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8妹控

V28妹控

直升機直接開往機場,摩爾赫本家族的專機已經守候在機場中,這些年慕容羽冰早就把摩爾赫本家的當做自己家的,沒辦法,這是埃爾文的孃家,慕容羽冰已經不打算把摩爾赫本家族從高處踢下來了,但是如果是他們自己沒有能力掉下來的話,那可真不管她的事。

“我的主人,我能知道爲什麼突然改變行程了嗎?”塞巴斯蒂安坐在慕容羽冰旁邊,幫她把一頭金燦燦的紅髮全部捋到一邊,用一個鑲着藍寶石的髮簪固定住。

慕容羽冰順勢靠在塞巴斯蒂安懷裡,晶瑩的指尖無意識的滑過那左胸口的紅玫瑰晶瑩的花瓣,“我之前請了hbc幫忙。他們剛剛給了我三條這三年之內全球範圍之中,各家族各勢力之中,出現的人和由於某些人引發的事,現在有三個可疑的勢力,英國戴爾家族、意大利黑手黨家族之一的列格家族、法國卡萊斯家族,其中,卡萊斯家族是一個信奉邪教的家族,聽說在兩年前得到了一個被當做祭品的聖子,會在明天晚上舉行祭奠儀式。”

所謂祭奠儀式,便是在他們信奉的神面前,挖出祭品的心臟,然後共享他的屍體,傳說這樣就可以無病無痛,得到神的保佑,長生不老。

塞巴斯蒂安眉頭皺了皺,手指撫過她柔順的發,“我的主人,hbc不是個值得信任的合作者

。”

慕容羽冰點點頭,確實,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真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合作者,teh至少不會輕易對自己裝的系統出手,而hbc卻是隻要你出得起錢,昨天合作者的信息都可以賣給你,而明天,也可能會賣給其他人關於你的信息,總的來說,就是沒有半點兒職業操守,有錢就能幹任何事販賣任何信息的組織,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組織,空手套白狼,短短三年所成長的高度已經達到了幾乎和teh相近。

“hbc的頭目,是我認識的,對於朋友,那個人不會出賣的。”雖然說,成爲他的朋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偏偏她就是其中一個,那個人,溫柔到了骨子裡,事實上卻也冷漠到了骨子裡呢。慕容羽冰嘴角勾起一抹笑,雖然想到那個傢伙不會是池中物,但也沒想到竟然能成長成這樣,當初知道的時候,還真是嚇了一大跳。

“我的主人,看來我對您還是不夠了解。”塞巴斯蒂安低頭看着她,輪廓優美的眼眸幽幽,如同帶着誘人沉迷的魔魅。

慕容羽冰嘴角勾起一抹笑,勾着塞巴斯蒂安的脖子咬住那薄薄的櫻紅,粉嫩的小舌調皮的舔了舔,“你以爲你自己沒事瞞着我嗎?嗯?”

塞巴斯蒂安眼眸微微轉深,看着坐在直升機上都能挑逗他的慕容羽冰,修長白皙的手撫上她的小腰,反客爲主,加深這一吻,口舌相交,相濡以沫,其實塞巴斯蒂安早就在慕容羽冰和慕容流雲在那邊甜蜜的時候就想這麼幹了,只是這貨是個職業控,而且能忍常人所不能,他信奉一個詞,叫——秋後算賬。

塞巴斯蒂安的領子已經被扯到一邊,白色襯衫的扣子已經不知道蹦躂到哪裡去了,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慕容羽冰酥胸半露,臉色醇紅,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明明情到深處就該水到渠成了,偏偏這時候機場到了。

塞巴斯蒂安說剎車就煞車,快要把慕容羽冰給氣死了,要不是看到塞巴斯蒂安褲子裡的小弟弟很精神,慕容羽冰幾乎都要以爲這貨其實根本沒動情。

任由塞巴斯蒂安溫柔的給她整理凌亂的裙子,慕容羽冰看着塞巴斯蒂安的腦袋哼哼,等着吧,遲早有一天她要弄得你慾火焚身,欲罷不能~!到時候她一定要讓他抱着她的大腿喊‘女王陛下饒命’,哼哼~!

因爲現在是大半夜,機場本來已經關了,只是因爲摩爾赫本家族的特權,所以一些主要人員都從暖和的被窩裡爬了起來,本來心有不滿,在看到慕容羽冰的一瞬間也消失不見,這可是女王陛下啊

!有生之年能見上一面,他們可以死而無憾了!

“上午就可以到了,您好好休息。”給慕容羽冰蓋上一條毛毯,塞巴斯蒂安柔聲道。

慕容羽冰微笑點點頭,就閉上眼睛,漸漸的進入了夢鄉,本來今天就喝高了,雖然醉不了,但腦袋還是有些暈,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塞巴斯蒂安撫過她白嫩的臉頰,最終在她額頭印上一吻,淡然溫雅的眼眸底下,是慢慢的寵溺和溫柔。

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他都會跟着你一起走……

太陽漸漸東昇,點亮了夜幕,燃燒了天空。

法國首都機場,一架印有摩爾赫本家族族徽的專機緩緩的下降,機場人員早就接到了美國那邊的消息,一早準備好接待這位貴客。

即使是看似急匆匆的一趟行程,塞巴斯蒂安這個幾乎萬能的管家大人也在極短的時間內考慮到了各種事情,準備了各種東西,比如太陽鏡,比如大檐帽……

慕容羽冰現在可不是三年前那個演過一部耽美電影的小明星,現在是好萊塢的奧斯卡影后和金牌導演和金牌編劇,再加上她任性又囂張如女王的性子,早就聞名全世界了。

機場人多,要是被影迷認出來,後果很嚴重。

一頭耀眼的紅髮被塞巴斯蒂安漂亮的盤起,然後戴上米黃色的大檐帽,一個遮住半張臉的茶色太陽鏡,再加上塞巴斯蒂安手執遮陽傘擋住陽光,不知道的人也只會以爲這是哪家的大小姐,不會往ice上面想去。

沒有入住摩爾赫本家族在這邊的房子,慕容羽冰和塞巴斯蒂安直接住進了機場邊上的一個大酒店。

慕容羽冰拿過電腦接收從hbc那裡傳過來的信息,得到了祭奠儀式在聖索西非亞教堂舉行的信息。

“塞巴斯蒂安,我先去探察一趟,你待在這裡等我。”慕容羽冰拿起一邊的小外套道,這可是攸關生死的大事,她可不希望有個什麼地點弄錯的意外,如果真的是埃爾文,那她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下產生的悲劇?

“我的主人,請不要任性

。”塞巴斯蒂安在後面淡淡的出聲,溫雅的眼眸沉寂的看着她,帶着某種不悅。

慕容羽冰頓了頓,眉頭微微蹙起,卻沒有像以往那般一見這眼神就舉手投降,“塞巴斯蒂安……”邪教之所以稱之爲邪教,除了他們不同於常人的思想,更是因爲他們與常人不同的行爲方式,天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防禦,塞巴斯蒂安學的是現代武術,和古武是沒法比的,她不希望塞巴斯蒂安出什麼意外。

慕容羽冰受不了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塞巴斯蒂安同樣受不了慕容羽冰用擔憂有蹙眉的神情看他,雖然無奈,但也不得不妥協,“我可以在外面等,我們用這個聯繫,如何?”

塞巴斯蒂安指了指耳垂上的藍牙耳鑽道。邪教在法國這邊能盤踞多時,是有一定原因的,慕容羽冰放心不下他,他也放心不下她,既然如此,只能中和一下,至少讓他保持在能夠支援的位置上。

“好吧。”慕容羽冰對於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從來就狠不了。

聖索西非亞教堂是一個在郊外的教堂,不大,但是去做禮拜的人異常的多,可見這是一個大本營。

看起來並不怎麼顯眼的黑色車子在離教堂不遠不近的小路上停下,與教堂相隔一個小樹林。

慕容羽冰一身黑色緊身皮革,一頭紅髮被高高的紮成馬尾,軍用厚底黑色靴子,一如三年前在聖嬰的打扮,此時身材卻更加的抽長豐滿,越發的誘人,就彷彿日漸成熟的果實。

戴上特製的露指手套,和塞巴斯蒂安做了個手勢,慕容羽冰身影便如同脫了束縛的猛獸快速的閃進樹林,手錶的gps紅外線掃描系統也打了開,輕易的就躲過了在樹林裡偷腥的兩個黑袍人。

帶着濃烈哥特式色彩的教堂出現在眼前,門口又不少在遊蕩的,披着黑色連帽斗篷的人,看他們忙碌的模樣,倒還真有點晚上要舉行盛大的祭祀典禮的樣子。

慕容羽冰眼眸眯了眯,看着手錶中裡面顯示的人數,兩百多人尼瑪!到底是多想吃人肉啊狗shi!最讓人意外的是,裡面有不少的重型武器,果然是背後有勢力在支持這種邪教行動嗎?

慕容羽冰扯扯嘴角,趁守門的人交換的間隔閃進教堂內,躲過一個個手持重型槍支的黑袍人,慕容羽冰往教堂深處走去,她看到手錶上顯示出中心處的地下有個人一直在原地轉圈,應該是被困在了類似地下室一樣的地方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埃爾文

越往內人越少,這讓慕容羽冰不由得放慢了腳步,越發的小心起來,人越少就代表,如果不是沒必要守着什麼,那麼就是有什麼他們信賴的陷阱。

“吱呀——”慕容羽冰推開厚厚的雕花厚木門,一個大大的圓形魔法陣首先印入眼簾,黑白交錯,形成一種明暗相交,看着很有藝術感。

慕容羽冰站在門口,看着手錶上顯示的魔法陣地板下面的紅點,掂量着哪裡是打開入口的開關,卻踩到一塊格子地板上的時候,觸發了機關,一挺挺機關槍槍口驀地從牆的四面八方伸了出來,連天花板都不少!

“尼瑪!”慕容羽冰驀地發現身後的門已經打不開了。

“怎麼了?”耳邊傳來塞巴斯蒂安微顯焦急的聲音。

“沒事。”慕容羽冰皺了皺鼻子,腳踩着那個方塊不敢輕舉妄動,要不然就要被射成馬蜂窩了,彎腰從腳底掏出她的銀色左輪,慕容羽冰很確定這些機關槍都是被設定了攻擊程序的,也就是隻要她沒把腳擡起來,它們就不會發射子彈,那麼,把它們都打掉?

不,不行,慕容羽冰擔心他們的系統都是相連的,其中一個壞了,會給其它的發射攻擊訊號,既然如此……

慕容羽冰目光落在魔法陣最中間,盛開的黑色蓮花,櫻脣輕抿,右腳微微的向後做出一個就要奔跑的姿勢,下一秒身子猛然見如同離了弦的箭朝魔法陣奔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數十把機關槍同時開火的威力真不是蓋的,整個大廳都要被打得稀巴爛一樣,連續開火一分鐘,才停下,這要是真有人在這屋裡,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再看慕容羽冰這邊,她的速度比機槍開火的速度快了兩秒,一如她猜測的一般,腳才踩到那朵盛開的黑蓮,一個陷阱便冒了出來,讓慕容羽冰身子掉了下去,同時也躲過了掃過來的機關槍。

只是經過和埃爾文一起掉進陷阱那次,慕容羽冰便有了準備隨身攜帶一兩件工具的習慣,一圈細細的鋼絲,被掛了魚鉤的一頭被合上的陷阱門卡在了外面,慕容羽冰理所當然的有了借力點,整個人倒掛着吊着陷阱中,和下面的人來了次面對面的交流,只可惜黑漆漆的,慕容羽冰知道下面有人,下面的人也知道上面有人,但是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埃爾文?”慕容羽冰感受得到對方的所在位置,用槍指着對方的腦袋,試探的出聲。

“……慕容羽冰?!”下面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忽的有些驚訝的出聲。

不是埃爾文,但是這個人認識她,光憑聲音就能認出她,足以知道這人和慕容羽冰並不陌生,但是慕容羽冰只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卻無法一瞬間分辨出是誰,也足以證明,慕容羽冰和他並沒有過多的交集或者接觸。

“誰?”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想要慕容羽冰輕易放鬆警惕是不可能的。

“……赫連風雲……”很詭異的停頓,想來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人竟然把他給忘了。

“咦?赫連妹控?!”慕容羽冰驚訝了下,放長手中的鋼絲緩緩的下落至地面。腦子裡想到的有關於赫連風雲的一幕是她拿着槍抵着他的菊花的一幕,囧……

“你喊誰妹控?”黑暗中,赫連風雲的語氣變得有些陰沉,想來他的臉也黑了。

“妹控很好啊,我還認識一個弟控,改天介紹你們認識,互相交流妹控弟控的經驗和情感。”從腰間摸出一個小型熒光棒,打開開關,一團幽亮的光芒亮了起來,不是很亮,卻足夠他們看清對方,也足夠慕容羽冰看清周圍的場景,四面都是極其光滑的鋼壁。

忽的,看到一個並不明顯的點,慕容羽冰眼眸一眯,手中的左輪一轉對準就是一槍,瑪麗隔壁的,讓你監控!

“我的主人,上帝,請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我剛剛聽到很多槍響。”只能聽到聲音卻看不到畫面,無法確定在乎的人到底怎麼樣了,即使塞巴斯蒂安再冷靜也無法控制住語氣中的焦急。

“沒事,只是被困在一個陷阱裡而已,塞巴斯蒂安,你把車子開得遠些,把gps探測器打開,別被這裡的人發現了。”慕容羽冰的語氣有些嚴肅,因爲她剛剛發現,那些槍竟然都是鳳凰會出品的重型系列,既然出得起那個錢,背後的勢力已經可見一斑了,還是不要把他們的身份暴露出去比較好,雖然以現在鳳凰會的勢力不用怕任何人,但是不知道那個祭品是不是埃爾文,如果不是,那麼也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她可不管其他人會被殺還是被吃

慕容羽冰聲音和呼吸都沒有問題,塞巴斯蒂安鬆了口氣,看了看gps探測器上朝他這邊接近的幾個點,應了聲就把車子往遠處開了些,他不會懷疑慕容羽冰的任何一個決策,即使那個決策可能會讓他命喪黃泉。

“塞巴斯蒂安,這裡信號不好,我先把藍牙關了,出去再聯繫你,你不要輕舉妄動。”天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慕容羽冰不想讓塞巴斯蒂安擔心,說完就把藍牙給關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赫連風雲坐在對面,看向對面越發迷人如同毒罌粟一樣的慕容羽冰,見她沒有說話了問道,至於剛剛慕容羽冰在跟誰說話,看了眼她耳垂上的耳鑽,這樣的耳鑽,他在慕容流雲等人身上都看到過,只要想一想,就能知道是什麼了,畢竟他可是赫連風雲。

慕容羽冰這纔打量起對面的赫連風雲,只見他靠着牆壁坐着,屈起一隻腿撐着一隻胳膊,如同一隻蟄伏着的獅子,那雙眼眸一如既往的讓人忽略他鬼斧神工般剛毅俊美的容顏,那雙眼眸,一如當初見到他的時候一般,帶着俯視一切的傲氣與霸道,仿若天生王者,三年不見,那越發成熟的氣質,那雙眼越發的攝人心魂了。

繼承了赫連家族的赫連風雲在短短三年間把赫連家的勢力發展至南半球,北半球的地盤早就已經被摩爾赫本家族和鳳凰會、慕容四少等勢力瓜分,雖然南半球的資源不如北半球,但如果合理開發,得到的利益並不少,赫連風雲是個很聰明的人,他讓赫連家族成爲了南半球的霸主,掌握了十幾個國家的經濟命脈。

大家都保留着各自的實力,若非到必要時刻,誰也不想把自己的底牌全盤托出,所以若真要敵對打鬥,其實誰輸誰贏還真無法保證。

“我在這裡很正常,倒是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慕容羽冰挑着眉看着赫連風雲,話說自從她來了紐約,他們還真沒再見過面。

想到了什麼,赫連風雲眉頭皺了皺,“我帶蓉兒來這邊旅遊……”

赫連蓉?腦子裡亮起一個水晶娃娃一樣的身影,如果不提,她還真都要忘記了,那個喜歡纏着她的先天性聲音殘缺的自閉症少女

“也就是說,你帶赫連蓉來旅遊,結果因爲赫連蓉跑太快你追不上,赫連蓉被抓,你掉進這裡?”慕容羽冰嘴角抽了抽,看着赫連風雲陰沉的臉不怕死的丟出一句,“你怎麼這麼挫?太挫了!”看那兩條結實的腿,竟然追不上赫連蓉那兩條小細腿?慕容羽冰幾乎想噴赫連風雲一臉血。

霸道傲氣的眼眸閃過寒冽的光,“你說誰挫?”

“啊哈?你這是什麼語氣?險些被我爆菊的傢伙還想被爆一次?嗯哼?”慕容羽冰挑着眉,滿眼調侃的看着他,手裡的左輪轉啊轉,好像在嘲笑。

不得不說,慕容羽冰那次給赫連風雲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導致現在一提赫連風雲就跟炸了毛的貓一樣,“該死!誰怕誰!”說着竟然從外套裡掏出了一把槍,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擡頭,身子驀地就被壓到了地上,熟悉的部位再一次被一種陌生卻熟悉的東西給抵住,讓赫連風雲猛然一僵。

慕容羽冰壓在赫連風雲的背上,嘴角掛着極其惡劣的笑,手中的左輪更是跟着主人一起惡劣的往赫連風雲的某個部位戳了戳,感到赫連風雲的背脊更僵了,嘴角笑意越來越深,“我發現了哦,親愛的赫連當家,竟然是隻紙老虎吶~。”兩次都被她輕易的壓制住,足夠讓慕容羽冰知道,這貨根本就沒一點兒防身術,說好聽點,就是天生適合在幕後當指揮王者的人。

“放開我!”羞恥的部位被這麼惡劣的頂着,而且竟然掙不開,赫連風雲整張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跟調色盤似的。

發現這貨的表情變來變去意外的可愛,手上惡劣的微微用力,驀地發現他咬着牙好像在壓抑着什麼,慕容羽冰眨眨眼,莫非……這貨是m屬性?!

慕容羽冰整個一抖,忽的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皺着眉頭看了看四周,站起身伸出雙臂比了比中間間隔的距離,驚悚的發現原本張開雙臂還碰不到的牆壁竟然已經無法讓她伸直雙臂了,甚至可以感覺到兩邊牆壁在緩慢的向對方靠攏。

“靠!”這是要把他們壓扁在這裡嗎?

慕容羽冰擡頭看了看離了將近十五米的頂部出口,雖然閉着,但是也沒辦法了,再拖下去他們真要死在這裡了。

赫連風雲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眉頭皺了皺,他從來沒遇到這種事,還真不知道怎麼解決

“你什麼都不知道,卻還能這麼淡定,乃是神人。”慕容羽冰嘴角微抽的看着赫連風雲淡定的好像還坐在王座上一樣,扯了扯手中的特製鋼絲,還好,結實得很。

然而再看兩邊的牆壁,竟然已經只夠慕容羽冰和赫連風雲一起站立了,看似緩慢,其實悄無聲息的快得很,如果不是慕容羽冰敏銳,只怕到時候根本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

“快,你先爬上去。”慕容羽冰把手中特製的手套塞給赫連風雲,讓他順着鋼絲往上爬。赫連風雲還有很大的用處,不能讓他死在這裡。

赫連風雲怔了怔,沒想到慕容羽冰竟然會讓他先逃,只是,赫連風雲擡頭看了看這段距離,再看看不斷靠攏的牆壁,目光復雜的閃過,搖搖頭,“給我我也爬不快,到時候反倒害了你,你自己快走吧。”

慕容羽冰微微驚訝,倒沒想到赫連風雲竟然會這樣想,不過現在可不是互相推攘的時候,再下去兩個都被碾碎在這裡算了。

慕容羽冰戴上摘下的手套,拉了拉鋼絲,出聲,“上來。”

“?”

“到我的背上來,還要不要活了?”慕容羽冰說着直接出手把赫連風雲往自己的背上拉。

赫連風雲也知道這時候不是介意什麼男女,介意誰被誰有沒有出息的時候,畢竟生命高於一切,但是他還是不由得臉紅了,真的。

其實這三年赫連風雲一直都沒忘記這個人,主要是這人簡直就讓他覺得生活中無孔不入,回家,他的寶貝妹妹天天抱着抱枕在客廳裡看電影,還是她演的,看八卦新聞,關於她的;去公司,路上不知道怎麼的,一扭頭,窗外就是一大幅她的海報,到了公司,那些員工開會開着開着莫名其妙的就在談論這個女人怎麼怎麼適合,怎麼怎麼優秀……

說起來很不可思議,他莫名其妙的在三年中習慣了這個女人無時無刻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的存在,否則他也不會在黑暗中聽到她的聲音就認出來,還有莫名的欣喜,明明他該記恨她用槍指着他的菊花的仇纔對!

“夾緊了,掉下去就真不管你了

。”讓赫連風雲整個人手腳並用的夾住她,兩邊的鋼壁間隔已經只容得下他們這樣緊緊貼着了,事不容緩,慕容羽冰順着鋼絲兩腳在鋼壁上借力一步步的往上爬了起來,對於背後的重量,其實在慕容羽冰眼裡算不得多重,負重訓練的時候,她背的東西可比赫連風雲重多了。

慕容羽冰的速度算不得慢,但是卻也不是很快,在距離還有五米的時候,慕容羽冰的胸部已經貼在一面鋼壁上,赫連風雲的背部也貼到了一面鋼壁上,兩者產生的摩擦,還有根本沒有空間讓慕容羽冰曲起腳借力往上爬,只能靠着兩隻手的力氣慢慢的爬,即使是慕容羽冰都汗流浹背了。

還有一米……

慕容羽冰忍無可忍,“赫連風雲,管好你家弟弟,信不信我崩了它?!”額角十字架一跳一跳的,這該死的赫連風雲,她在這裡爭分奪秒,他竟然敢在那裡給她發情!那硬邦邦的棍子都抵在她的屁股上了有木有魂淡!

赫連風雲身上的汗並不比慕容羽冰少,本來如果慕容羽冰不管他的話,她明明可以很輕鬆的就爬上去的,他從來不是好人,從他的一個個命令中失去生命的人如此之多,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手染鮮血的人,早就不在乎死不死的了,只是這個女人,這個在三年中不曾出現在他眼前,卻讓他習慣了她的存在的女人竟然這樣帶着他,看着她脖子留下的汗和溫度越來越高的身軀,莫名的他覺得心疼,莫名的他想要活着出去了,否則,他就辜負了她的心意了。

至於他的小弟弟……

請想象此時兩人的姿勢和貼得有多緊,慕容羽冰彈性嬌俏的臀部隨着她的動作動來動去,在赫連風雲的某個部位蹭來蹭去,是個男人都會起反應好吧!虧他還忍住不喘出聲呢。

終於到頂了。

慕容羽冰幾乎都要沒有力氣了,兩邊的鋼壁擠壓得讓兩人有些呼吸不暢,而且氧氣也快要用完了。

慕容羽冰伸手順着鋼絲摸了摸,摸到了一條小縫,二話不說拿着左輪一陣狂射,很快就給射出了一個洞,這個時侯,赫連風雲終於派上用場了,兩隻結實的臂膀終於在青筋暴起的情況下把閉合的出口給掰開了。

“尼瑪!”慕容羽冰翻身躺在被機關槍射的滿地洞的地上,重重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的感覺並不好,慕容羽冰伸手遮住雙眼,壓制涌上來的令人絕望的記憶

族人絕望的尖叫、爺爺和父親的嘶吼、嬰孩的哭泣聲、驚怒天地的炮火……

身懷絕技的千年古武世家怎麼會被滅族?因爲他們始終是血肉之軀,再強也抵不過這些破壞力強大的器械,家族一夜之間大炮夷爲平地,只有燒焦的大地和綠樹悲哀的講述着一切,在科技面前,人類顯得如此的渺小,看,剛剛她不是差點死在那種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地方了嗎?

平靜了太久,讓她差點忘了人類的貪婪和殘忍呢。

深深呼吸了下,平靜下翻涌的內心,慕容羽冰放下手,入目的便是滿天花板的槍口,驀地伸手看了看手錶,已經晚上六點半了!心下一驚,看向邊上的赫連風雲,出腳踹了踹,“起來。”該死,竟然不知不覺中廢了那麼長的時間嗎?

赫連風雲猛地坐起身,“是了,得趕緊去把蓉兒救出來!”這貨根本不知道這裡將要發生什麼事,否則在陷阱裡哪能這麼冷靜。

“跟着我走,別踩到灰色的方格。”熒光燈在地上勉強把魔法圈外面的方格地板的顏色照出來,他們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躲着滿屋子的槍口了。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把蓉兒抓起來,還把他丟進這裡。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法國這邊的邪教。”慕容羽冰對着緊閉的門門鎖就是一槍,手錶上顯示整個教堂的人都已經聚集在後面的樹林裡,那麼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赫連風雲眉頭皺了皺,道上的人都知道這東西,但也沒多少人注意,畢竟那些人是要報復社會還是集體自殺都不管他們的事,只要沒有扯到他們身上他們也懶得管,可是……眸中寒光一閃,很好,竟然敢惹他,還讓他在慕容羽冰面前這麼丟臉,完蛋了!你們這些魂淡!

“塞巴斯蒂安,你現在在哪裡?”慕容羽冰這纔想起塞巴斯蒂安。

“後方樹林中,我的主人,祭品並不是埃爾文先生,不過多出了一個女孩,很像赫連家的小公主。”塞巴斯蒂安優雅的嗓音傳來,一邊彙報的同時,溫雅的笑容下黑氣一陣一陣的,終於想起他了麼?

慕容羽冰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卻也沒注意,聞言點點頭,“既然不是埃爾文就沒必要管他了,赫連蓉暫時沒事吧?”

“是,不過很快就會有事了,我的主人

。”塞巴斯蒂安看着不遠處篝火中被殘忍殺害的祭品和被嚇得臉色煞白,卻死死的咬着脣不哭出聲的女孩,還真是個勇敢的孩子。

“如果能安全五分鐘的話,就不用管,不能的話,你在關鍵時候出手拖一下,我馬上到了。”

“遵命,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嘴角勾起一抹笑,手中驀地多出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槍,躲在樹後動作看似優雅而隨意,然而那邊拿着刀子正朝赫連蓉扎去的黑袍人卻是噗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不遠處傳來的槍響讓慕容羽冰的眉頭皺了皺,兩分鐘都沒到。

看向赫連風雲,“你待在這裡等人來吧,要不然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的身手除了拖後腿就是拖後腿。”

赫連風雲表情扭曲了一下,卻還是點點頭,赫連風雲不是傻子,在這種事上可不是好面子爭論的時候。

手錶上顯示樹林中的人很多,但是並沒有被包圍的一個,看來塞巴斯蒂安躲得很好,運上輕功,慕容羽冰直接在樹與樹之間輕巧無聲的跳躍。

忽的,一個人擡頭,正好看到慕容羽冰落在他的頭上,手中的槍指着慕容羽冰,咧開嘴笑得露出缺了一顆門牙的笑容,渾濁的眼裡露着‘找到你了’的信息。

“噗……”鮮血噴在樹幹上,那個人笑容來不及收斂就倒在地上了,慕容羽冰擡眼,就見塞巴斯蒂安站在不遠處,還是一副開槍的姿勢,月光灑在他身上,黑色的燕尾服貼身修長,左胸口一朵紅色妖冶的玫瑰襯得華麗非常,那冷漠的表情,優雅的姿態,天啊!帥呆了!

慕容羽冰心裡的小人兒很沒出息的吸了吸口水,跳下樹幹朝塞巴斯蒂安撲了過去,蹭蹭,吃豆腐,然後再一本正經的擡頭,“怎麼樣了?”

“有一半的人分散在林子裡找入侵者,還有一半守着祭品和赫連小姐。”塞巴斯蒂安眼中一瞬間變得溫雅柔和,修長的手指摘去落在她頭頂的樹葉。

風中彷彿傳來了直升機朝這邊來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確實有,看來赫連風雲確實是天生的幕後指揮者,這麼快就把人給指揮來了

“塞巴斯蒂安,我現在很不開心。”慕容羽冰眸中覆着一層冰,她討厭這些該死的邪教人,竟然想要壓扁她!

“您想要怎麼樣呢?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執起她因爲拉着鋼絲太久而劃出血痕的手,低沉優雅如吟詩的嗓音中帶着讓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我要他們全都下地獄!”慕容羽冰從來都是殘忍的,如果他們沒有想要弄死她,她只要確定一下祭品是不是埃爾文就可以了,並不會妨礙他們的祭祀還是怎麼樣,但是現在,既然敢對她下手,那麼就做好承受她的怒火的準備!

如此殘忍的話從那櫻脣中傳出,塞巴斯蒂安眸底卻是閃過一抹寵溺,“遵命,我的主人。”他也不是好人呢,不好意思,讓他親愛的主人生氣了,真是不可原諒。

接下來簡直就像單方面展開的屠殺,沒有裝消聲器,時不時發出的槍響讓守在篝火旁的黑袍人都不由得從背後躥起一抹冷汗,其實那些被殺的人應該慶幸殺他們的人不是彼得,別看長得和艾克一樣的可愛,那是個真正的虐人狂魔,對於敵人,偶爾沒心情虐殺的時候,給你來個割喉也是極其恐怖的,哪像現在,一槍過去了結,相信比起被割喉,任何人都會覺得被崩一槍比較好。

等直升機到達這裡的時候,整個聚集在這裡的邪教中人早就被塞巴斯蒂安和慕容羽冰給崩光光了。

赫連蓉被綁在篝火旁,瞪着圓滾滾的眼睛驚恐的看着邊上原本殘忍的將祭品殺害的黑袍人一個個的倒下,最後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看着兩個身影緩緩的從樹林中走出,心臟跳得幾乎蹦出咽喉,然後待看清其中那抹耀眼的身影是誰時,心臟出現一瞬間的驟停,然後跳得歡快而飛速。

“姐姐!姐姐姐姐!”小鳥似的,叫的極其的歡快,完全無視了身邊滿地的鮮血和屍體。

慕容羽冰挑挑眉,看向目露疑惑的塞巴斯蒂安,嘴角勾起一抹笑,把手中的槍扔給他,朝赫連蓉走了過去,“小傢伙,好久不見~。”其實見到這麼幹淨的人兒對自己的絕對信任,心情還是不錯的,畢竟已經時隔三年了。

“嗯嗯!”認真的點頭,待慕容羽冰把繩子解開之後,一如既往的撲過去抱住慕容羽冰,然後——嚎啕大哭,“哇嗚嗚嗚嗚……那些人好恐怖啊姐姐,嗚嗚……”

塞巴斯蒂安眼中的驚訝更明顯了,這個女孩剛剛看着那麼殘忍的挖心一幕都沒有哭,就要被殺了也沒有哭,現在竟然哭了?

“蓉兒

!”赫連妹控的聲音傳來。

赫連蓉擡起頭,對着慕容羽冰甜甜的笑,然後讓慕容羽冰彎下腰,沒良心的爆料,“姐姐,我告訴你哦,哥哥的體質還是那麼廢材,你看,一緊張就要摔跤的。”

“蓉——”被一具屍體絆了下,赫連風雲真的在慕容羽冰很囧很囧的表情下直接摔撲在地上……

囧……

囧死人了……

原來赫連風雲那霸氣十足的表面下竟然有這麼不爲人知的悲催辛酸史嗎?一緊張就摔倒?不管怎麼說,慕容羽冰只想說,好囧好囧好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囧囧有神的事……

——女王天下——

教堂前面寬敞的平地上停了兩架直升機,赫連家族的人正在處理那滿林子的屍體,慕容羽冰坐在邊上白色的鏤空靠椅上,大腿上趴着睡着的赫連蓉,小傢伙睡着了還緊緊的抱着慕容羽冰的小腿,粉嘟嘟的娃娃臉上微勾着嘴角,好像在做着什麼美妙的夢。

塞巴斯蒂安站在慕容羽冰邊上,給慕容羽冰包紮着被鋼絲割傷的手,微微斂下的眼瞼,長長的弧形睫毛在眼底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陰影,顯得溫柔而淡漠,如蓮一般的清雅。

“看來埃爾文先生不在法國,我的主人,接下去是否去英國?”塞巴斯蒂安打下一個結,優雅的嗓音聽不出喜悲,雖然這樣想不對,但是同爲慕容羽冰放在心上的人,讓慕容羽冰這樣執着不放棄的找了三年的埃爾文,真是讓人嫉妒啊。

“嗯。”慕容羽冰指尖輕輕撫過赫連蓉粉嫩嫩的臉頰,淡淡的應聲,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找了三年,說不累是騙人的,更何況那具疑似埃爾文的屍體還一直壓在心頭,她一向是唯物主義者,即使有時候她信任自己的感覺,然而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又能支撐人多少呢?塞巴斯蒂安跟着她東跑西跑,相信應該也累了,最後兩個地方,如果再找不到……埃爾文,她不可能爲了你一個人而停下腳步的,所以,再不出現,她就要放棄你了……

腳步聲忽深忽淺的傳來,慕容羽冰側頭看去,就見赫連風雲和他的手下從教堂後面走了過來,看起來似乎已經把屍體處理好了,別疑惑他們幹嘛要處理屍體,邪教後面的人是很麻煩的,他們暫時都不想惹麻煩,赫連風雲是什麼原因她不知道,慕容羽冰只知道,她不想讓其他人再來妨礙她的事

幾個人從慕容羽冰身邊經過,爬上直升機,準備啓動。

忽的,慕容羽冰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眉頭皺了皺,目光看向剛剛走過去的人,冷喝出聲,“站住!”

慕容羽冰的聲音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了過去,連塞巴斯蒂安和赫連風雲都有些疑惑。

慕容羽冰拍拍赫連蓉的臉,讓她醒過來,站起身,眸中覆着薄冰,看着不轉過身來的人,“轉過身來。”

“出什麼事了?”赫連風雲出聲,畢竟這裡的人都是他的,有什麼情況都是他負責,慕容羽冰這樣的態度已經讓其他人不滿了。

慕容羽冰沒理會赫連風雲,邁着步子走到了那個高大的男人面前,眼眸微眯,透着一股下一秒就撲上去撕碎他的暴戾,“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罌粟花的味道啊……只有金三角那種常年生活在被罌粟花包圍的地方的居民纔有可能會沾染上去,並且好像已經甚至了骨髓一般,洗都洗不掉,別人聞不到,慕容羽冰這種五感超羣的人怎麼可能聞不到。

卻見那原本低着頭的人忽的擡頭,露出一張平凡無奇的臉,面無表情的看着慕容羽冰,“請問有什麼事嗎?”

慕容羽冰眯了眯眼,她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他給她的感覺卻是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如果沒事的話,請不要妨礙我工作。”男人淡淡的看了慕容羽冰一眼,走上了直升機。

“我的主人,怎麼了?”塞巴斯蒂安見慕容羽冰盯着那個人的背影不動,不由得多看了那個人兩眼,並沒有熟悉的感覺。

“聞到了很討厭的味道而已

。”慕容羽冰皺了皺眉頭,收回目光看向赫連風雲,“我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既然上面有讓她不舒服的味道,那麼幹脆分開好了,她沒必要委屈自己。

“你確定?”赫連風雲挑了挑眉,指了指不遠處塞巴斯蒂安停車的地方,“已經被炸掉了。”而且從這裡到有人住的地方,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走路的話……而且現在可是大半夜……

慕容羽冰皺起眉頭,看向塞巴斯蒂安,見塞巴斯蒂安無奈的點點頭,眉頭皺得更深了。

塞巴斯蒂安有些無奈的伸手撫平她皺起來的眉頭,淡然溫雅的看向赫連風雲,“如果不介意的話,請讓我上去檢查一下,可以嗎?赫連先生。”

赫連風雲古怪的看了慕容羽冰一眼,無所謂的點點頭,真不知道這女人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瘋。

“一起好了。”慕容羽冰抓住塞巴斯蒂安的手,忽的有些不放心塞巴斯蒂安一個人走過去。

“會不會太誇張了?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的手,如果真的讓她感覺那麼危險和不舒服的話,他更寧願自己一個人去看看,慕容羽冰越堅持,他就越不想讓她去,如果真有什麼事,他擔着就好。

慕容羽冰皺着眉頭看着把自己扔在後面的塞巴斯蒂安,這魂淡,竟然違抗她的命令和意願了嗎?不管他給不給,慕容羽冰邁着腳步就跟了上去,看着塞巴斯蒂安爬上直升機,步子不由得加快。

忽的,那架直升機啓動了,無數顆手榴彈朝慕容羽冰的方向丟了過來。

慕容羽冰眉頭驟然高高皺起,身子敏捷冷靜的猛地在一棵樹上借力躲開手榴彈的爆炸波及範圍,然而等硝煙散去,那架直升機已經起飛了。

似乎因爲開直升機的人技術不熟練,或者上面在發生激烈的打鬥,整架機子左傾斜右傾斜,看得慕容羽冰心驚膽戰,因爲直升機竟然飛過一小段距離之後,猛地朝教堂這邊開了過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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