機會把你們對你們自己的生活不滿的怒火發泄到一個無辜的母親身上,還談什麼別人自私殘忍,你們才自私殘忍!這真要是你們的孩子被偷走了,被殺了,你們會躺在警察局裡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事吧?要是能給你們機會挖綁了你們孩子的兇手的孩子的墳,你們哪一個會猶豫?再不滾,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讓你們一個個女兒老婆都被綁架一次!”
衆人被林潺罵的那叫一個灰頭土臉的,或許,林潺的話,也說中了他們的一些不可見人的小心思,所以,很快的,就有人散開了,慢慢的,所有人都跑了。
林潺的話雖然很粗糙,但是,卻是真的有道理的。
報社的工作人員聽了以後,也都連連感嘆,這些鬧事的人都不是當事人的誰,情緒卻比誰都要過激,顯然,是真的把他們對他們自己生活的不順而產生的怨氣和憋了很久的憤怒都往無辜的賀芷蘭身上發泄了。
他們這些人,就以辱罵無辜的人當做發泄生活煩惱的方式,用最傷人的方式讓他們自己的心情得以舒緩,所以,最自私的,最薄情寡義的,最狠毒的,還是這些人,因爲,他們的自私,讓一個母親傷上加傷。
後來,就出現了一個詞語形容這種人,噴子。
林潺和報社的工作人員招呼了幾聲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離開了,一路開車疾馳回到了賀芷蘭的病房。
“事情解決了,本少出馬,一個頂兩,我出一張嘴,就把那些人罵走了。”林潺挑挑眉走了進去,看着躺在病牀上的賀芷蘭,便問道,“這是第三天了,不知道蘭鬆的父母看到照片以後還能不能忍得住。”
“如果他們今天還不把我對孩子還來,那麼,明天就上蘭鬆腐屍的照片。”賀芷蘭淡淡的應道。
林潺一想到腐屍一詞,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那得噁心全部的百姓吧?估計,明天京都的糧食消耗量會減少,這樣也挺好的,偶爾爲國家省省糧食。”
“我覺得,蘭鬆的父母今天一定會出現。”賀芷蘭道,“第一天他們一定也是在看我的反應,以爲我一個女人,肯定扛不住別人的辱罵,覺得,我做不到這樣的事情,今天,我就將照片給他們看,就不信,他們還能坐得住,看着我讓他們的兒子屍骨無存,連灰都不在這個世界上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